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林二姑娘一直想要的就是這樣。
林老夫人無奈了。
大家都不說話了。
“祖母，娘......”
林二姑娘又叫。
“你要是真有那個能耐，可以幫良妃，也行，其實你要是表現得好，讓良妃看上你比你自己想更有可能，你覺得你這樣皇上能看到你？還是這句話。”林老夫人慢慢的，告訴她要怎麼樣才行。
林二姑娘心裡又憤憤不平，後來眼晴亮起來，覺得祖母說得也沒錯，還是對的，感覺自己得支援！
“祖母。”
“面上還是不能表現出來，你再這樣下去，我不會放過你，不止是我，大家都不會，家裡也靠著良妃。”
林老夫人警告了聲。
林二姑娘點頭，她知道，知道，心裡還是不停想著。
林大夫人林二夫人看著婆婆。
“你也管好你女兒。”林老夫人看了林大夫人，自己女兒怎麼想怎麼了，也不知道，她又看二夫人。
林大夫人二夫人一起應了。
林大夫人也盯了女兒，林二夫人覺得至少自己是良妃名義上的娘，還好。
回到家裡，林老夫人下馬車。
讓她們回去，不要亂說。
林大夫人她們應了。
林老夫人坐著休息，等老大回來。
林家家主回來。
林二老爺也是。
“二弟先回去，我去見下娘。”
林家家主語畢走了。
林老夫人見到大兒子，連忙說了良妃肚子多大，這次見到了人，也說了她和良妃娘娘對話，講了講二丫頭心思。
說到二丫頭還嘆。
林家家主看著娘：“娘怎麼能讓二丫頭這樣？”很不高興。
“我說過那丫頭了，良妃也沒真生氣，就是。”林老夫人開口，又說了說自己心思，知道老大為什麼不高興！
“娘不要想了，之前兒子我寫摺子給皇上，在上面說了，可皇上什麼也沒提。”林家家主覺得，要是皇上想早就做了。
林老夫人也知道，就是想著良妃娘娘會不會想固寵。
“良妃也不會的。”林家家主又道。
林老夫人想說她就是覺得良妃和她們不親，這是這幾次發現的。
“良妃和我們家只是各取所需。”林家家主很明白，娘以前也明白的，如今還是受了影響。
“兒子。”林老夫人開口。
“娘怎麼讓良妃不高興。”
林家家主讓娘不要再這樣做。
林老夫人張嘴，母子倆說著。
“皇上秋狩也不會太長時間，皇上不日就會回京。”林家家主知道他算是留守京中的官員，要是能做出點什麼更好。
據他打聽皇上太子殿下都派了人回京，好像是太子妃。
具體如何還不知道。
原是想看看娘去見了良妃回來，看是不是知道什麼，看樣子娘什麼也不知道。
良妃可能也不知！
“怎麼了？”林老夫人還要問。
林家家主沒有說，娘都沒提還問什麼。
*
園子。
顧清舒等到祖母過來問起林家人來的情況，和祖母說過後，也才想起，她和林家人還約過一起去給自己上香，掃墓的。
她的墓立了好久。
一直沒有成行，沒有去成，她當時並沒想和她們真去，去也是自己去，現在事太多，又有身子，去不了，生產後吧。
林家人好像去過。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她沒有問，林家人也沒有和別人說，可能怕她聽到不高興，剛才該問問，她的假墓怎麼樣。
她們看樣子並不知道太子妃的事，很多事都不知道，林家兩位‘舅舅’不是留在京城嗎？竟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就有可能會提起。
“舒姐兒。”林家人就這樣走了？袁氏再問。
“嗯，還能怎麼，林家人都是這樣，其實想讓祖母也來。”
祖母來也沒關係，就是林家人可能會多想，顧清舒沒把林二姑娘那心思說給祖母聽，不想祖母聽了不高興，林家人走就走了，也不讓李嬤嬤她們說。
她掃了李嬤嬤蘭心一下。
李嬤嬤蘭心眼觀鼻鼻觀心。
餘嬤嬤也低首。
“祖母。”顧清舒再叫。
袁氏看著她。
顧清舒說林家也是很關心她肚子。
“林家當然關心。”袁氏說。
顧清舒到了晚間，又問了下小狐狸怎麼樣。
李嬤嬤去看過。
回來說了沒有叫了。
顧清舒點頭。
宮裡面。
太子妃顧清瑤知道不止太子哥哥的人在查，皇上派回來的人也在查她早產生下死胎還有羅氏她們害她的事。
張側妃先前過來，想見她，她沒見。
據說太子哥哥派回來的人很快見了張側妃。
問了張側妃還有傅氏那女人什麼。
還去見了羅氏。
不知道說了什麼。
羅氏那女人，有身子，她還在做小月子，見不得人，只能讓那些女人見太子哥哥的人還有皇上的人。
她再派人問什麼，也得不到訊息。
心急如焚，還不能表現出來。
只希望自己安排得夠乾淨。
*
半夜。
園子裡，顧清舒本來睡著。
忽然驚醒，動了動睜開了眼，醒來後，才發現自己會驚醒是渴醒的，嘴裡很渴，很乾，想喝水。
明明晚上睡前喝了不少水的，還是渴。
可能是晚膳用了味道重的吃食。
腿也有些抽筋，抽筋得痛，還水腫了，肚子裡孩子也還在動，這麼晚還不睡，這小子。
“快睡，快點睡吧，不要再鬧，不要再動，再動下去，打你了，這樣也會長不好，長不大，發育不好，不聰明。”
她手摸了下，又小聲對著肚子說了聲。
說完繼續摸。
抽筋這些她晚上總這樣，偶爾半夜肚子會這樣動。
她想叫人，還沒有叫，發現周圍一片安靜，靜得不行，什麼叫聲好像都聽不到。
怎麼會？
一般還是會有聲音，也會有人守在外面，守夜。
她月份大了，隨時都會需要人。
外面都會有人守著。
李嬤嬤蘭心也不放心她。
往外面一看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人。
蘭心晚上是陪著她睡的，睡在下面，她掀起床帳往下面看了一眼，看到了蘭心的身影，又想叫了，她動了動。
“蘭心。”
可是蘭心像睡得很熟，根本沒反應。
顧清舒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