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胖了，也不是豐滿了，賢妃姐姐要不要再猜一下，賢妃姐姐可能想到過，也想到了。”顧清舒又說了。
發覺帷帽還在，擋著視線，她說著把帷帽取下，給了李嬤嬤她們。
讓她們放在一邊，一會還要用。
“妹妹讓我再猜下？”
賢妃聽了看了，和菀菀對視眼。
“嗯。”顧清舒點頭。
“一個月前我就發現良妃妹妹你好像胖了，半個月前更是，肚子最明顯。”賢妃說了，說了她何時發現的。
菀菀也點頭。
“那時候就發現了那麼怎麼才問？”顧清舒一聽就想說，心裡也想著賢妃姐姐眼晴真利，菀菀也是，不過她們常來看她發現也正常，要是一個月前問她，她不一定會告訴她。
李嬤嬤蘭心也是這樣想的。
“我一直想良妃妹妹養好了身體才這樣。”賢妃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是我有了身子。”顧清舒還是說了，沒有讓她往下說，再猜，她知道賢妃她們可能想到過，只是不敢相信。
說到有了身子時，她臉上笑容更深，更甜美，手也放到了肚子裡那。
賢妃呆了，菀菀也是。
她們看著良妃肚子看了好一會。
顧清舒再點頭。
“有身子，良妃妹妹你有喜了，你。”你，賢妃回過神來，一下站起來，高興的同時也替良妃妹妹高興。
她真的替良妃妹妹高興。
有身子很好，特別是對良妃妹妹來說。
她也想過良妃妹妹是有身子，但是一直有人說良妃妹妹懷不上，現在這，看良妃妹妹的樣子，要是真的有喜，就不是才有，肚子都能看出來一點。
菀菀也張了嘴驚訝的：“良妃娘娘你有孩子了？真的有了，裡面有小娃娃。”
“嗯，是真的，三個月了。”顧清舒又說了。
還讓李嬤嬤蘭心她們也說。
李嬤嬤蘭心倆人點了頭。
“三個月，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也不是一個月，果然，看良妃妹妹肚子就知道，兩個月不會這樣，那就是三個月前就有，那時候。”賢妃又開始想那時候是什麼時候。
發生了什麼事，良妃妹妹懷上的時間。
菀菀也在想。
顧清舒讓賢妃坐，不用這樣站著，賢妃為她高興，她們為她高興，她很開心。
賢妃坐了回去，和侄女一起。
她還是看著良妃妹妹，看著她的肚子：“你這肚子滿三個月，難怪之前那麼小心，也不見人，我還以為是你不想讓人看到臉。”
“賢妃姐姐，是這樣沒錯，也有這個原因。”
顧清舒回了她：“但不止是一個原因。”
“我懂，是不該讓人知道你有身子，你的情況不同，身子本就弱，加上得寵多少人嫉妒，都以為你懷不上，你要是懷上了，肯定會有麻煩，前三個月都很容易出事，如今胎穩了，不管怎麼說都要好得多，也不怕有人做什麼，不過還是要注意小心，對了你身體？”
賢妃說完，關心起她身體。
菀菀也關心的。
顧清舒——
“我的身體現如今還好。”她讓李嬤嬤蘭心又說了下。
賢妃也問了她們，知道具體的後。
“你這身體最初很不好，一不小心就易小產，動也不能動，怪不得，怪不得那會來你坐著，問你你也不說。”賢妃又想到曾經良妃妹妹的樣子，那時也覺得奇怪。
只是沒多想。
菀菀：“現在好了就好。”睜著一雙眼又一次看良妃娘娘肚子。
“好了，沒事了，當時也是才有身子，身體差，怪自己，養了這麼久養得非常好，不然也不可能出宮啊。”顧清舒再笑。
“說到出宮，記得良妃妹妹曾經說過要出宮，那時候你。”賢妃還記得那會，那會良妃妹妹才有喜不久。
菀菀也記得。
“就是想著養好去，你問了，我也不好說不去，怕你多想。”顧清舒說她一直在找太醫診脈。
賢妃知道了。
“現在也只有賢妃姐姐你知道，之前只我和皇上還有這兩人，我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身子的，身邊的人皇上都沒料到，太醫也是，診出來都愣了，都說可能是意外，是，本來也想和你說，就是想著再看看，萬一沒保住。”
顧清舒說了自己的一路心情，還有顧慮及擔心，掃了李嬤嬤蘭心。
說多虧了她們。
賢妃菀菀也又看她們。
雙目相對。
“主子。”
李嬤嬤蘭心她們要說話。
