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怎麼了?

主子?

她忙接住主子,蹲在地上抱著,害怕的叫著:“主子你,你,主子。”忽然想到皇上來了,皇上,她又看向皇上,皇上,叫了起來。

“怎麼了?給朕。”

謝禇遠步子也停了下,看上一眼,才快速走近,走近後伸出手,讓蘭心把人給他,他一把抱過女人。

抱在懷裡後,抱緊了些,才看著懷裡的女人,再看她的肚子。

還有樣子。

“怎麼會暈過去?”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他摸了一下女人的頭,有些熱,好像發了熱,

從女人不見到現在再見,他覺得女人整個人也變了很多,有些陌生又熟悉。

倒是身上的氣息,沒有變還是她。

“皇上,主子怎麼了?”蘭心還在慌亂的問。

“發熱了怎麼了,你不知道沒發現?”謝禇遠看向蘭心,很不高興,方才她們可是一起。

這些天應該也是。

還有那個男人。

想到那個男人,他看了一眼。

他把懷裡女人抱得越來越緊,像是怕懷裡女人又不見了一樣,想到自己找了多久。

如何才找到這裡,他。

“奴婢不知道,主子發熱了,主了?”蘭心又急了,急切的伸手想做什麼不敢,面對皇上不敢,主子有身子,不能發熱。

她急急的。

“皇上,主子明明還好好的。”

謝禇遠最後把女人抱在懷裡,對著一邊捂著人的人。

“來人。”

“陛下。”

幾個男人走上前來,行了一禮,謝禇遠:“去找太醫,他在哪裡,不是讓他跟著,還有把這裡的人都抓起來。”都帶走。

語畢轉身。

“是。”

幾個男人應了一聲。

謝禇遠走了。

蘭心一見:“皇上,主子。”

謝禇遠沒有理會她。

蘭心走了幾步她忽然想到李大夫,主子現在這樣,太醫不在,可以讓李大夫給主子看看。

她看向李大夫,火光下,李大夫被人抓著捂著嘴,掙扎著,拉著正要走。

想到這些天都是李大夫幫她們。

蘭心追上去,對著皇上:“皇上,那是李大夫,一直幫著我和主子,要不是李大夫還不知道如何,主子不好,可以讓李大夫幫忙看看,主子要是——”

她看向主子。

謝禇遠只是:“是嗎?”

看出那個男人,就是蘭心那宮人口中李大夫想說話。

下一刻太醫被帶了過來。

行了一禮。

謝禇遠直接讓他跟上。

蘭心看到太醫沒有再出聲。

到了外面。

有人駕了馬車過來,謝禇遠帶著女人上了馬車,讓太醫過來看,太醫過去,蘭心也是。

謝禇遠讓太醫把脈。

太醫把了脈。

蘭心——

“這個院子拆了。”

謝禇遠又一聲,看向外面的小院子。

蘭心想說話不敢。

主子暈了過去,地上,地上還有死屍,很多具,她看到,看到了,想到先前聽到的,有人在處理,她。

李大夫被帶了過來,還在掙扎。

太醫很快把了脈,抬頭恭敬的:“陛下,良妃娘娘是發了熱,可能是冷到了,肚子還好,算穩。”

“那就走,可以走吧?”謝禇遠問。

太醫點頭。

馬車門關上,很快動了起來。

一行人離開了這裡,李大夫沒想到來的人會是皇上,想到聽到的,還有,那位夫人是宮裡的貴人,他想說話,不能。

到了一間客棧。

客棧燈火通明,很安靜,沒有什麼人,一行人進去。

到了房間。

謝禇遠把懷裡女人抱到了床榻上,放下手,看著女人,手摸了摸,再親了親放開手,讓太醫快點讓她醒。

太醫說是,他開著藥,想著辦法。

謝禇遠走了出去。

蘭心被帶上來跪在外面,李大夫被帶了下去,謝禇遠著著蘭心。

蘭心感覺到,磕了一個頭。

“陛下。”皇上。

“你跟著良妃一路到現在,從園子裡出事到這個時候,你都和她一起吧。”謝禇遠開口問了。

蘭心回了:“是。”她知道皇上是想了解一切,知道一切:“皇上,一路都是奴婢跟著主子一起,跟著主子。”

“那,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在這裡,為什麼和一個男人一起,還有——說。”謝禇遠一聲說!重重落下。

蘭心一顫。

說了從園子開始,她和主子是怎麼醒來,怎麼發現有人放火想逃,被抓,一路怎麼過的,後來主子裝病,到逃出來,怎麼逃,遇到李大夫,李大夫是誰,幫了她和主子什麼。

又是怎麼寫信,回鎮子上,還有主子。

謝禇遠聽完,知道了一切,知道了所有他不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個男人也就是李大夫是誰,怎麼回事。

