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不說話了?為什麼不說呢？不過剛才的話怎麼那麼熟悉，感覺我好像說過？”
顧清舒再開口。
皺眉疑惑，她想了又想。
“你想見那個女人，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謝禇遠問她。
“嗯。”
顧清舒點頭：“我出事，皇上也遇刺，之前不知道，知道了肯定想知道啊，那位姑娘那樣衝出來，等於救駕了，聽到後就好奇，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定有說了什麼吧，一定和皇上你說了別的，皇上你還沒有說。”
“要朕說什麼？”謝禇遠回問她，他不想說，也不知道。
顧清舒笑了一下帶著嫵媚：“皇上。”
“母后讓朕把人納到後宮。”
既然想起來了，謝禇遠說了。
“納入後宮。”
顧清舒還要說。
謝禇遠沒有回她。
“皇上為什麼不說了，皇上想嗎？是什麼意思，要不要納那位姑娘入後宮？又一個救駕的，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顧清舒慢慢的。
“不高興？”謝禇遠問她。
顧清舒搖頭：“我說了要感謝她。”還沒有說完。
門外又來了人。
謝禇遠一看，走了兩步，看著外面叫了一聲，宮人進來問了問，讓人下去，來公公從外面進來，他看著良妃娘娘皇上：“陛下，良妃娘娘。”
行了一禮。
謝禇遠等他行完禮叫了起，來公公起來。
顧清舒也看了眼。
“陛下，太子殿下那邊。”來公公說了。
謝禇遠嗯了聲，問他太子如何，來公公說還好，他都說了。
“那麼。”謝禇遠還想說話，想了一下，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來公公跟著。
顧清舒笑了笑。
謝禇遠不久回來，看著她。
“皇上說完了？”顧清舒摸著肚子，和肚子裡的孩子說著話看他，神色溫柔。
謝禇遠看著她，再走幾步。
“太子妃早產的事，你是知道的，當時寫了信給朕，太子妃產下一個死胎，說是有人害她，查清楚了是怎麼回事。”謝禇遠坐在她旁邊開口。
不知道她想不想知道。
顧清舒還是望著皇上：“查清楚了，那皇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太子妃。”
謝禇遠說了真相，事實是如何。
“太子妃怎麼能這樣，還誣陷給別人。”
顧清舒聽完不敢相信，又覺得：“是這樣啊。”
“朕讓人告訴了太子。”謝禇遠開口，顧清舒想說這個時候才查到才告訴太子，還以為早就說了呢。
都要回京城了。
不過還真是顧清瑤這位二妹妹弄出來的，她的和太子的孩子，早就死在肚子裡，還假裝生產，早產誣陷到別的人身上。
要是沒有查出來？
等回京城，顧清瑤要怎麼辦？
皇上太子會怎麼對她。
顧清瑤這個二妹妹會有什麼下場。
“太子妃看來什麼都敢做了。”謝禇遠看著她說了聲。
“皇上為什麼看妾身？”
顧清舒問
謝禇遠看她肚子問她如何，顧清舒說很好，又愛動起來，問皇上摸不摸：“皇上好久沒有唸書給這小子聽了。”
謝禇遠看她眼角眉眼的嫵媚，伸出手想摸一下，最後：“回京城路上念。”
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動了一下。
“皇上不要動。”
顧清舒按住了皇上的手，好癢，而且皇上動來動去的。
謝禇遠沒有再動。
“剛才在動？”他問。
顧清舒嗯一聲，還是很愛動。
謝禇遠等了一下，也沒有發現這孩子動，他手拿了起來，剛拿起來，顧清舒就發現又動了。
“皇上。”顧清舒叫了聲。
謝禇遠也看見，不想說話。
“皇上還要摸嗎？”顧清舒問。
謝禇遠看著認識他的她，想著不認識他的她，搖了一下頭。
“要回京城了。”謝禇遠道，又站了起來。
他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記起來的，早上起來好像還沒有，何時頭痛頭暈過？
“回京城？”才到圍場。
顧清舒嗯一聲，又啊一聲看向他。
“你頭痛不痛暈不暈？”謝禇遠再問。
顧清舒搖頭。
不頭痛不暈：“皇上擔心什麼，怎麼就要回京了，皇上都辦好辦完，還有不秋狩了，嗯。”
“對。”
謝禇遠不再說，聽著她說著說過的話，他——
顧清舒還想要問。
外面又來了人，顧清舒問了，宮人小心的：“皇上，良妃娘娘，賀姑娘過來，說想要見皇上。”