“是多虧了李嬤嬤蘭心，李嬤嬤蘭心她們把你照顧得很好。”
賢妃啟唇。
菀菀：“是照顧得好。”
“也多虧了太醫和皇上，有身子後我也一度怕過，皇上也擔心。”顧清舒說起那會的心情。
“但老天爺讓你有了身子，說明該有的，這孩子是註定的，看現在就養好了。”
賢妃安慰她。
顧清舒受了這安慰。
看大家不說話，她笑著再摸了下肚子：“上天註定的可能會平安生產吧。”
“一定。”賢妃幾人一起。
顧清舒笑容又多了。
“那你想吃什麼，還有。”賢妃又問起來，和李嬤嬤嬤祖母皇上知道時一樣，顧清舒和她說了。
李嬤嬤蘭心也說。
賢妃菀菀聽得認真。
“公主皇子？”賢妃聽完，說以後她照顧她。
顧清舒一聲行：“皇子公主都沒關係。”
李嬤嬤蘭心她們也無法說是皇子還是公主。
“良妃妹妹要是想要皇子什麼的，平時多想想皇子就是了。”賢妃道，顧清舒想說想一下就能生下皇子？
“多想想不會有錯！”賢妃開口。
顧清舒覺得可以。
菀菀李嬤嬤蘭心她們也覺得也許有用。
賢妃想到她曾經也是，可是，想到自己沒了的皇兒，她心裡也難過。
菀菀感覺到看過去。
賢妃笑笑。
顧清舒也發覺了：“賢妃姐姐，到時候你要幫著照顧啊。”
賢妃：“嗯。”
李嬤嬤蘭心想到賢妃以前沒了的孩子。
“只是還要幾個月，還要。”顧清舒隨後。
“以後幾個月小心就是。”
賢妃下決心要護好良妃。
顧清舒喝了水，讓她們也喝。
喝完。
賢妃想起皇上時不時賜東西給良妃妹妹，還給水果什麼的，良妃妹妹給釀成了酒，先前還沒多想。
看來是良妃妹妹有身子想吃？良妃妹妹有身子還想出那些東西。
她們還把鋪子的事交給良妃妹妹，她想著不能再這樣了。
想到這想到方才皇后娘娘。
良妃妹妹不該讓人進來的。
“良妃妹妹，方才皇后娘娘身邊宮人來過，會不會看出什麼，還有。”賢妃擔心起這，菀菀聞言也覺得擔心。
李嬤嬤蘭心一樣想起來。
想叫主子。
顧清舒看在眼裡：“不用多想，你們也不必擔心，我也想看下對方會不會發現，才讓人進來，要是發現了。”更好，有人可能會動手。
她會提前召告天下，她是有點故意。
賢妃她們聽出來一點。
“良妃妹妹。”“主子。”“......”
“再說我這肚子並不大，宮人又不像賢妃姐姐一樣常來，還有帷帽放下來遮掩，加之對方注意力可能也不在上面，也可能沒發現。”顧清舒也不知道那宮人看出來沒有。
賢妃一想也是。
李嬤嬤她們也......
就是要說不擔心是假的。
“我這坐姿也沒有突出肚子，誰會一看到就想到，也許會和賢妃姐姐一樣認為我胖了？”顧清舒輕輕說道。
賢妃：“良妃妹妹。”笑她？
菀菀也——
李嬤嬤蘭心她們看賢妃娘娘。
“沒有道理？”顧清舒輕聲再問。
沒有人說沒道理。
“那不就是了，倒是來的人沒有硬要看我的臉倒是讓我意外。”
顧清舒說著揚唇。
賢妃頓了下：“那是皇后娘娘的人，不會這樣做的。”皇后娘娘不是前貴妃，不是別的人。
“我以為對方來看到我戴著帷帽，會關心我的臉，問不知道良妃娘娘你臉怎麼樣，好了嗎，說看下好回皇后娘娘，因皇后娘娘關心。”
顧清舒再來。
賢妃李嬤嬤她們聽她說。
“對方失望，我也失望。”顧清舒想著。
“失望什麼，要是看良妃妹妹怎麼說？”賢妃道。
“生氣啊，發怒啊，一臉我的臉毀了，還有人敢提！”顧清舒一說就笑。
“良妃妹妹。”賢妃無語。
都無語。
再來，她們說了前貴妃的事，賢妃說前貴妃怎麼小產的？
顧清舒沒多說，自殺的事皇上只和她說了，她——
眼看時間不早。
賢妃走了。
顧清舒也沒留，只說出宮時見，出宮了見。
*
皇后此時此刻也見到回來的宮人，她問了下。
宮人說了去芙蓉殿的情況。
“戴著帷帽？良妃在殿內也戴著？”皇后再問。
宮人說是。
皇后沒有再說。
“娘娘，當進賢妃娘娘也在，其實為什麼娘娘不讓奴婢叫良妃娘娘摘下帷帽？”宮人不明白，皇后：“沒必要。”
說不定會讓那個女人鬧起來。
要出宮了。
良妃那個女人也要出宮，不急於一時，她都等了這麼久，找個人幫她掀開看就是，想看的人多了。
*
顧清舒後來還是沒等來皇上。
皇上看樣子沒空。
倒是出發了。
坐著輦車到了地方，她看到很多人，安嬪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