臉色好了很多。

蘭心也知道陛下為什麼生氣,想了想。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屬實,一路上主子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很多次想吐,還要堅持,幾次差點早產。”她跪行著,再次磕了一個頭,望著皇上。

“後來也是李大夫幫著才逃出來,不是李大夫幫著,都不知道會如何。”

她——

謝禇遠能想象到她說的一切,算了:“朕知道了。”

不會再亂想,再生氣。

他又叫了一個人過來,問那個男人如何。

“一直掙扎想說話。”

來人道。

謝禇遠讓他先好好招待,明日再說,到時候他會見。

太晚了,要休息了。

人下去。

謝禇遠看蘭心望著他,讓她也下去。

他要回去陪良妃。

蘭心磕頭退下。

謝禇遠回到屋子裡,上了床榻,抱著懷裡的女人,看著懷裡女人,親著懷裡女人,再次感覺到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他已經好久沒有抱這個女人,沒有親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忽然就被一場火燒死,不見了蹤影,怎麼也找不到!

要不是他不相信,她寫了信,他幾乎失去她,也找不到她。

這個女人這些天太讓他操心,太讓他——

低頭把頭埋在她的身上,他親了很久,抱了很親,才覺得安心,覺得懷裡女人回來,又是屬於他的不會再訊息。

終於能睡過去。

這些日子他說是休息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一閉眼想到這個女人,一睜眼也想到這個女人,沒有找到人前情緒都壓著,現在,才知道有多麼怕失去她!

一想到自己可能再見不到她,他。

他抱了她再親一下。

睡了過去。

顧清舒覺得很熱,很熱,被男人這樣抱著,抱得恨不得揉到身體裡,怎麼會不熱。

加上還有一個小暖爐。

要不是這個小暖爐,男人還會抱得更緊。

不過她也安心了,知道一切沒事,她也睡了過去,睡過去後。

再醒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身下又有些動盪,她慢慢緩了一下神,睜開眼晴,對上了一雙眼。

一雙深黑帶著無盡情緒讓她想念,又好些日沒見的眼,謝禇遠盯著她,盯著就盯著,好似她會消失不見化掉一樣。

顧清舒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醒了?”

男人問了聲,聲音低沉沙啞。

“你是誰?”顧清舒迷迷糊糊的開了口,問了,除了迷糊不清配,她頭還有些沉,有些不舒服,身上也熱,還有。

還有很多不舒服,她好像病了,她。

“朕是誰?”

謝禇遠聽了,整個人一變,好像無形中多了風雪在央上,不相信看著她。

“是啊,你是誰?”顧清舒動了動,還是問,還想要起身,想要做起來,當然謝禇遠手困著他,抱著她,當然不會讓她起來。

他還是抱得很緊,一手摸著她的肚子。

顧清舒望向自己的肚子,自己肚子。

“肚子怎麼這麼大,怎麼這麼大了,我的肚子,你是誰,你。”

她似嚇到一樣後退著掙著。

“良妃。”謝禇遠沉著聲音開了口。

想讓她清醒一點。

她在幹什麼,居然不認識他?

竟敢,竟敢!

“朕是誰,你居然問朕是誰,你再看一下朕是誰,能是誰,竟然敢說這樣的話,裝不認識朕,還失憶了?”他越說,身上風雪越裡越多,逼著她。

“你到底是誰啊?”

顧清舒依然如故,像是沒感覺到她身上的風暴,沒有清醒,望著他問手揉了一下頭,好像。

謝禇遠真的生了氣,搖了她一下。

想說你裝的,你——

最後竟然捨不得。

“頭好暈,好痛,還有身上不舒服,我。”顧清舒同時也抱著頭,說起頭暈頭痛還有不舒服起來。

謝禇遠一看,知道不對。

再次對著外面叫了人。

馬車停了下來。

有人過來。

蘭心太醫都過來了。

“陛下。”

“她。”謝禇遠急切的開啟馬車門看著外面的太醫,想說懷裡女人怎麼,一時竟說不出來,最後看向蘭心,還是說了。

“陛下你說什麼?”太醫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醒了,不認識朕,還問朕是誰,你說。”

還有什麼?

謝禇遠不知道太醫為什麼還要他再說一次,他說得那麼清楚居然沒聽清。

“陛下。”太醫再要開口。

“陛下。”

蘭心啪一聲跪了下去,呆呆的。

謝禇遠又盯著蘭心,看出什麼,冷冷的:“你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家主子怎麼會不認識朕,還有什麼是你沒有說的?是不是有什麼你沒有說?”

“主子,主子不認識皇上?”

蘭心喃喃的,望過去。

像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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