賀姑娘？是誰啊，賀姑娘這個名字怎麼有點熟悉，顧清舒怎麼想怎麼覺得怎麼這麼耳熟呢。
謝禇遠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過來求見他，回了圍場，他還是派了人盯著她，只是要回京城了。
這個女人。
“她來見朕做什麼？她好了想去哪裡就去哪。”
顧清舒從皇上態度看出了什麼，一下想到賀姑娘是誰了。
“不會是那位吧。”
她想著。
“賀姑娘一定要見皇上，說有事要說。”宮人再道，小心看了下良妃娘娘，謝禇遠看著顧清舒，顧清舒：“是她？”
謝禇遠沒有出去。
“是救駕的那個人？”顧清舒輕輕的。
謝禇遠點頭。
“而賀姑娘，不會是賀侍郎府的姑娘吧。”顧清舒問。
謝禇遠沒有回答她。
顧清舒得到答案。
還真的是她，這位賀姑娘，賀姑娘就這樣冒了出來。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跑來了圍場，她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在園子裡的時候她記得自己沒有聽說過。
這位賀姑娘是一直在京城的。
什麼時候悄悄來的？
在她出事之後還是一早就來了圍場？要是她在園子裡就來了圍場，看樣子這位賀姑娘防著誰？如果不是防著誰一的話，為什麼悄悄來，她派去盯著的人都不知道。
防著她？
她突然有這種感覺。
現在跑到她面前來，是想讓她知道還是想做什麼？這是覺得救了皇上，有資格出現在她面前？
這個女人應該知道她在這裡。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覺得。
她當初是怎麼打算的？等一等就把她抓起來審一審，皇上也不反對，還覺得她浪費時間，想抓就抓。
現在皇上還會同意嗎？
“皇上。”
她叫了皇上。
謝禇遠盯著她。
“這位賀姑娘當時我說等等看，問一問她，她似乎知道很多事，皇上遇刺時衝了上去，皇上要收下她嗎？還是。”顧清舒讓宮人先下去。
宮人頭低著，一個字也不敢多想。
謝禇遠也讓宮人下去，沒有說什麼。
“皇上。”顧清舒明白了。
“你可以問一下她。”謝禇遠道。
先這樣，再。
顧清舒知道他未完的話。
他已經回答她了，現在不能像以前那樣把賀大姑娘抓起來關起來審問了？
顧清舒想到來公公，想到賢妃姐姐還有菀菀他們，想到這些人為什麼不說了，面對她問時為什麼那樣。
來公公不說了。
賢妃姐姐告訴了她一些，她還要問的，各種不合適，也沒有來得及問，導致她只知道這些。
那次賢妃姐姐是和她一起去京城。
她們一起遇到了那個撞到馬車上的女人
不過賢妃並不知道太多。
龍帳外。
賀晴等著，不久前她就來了，她傷好了，可以坐著轎子過來了。
早上有人找了她，她也知道要回京了，她想在回京前見一下皇上。
皇上良妃。
皇上良妃娘娘就在裡面，她想見一下良妃娘娘，也讓良妃娘娘知道她。
她可是救了駕！
也想和皇上說她要回外祖母身邊。
很快宮人出來。
“皇上。”
她還沒有問。
宮人。
宮人竟然告訴她，皇上讓她回去，好了就回去，賀晴以為皇上會見她，皇上明明是在意她，在乎她的，圍場出事還帶她離了圍場，都這樣說！
現在呢。
她看著龍帳裡面，一張臉很白。
“姑娘。”宮人開口。
賀晴覺得有人在笑她，她這樣親自來，皇上居然不見她！良妃，一定是良妃不想見她？不讓皇上見她！
皇上才不見她的！
“回去。”
她要忍辱負重。
*
謝禇遠顧清舒說完，顧清舒笑著：“皇上，皇上說得沒錯，賀姑娘救駕後，我對她更好奇，更想和她說下，以後就是姐妹。”
謝禇遠——
李大夫蘭心過來，太后娘娘那邊又安排了一個人過來。
顧清舒不語。
謝禇遠去見了。
見了後，他才知道母后還是就賀氏那個女人替他擋了一箭事問他，要回京，母后又想起來，想問一下他，他想好沒有，還不下旨？
“皇上。”來人看他。
謝禇遠看過去。
“太后娘娘說要回京了。”
“回京再說。”
謝禇遠道，讓人回去。
人退下。
他回去。
顧清舒看著皇上。
謝禇遠：“回京再說。”
顧清舒再過了會，見到賢妃，賢妃帶著菀菀也過來說收掇好了。
要走了嗎？
顧清舒叫了賢妃姐姐菀菀一聲。
“良妃妹妹。”賢妃見良妃妹妹似乎不一樣，像有了記憶。
“怎麼賢妃姐姐？”顧清舒看她。
賢妃想說妹妹怎麼又像想起來了？
木菀菀也是一樣。
顧清舒伸手在她們眼前晃了下。
賢妃看蘭心李大夫太醫，來公公，皇上。
“回京。”
謝禇遠出聲。
一行人出了龍帳，上了馬車，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