醫院。

餘清溪迷迷糊糊感受到環境很熟悉,而且聞到了一股生理鹽水的味道。

但是沒等她清醒過來,手臂上就被紮了一針,然後她抵擋不住滔滔的睏意,直接睡了過去。

昏迷前看到一道裴漠衍和醫生說著什麼,還走到她床前,衝她說了什麼。

好睏啊……

誰在碰自己的臉……

那手,好溫暖……

“病人缺乏休息,精神過於緊張,加上疲勞過度,所以產生了應激反應,這是身體的自救,幸好她年輕,暈過去也沒有大礙,只要好好調理就行。”

醫生在病歷上寫了一行字,然後交代裴漠衍去繳費處繳費,給她住院。

餘清溪被強制性住院三天。

當餘清溪醒來,得知這件事後,她第一件事就是和裴漠衍商量,“不行,漠衍,你幫我把醫生找來吧,我不能住院,我必須去工作,我是——”

“不行。”

裴漠衍聽到工作兩個字,直接黑了臉,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一掃之前的溫潤,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

蓋上被子,把她整個人裹得緊緊的。

“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必須住院。”

餘清溪瞪眼,“可這是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有什麼大事,大不了我之後好好休息就行,而且在那裡我就只負責指導就行,在身體沒有徹底恢復之前我可以不幹重活,並不衝突。”餘清溪非常理智的試圖講道理。

但是裴漠衍一臉漠然,滿臉寫著不可商量。

餘清溪盯著他看了半天,裴漠衍都不躲不閃,任由她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是滿臉寫著堅持。

五分鐘後,餘清溪無奈敗下陣來。

她遇到比自己還要有主見的人。

只能無奈放棄。

“可是那邊——”

“你放心,那麼大一個專案,不可能離開一個人就轉不了了,永遠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不可替代,就算真的有什麼,你可以遠端指導他們。”

說到遠端指導四個字,餘清溪眼睛一亮,結果就被裴漠衍警告,“不過有一個前提,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

餘清溪頓時一頭黑線。

她身體恢復了就出院了,還遠端指導個空氣啊。

不過裴漠衍這個樣子有點可怕,她憑藉對於危險的直覺,決定還是咽在肚子裡不說的好。

“對了,外婆那邊,我不想——”

“我知道,已經告訴了護工和王媽,讓他們說你出差三天再回來。”

裴漠衍淡淡的接道。

一邊起身,端著水盆就要走的樣子。

餘清溪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他怎麼什麼都提前做了,完全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頓時餘清溪有一種很輕鬆的感覺,好像有他在身邊,什麼都不用操心似的。

看著一片白的病房,餘清溪突然有點百無聊賴,餘光一掃,看見裴漠衍的動作,下意識問道,“你去哪兒?”

聲音裡帶有一絲她自己都沒有體會到的緊張。

有一種依賴的人突然要離開的恐慌感。

裴漠衍轉身,看著她睡的有些上翹的長髮,嘴角淡淡勾起,“去給你接水,幫你洗臉。”

餘清溪瞪眼。

她只是病了,又不是手殘了,洗臉這件事她自己還是可以的,於是她就要起身掀開被子下床。

但是半路上被裴漠衍一記眼神喝住。

他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樣子。

餘清溪彷彿脖子被卡住一樣。

呃……

她頓時縮回了床上,裴漠衍的眼神鬆開,她緩緩舒口氣,真可怕啊。

“小溪,你暈倒了?!裴漠衍是怎麼照顧你的?把他給我叫來,我要好好罵他!”

突然,許諾一個電話打來,在餘清溪被裴漠衍強制性的擦臉的時候,忽然,許諾的大嗓門傳來。

餘清溪頓時一陣尷尬。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裴漠衍。

卻見對方絲毫不為所動,說是給她擦臉,就真的專注於擦臉,他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用溼好的毛巾,輕輕的給她擦臉,順便捋了捋她有點凌亂的長髮。

離得那麼近,許諾說什麼他都聽見了。

餘清溪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接這個電話了,她早該料到許諾什麼話都不經大腦往外蹦,這要怎麼跟她解釋呢。

“諾諾,不是這樣的,他——”

“我這就回去去看你!”許諾像是一個鍘刀一樣,直接截斷她的話,自說自的。

餘清溪心頭一跳,“不用!你好不容易出去一趟,還是別這麼著急回來,我今天就出院了。”

許諾聲音帶著狐疑,“這麼快?你不是暈了嗎?”

“是低血糖而已,早上我沒吃飯,又工作了一天,所以猛地一起來,就暈了,在醫院掛了幾瓶水,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我現在就往家裡趕呢。”餘清溪說起謊話來容易臉紅。

尤其是在她一本正經的騙許諾的時候,裴漠衍的視線漸漸移到了她的眼睛上。

看的她臉越來越紅,十分尷尬。

有一種小時候做錯事的感覺。

“這樣嗎?”許諾信了。

畢竟在她心裡,餘清溪是不會說謊的人。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千萬千萬不要再忘記吃早飯了!你家裴漠衍也真是的,就不會督促你吃早飯嗎?太不合格了,等我回去,一定替你好好教訓教訓他!”許諾在電話那頭憤憤不平嘟嘟囔囔的。

餘清溪偷偷又看了裴漠衍一眼,生怕他生氣,更怕好友無意間又說出什麼驚天之語,趕緊結束,“那個,諾諾,我坐電梯了,先掛了。”

許諾不疑有他,“好好,愛你哦麼麼噠!”

“呵呵。”

餘清溪一滴冷汗垂落下來。

他以為裴漠衍會先興師問罪,結果他卻饒有興趣的問了她一個很不相干的問題,讓餘清溪不知所措。

“你平時和朋友都是這樣相處的?”

“什麼?”

“以親吻結尾?”裴漠衍想了想,措辭了一下。

餘清溪頓時臉紅,“也,也不是,就是偶爾。”越說聲音越小,因為裴漠衍的眼神越來越漆黑。

看得餘清溪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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