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母女倆在餘家怎麼算計自己,第二天,餘清溪沒什麼事,考古單位也不用她常去,餘清溪嚮往常一樣照顧著外婆。

“外婆,你今天感覺身體怎麼樣?”餘清溪看著外婆一臉關心的問道。

話剛落,一陣鈴聲響起,餘清溪從包裡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張晴,餘清溪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頭。

她這所謂的舅媽怎麼給她打電話了?難道還是為了房子的事情?

餘清溪能想到,外婆自然也能想到,兩人挨的近,外婆自然也看到了,她皺起了眉頭:“溪溪,不要接,你這舅媽給你打電話指定是沒什麼好事。”

聽了外婆的話,餘清溪沒有接,可是電話那頭的人一直都在打。

像是餘清溪不接這個電話就會一直打過來。

可是,目前他們現在的狀況,餘清溪不能靜音,也不能拉黑他們。

餘清溪覺得至少在外婆還在世的時候是這樣的。

而且,她那個懦弱的舅舅……

想到餘皓,餘清溪的目光暗了暗。

此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餘清溪心中掙扎了一下,最後選擇了接通。

“喂?舅媽,你有什麼事?”餘清溪淡淡道,她不覺得張晴給她打電話過來會是什麼好事。

像是沒有聽到餘清溪冷淡的態度,張晴笑了笑:“呵呵,溪溪啊,昨天舅媽回家冷靜了一下,你舅舅也說了我幾句……”

聽著張晴的話,餘清溪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心中冷笑,她那個舅舅居然會教訓舅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張晴的說辭餘清溪是不信的,雖然知道張晴不安好心,可她想知道她這個所謂的舅媽到底在其他什麼花招。

“舅媽。你直接說你要幹什麼。”餘清溪單刀直入的說道。

似乎是沒想到餘清溪會這麼直接,一點都不給她前戲,不過,既然餘清溪這麼直接,張晴也不跟她兜圈子。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和裴先生回來吃頓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張晴輕聲道。

餘清溪挑了挑眉頭,請裴漠衍和她回去吃飯?可裴漠衍根本就沒有時間回來,餘清溪也沒說好與不好。

“我知道了。”

說完,餘清溪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知道兩人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外婆看著餘清溪冷淡的臉心中有些不安,她抿了抿唇:“溪溪,怎麼了?”

聽著外婆的問話,餘清溪很是糾結,想拒絕又怕被纏上,餘清溪想了想道:“舅媽想讓我和裴漠衍去她們那裡吃飯。”

說著,餘清溪冷哼一聲:“估計是鴻門宴,有什麼算計在等著我呢。”

見餘清溪這麼說,外婆的心裡更不安了,她也知道張晴不安好心,尤其是她那個孫女,想到這裡,外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溪溪,你還是別去了吧,而且裴先生也不在這裡,要是真有個好歹來該怎麼辦?”外婆看著餘清溪一臉擔憂道。

餘清溪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小到大都在吃苦,雖然餘清溪現在可以獨當一面了,但是,在外婆的心裡,餘清溪還是那個幼小的孩童。

不知道外婆的心裡在想什麼,餘清溪從座位上站起身,她對外婆笑了笑:“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麼多年不都這麼過來的嗎。”

聽著餘清溪的話,外婆對她更是心疼了,她從病床上站起身,抬起手摸了摸餘清溪的頭,語氣溫柔:“我們溪溪真堅強,可是,溪溪,我是你的外婆啊……”

頓了頓,外婆放下手牽起餘清溪的手繼續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去,雖然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是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溪溪也是有人可以依靠的。”

對於外婆說的話,餘清溪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的眼角泛起了淚花,語氣有些哽咽:“謝謝外婆……”

“傻孩子,這不是應該的嗎,有什麼好謝的。”外婆看著餘清溪忒怪道。

餘清溪沒在說什麼,兩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醫院,過了半個小時,兩人從計程車下來,看著眼前的大門,外婆心中有些感慨,這也是自己住了幾十年的家。

可是,現在這個家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過,外婆這個感慨也只是一瞬間,畢竟,她並不是非要這個房子不可。

畢竟,她還有個老房子,餘清溪和外婆沒想那麼多,她們也沒想到要拆遷款的事,畢竟也沒人說起這回事。

兩人踏進家門,就看到院子裡站著的張晴和餘雯雯,看著站在門口的一老一小,餘雯雯的目光暗了暗。

餘清溪,接下來有你好受的,她就不相信,這輩子她都不能把餘清溪踩在腳下。

張晴不會做飯,她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好像是專門在等餘清溪過來,不過,也確實是這樣,張晴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餘清溪的面前。

“呀,溪溪終於來了,媽是可以出院了嗎?那正好,我把飯菜做好,給你道歉的同時也當是媽出院的慶功宴了。”

看著面前一臉沉默的男人,外婆真的好想當自己從來沒生過這個兒子,餘清溪動了動唇,她諷刺道:“這飯菜真的是舅媽做的嗎?真不敢想象。”

沒想到餘清溪直接諷刺她們,張晴和餘雯雯臉色一變,張晴臉色難看道:“餘清溪,你什麼意思?給你道歉還蹬鼻子上臉了嗎?”

看著張晴一臉氣憤的樣子,餘清溪覺得好笑,這才幾分鐘,說一句話就沉不住氣了。

張晴的所作所為餘雯雯自然是看在眼睛,她也沒想到張晴會這麼沉不住氣,稍微挑釁一下就跳腳了。

“溪溪,我們都是姐妹,我媽這個人你也知道,就是好面子,你別理她……”

頓了頓,餘雯雯繼續道:“雖然這不是我媽做的,但是,這也是她的一點心意,溪溪,你不能這麼浪費啊。”

“能浪費什麼?什麼心意?恐怕是不安好心吧。”餘清溪冷聲道。

餘雯雯白著一張臉,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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