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慢慢散開,都到各自的崗位上忙活著。

突然不知哪裡串出了只老鼠,把餘清溪嚇了一跳。

“啊!”

然,一直盯著她不放的馮翠。

見狀,立即逮住機會質問:“我說,你要是連只老鼠都大驚小怪,那就別來現場。”

言外之意,區區只老鼠都害怕的人,就不要給大家添麻煩。

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她馮翠又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果不其然,餘清溪還未來得及開口解釋。

便又聽見馮翠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繼續叫器:“要我說啊,你還是別在這了,趁早回去,以免給大家添麻煩。”

其實,倒也不是餘清溪膽子小,只是人在專注做事的時候,老鼠突然串出來是個正常人都難免會嚇一跳。

聰明如她,她又怎麼會聽不出馮翠言外之意。

身為女人,她早看出來馮翠自己抱著敵意的態度,不過她並不打算過多理會。

但她主動找上門來那就別怪她客氣了,她餘清溪向來不會主動惹事,一旦觸及到原則性問題那她也會毫不猶豫反擊。

看了看四周,地上正好有隻黑蜘蛛在攀爬。

眼睛一轉,靈機一動,餘清溪隨手在地板上抓了一隻黑蜘蛛朝馮翠的方向丟過去。

……

不到三秒的時間,尖叫聲佈滿了整個現場。

就在她尖叫那瞬間,不知是不是她驚動了蜘蛛,白皙的面板瞬間腫脹。

馮翠驚魂未定,面板上的疼痛讓她火氣直間上升。

只見,她氣急敗壞的朝餘清溪破口大罵:“你,你…”

她越是惱羞成怒,餘清溪越是開心,嘴角忍不住上揚的笑意讓馮翠看了更是惱火。

也許是被氣瘋了,半天只說了個你。

“怎麼?有話就說。”

“好啊,你就是故意是吧?”馮翠自然是把這一幕都盡收眼底。

餘清溪則是假裝思索,疑惑回問:“嗯?”

“呵,除了你還會有其他人嗎?”

馮翠自然是沒有親眼所見,但蜘蛛突然之前跳到自己面前這很明顯就是人為。

“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一個見了老鼠都害怕的人。”此話一出,瞬間把她堵住啞口無言。

一旁一位看起來只有20來歲的年輕小子。

此時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放下手上的工作。

他剛學校出來,沒有那麼多歪心思,一股正氣的為餘清溪宣告解釋道:“是啊,餘小姐的為人我們大家都很清楚。

更何況現場這麼亂,難免會串出一些不明的物體,你就別鬧了,我們要忙的事情多著呢。”

這話一出,倒想得她馮翠無理取鬧了,深呼吸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日後再找她算賬。

馮翠沒想到她日夜相處的同事,會在這時為別的女人說話,內心對餘清溪的嫉妒瞬間轉到了恨。

把一切的遭遇都怪到餘清溪的頭上。

憑什麼?她一來就可以得到所有的關注,甚至還有人替她說話。

然,兩人這一鬧,眾人都顯得有些不耐煩。

本就對女人抱著敵意,終是忍不住嘴裡嘟嚷著:“我早說了,就不應該帶這些女人進來,中看不中用,與花瓶有什麼區別?只會唧唧歪歪。”

本就在火氣上的馮翠聽到這話,得意極了,自信的認為他說的花瓶就是餘清溪。

面對譏諷,餘清溪並沒有動怒,轉身笑了笑,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是啊,花瓶很多,但也不是每一個都能當個花瓶。”

她不動聲色的嘲諷有的人就連做花瓶的資格都沒有。

事實本就如此,但凡任何一個明眼的人都能看出餘清溪無論相貌身材氣質都壓她馮翠一頭。

最靠邊的男人,性子向來孤傲,打心底認為女人只會是累贅,更何況還是餘清溪這種看起來柔弱的女人。

男人起身,大步走上前,直視餘清溪的眼睛,嘲諷“呵,什麼時候還有人以當花瓶為榮了?你除了只會耍嘴上功夫,實際行動你有付出過什麼?。”

在餘清溪進入這個團隊的那一天起,在場的沒幾個是服氣的。

在男人這麼一挑撥下,周圍幾個人更是激烈的交頭接耳討論。

“是啊,要我說啊女人還是不合適做這些工作。”

“那不是,有她在只會影響我們開採的進度。”

“嗯,餘小姐細皮嫩肉的呆在這要是把您傷到就不好了。”

一個接一個的聲音。

男人眼看周圍一圈人都贊同自己的說法,不免有些得意。

他立即站直身子,走到中間一副為餘清溪著想的樣子。

不安好心地像眾人提議:“這樣子吧,要不我們來舉手表決,倘若大家都一致認為餘小姐不適合呆在開採,那我想我們可以上面提議把她開了,大家認為呢?”

……

眾人抱著女人都是嬌氣的心態,聽聞之後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依我看,那就這麼說定了。”

站在一旁看戲的馮翠,已經逐漸冷靜下來。

一副坐等看好戲的樣子盯著餘清溪,呵,她那引以為傲的美貌在這看來也沒多大的作用啊。

餘清溪自知與這種人爭論對自己並沒有好處,對付這種人只能用實力說話。

雖然被他們刻板敵對一系列操作感到無語,但還是盡力讓自己心平氣和。

思考片刻,餘清溪語氣淡然開口:“我知道,大家對我到來存在很多不解,不過我相信時間必定會證明一切,如果一個月之後,大家對我印象並無改觀。

屆時,不需要大家開口,我自會識趣的先行離開。”

餘清溪不卑不亢的一番話,讓所有對她有偏見的人瞬間啞口無言。

與此同時,老郭上完廁所回來。

他看到在場的氣氛有些僵硬,瞭解完龍去脈之後,也連忙出來打圓場,附和道:“對啊,我相信餘小姐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

最先挑事的男人,依舊是滿臉不服氣:“老郭,我醜話說在前頭,屆時你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嗯,好。”

老郭欣然同意,餘清溪可是老郭應聘進來的,對於她的能力他還是很讚賞的與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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