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意識一動就要摸,好好的摸,但她也知道自己一動肯定會驚到皇上讓他察覺!

還是不摸了,想一想吧,想象一下自己手摸他身上還有胸口時的溫暖觸覺就行了。

算是空想。

有時候太想,最好的辦法就是看一看圖片想了一想,可以稍微緩解一下心疼心癢。

不得不說這樣真是煎熬!

和他此時被她抱住感覺一樣吧,她都在想要不他們換一換了!

她這也是給他一點甜頭,自己過一下手癮!

想完,在心裡叫了一聲,抱著他的手抱得更緊,整個人環住她,頭也往他懷裡又用力擠了擠,直接擠到頭再也動不了後。

嘴貼到他的肚子上,親他的肚子,一邊聽著他的呼吸還有心跳。

還想哈口氣!可哈氣他又會發現了。

算了,抱著暖和繼續睡好了。

謝禇遠也感覺到了,剛才還感覺到肚子上一陣熱氣,像是呼吸,又像是她在親他,他低頭想掰開她的手看看,卻掰不開。

還要再動,又怕弄醒了她,看她睡得這麼熟,要是弄醒了不知道會不會和他鬧!

心裡又有另一個聲音說,弄醒吧,弄醒更好!

他最終還是沒有弄醒這女人!

而顧清舒抱著那麼緊,就是為了不讓他掰開的,掰得開才有鬼。

接下來。

謝禇遠也收回手不再掰開她的手,可這樣半撲在床榻上也不舒服,更不可能持久,他還是要換個姿勢。

想完,俯身再看看她,抱住她整個人轉了一個方向,他躺在了床榻上,側躺著,然後抱著她。

看著她的臉,摸了一下她的頭。

顧清舒面對著皇上的視線,她知道考驗她的時候又到了,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面對著他。

他看了看她,又把她往懷裡撈了一下。

本來他們有些分開的,一下又貼在一起。

“這是你自己主動抱,拉著朕不讓朕走,抱著朕要讓朕陪你,朕才留下,醒來不要怪朕小妖精!”

謝禇遠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嗅了下她的秀髮,手在她的背上時不時滑動遊移撫摸了幾下,摟緊她的腰閉上了眼。

顧清舒還在想幸好自己天天都洗了頭,不然——

她也睡了過去。

不過沒有多久,她又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被癢醒的,沒有睜眼就發現自己臉上有人在親。

皇上?

怎麼又在親?她有些生氣,想揮開那討人厭的人。

謝禇遠也不想親,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溫香軟玉在懷,怎麼可能輕易睡著!

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哪怕而立也還年輕,特別是好久沒碰過女人,碰了這女人一次還沒嚐到味道呢,更不用說!

他手又揉了揉懷裡女人,親了咬了幾下,覺得人醒了更好,可偏偏這女人就是不醒。

顧清舒知道自己不能醒,耳邊都是灼熱的呼吸,擔心他要走,又抱了一下他。

謝禇遠也沒了脾氣,等到親夠了才抱著靜下心來。

走是走不了!

他也睡起來。

等到聽到頭上的呼吸變緩,顧清舒安心了,在他的懷裡可以說是安全感爆棚。

比想象中還溫暖舒服!

翻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

只是早上醒來,脖子有點不舒服,這是靠在手上睡了一晚的後遺症,不知道皇上的手痠不酸?

只是皇上不在這裡了,顧清舒掃了眼。

蘭心進來,一邊行禮一邊服侍她起來:“姑娘,奴婢知道皇上昨晚在這裡陪你,早上見到皇上離開。”

顧清舒嗯一下:“知道了?”總算是看到了,看了下她臉色,沒有什麼不一樣啊,心中笑了下。

蘭心也看姑娘。

“皇上怎麼說?”顧清舒又問,皇上走時這麼晚,讓蘭心都看到了,她想著皇上走時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放過他的!

“皇上沒想到奴婢醒了,看到奴婢有些意外,又讓奴婢繼續守著不要亂說,便走了。”蘭心說。

“不要亂說?”顧清舒知道皇上是警告蘭心。

蘭心:“奴婢就一直沒睡著等你。”

“一直沒睡?不困,怎麼不睡?”顧清舒問她,蘭心說睡不著了。

“以後還是繼續睡。”

顧清舒又下了命令,看她點頭應了才安心。

“姑娘你和皇上又睡一起了。”蘭心說著,還要說:“皇上沒有問姑娘太子殿下那邊——”

“沒有,我睡著了。”顧清舒回她,說他們就純粹睡了一覺。

蘭心臉有點紅。

純粹是指?

“把布還有繡花的針拿出來,做一個荷包!”

顧清舒笑看過蘭心,吩咐起別的,先繡一個荷包送過去,再等一次事發生。

繡荷包表現她的慧質蘭心,還有心中念著他。

又勾一下。

蘭心想到姑娘之前吩咐她讓她找人要了一些布還有針線,說要給皇上繡荷包。

現在就要開始繡了?

姑娘的針線活還是可以的,以前還給太子繡過,也給老夫人還有繼夫人趙氏還有老爺繡,但除了老夫人喜歡,都覺得不如二姑娘繡的!

姑娘一生氣也不繡了。

還以為姑娘一直不再給誰繡荷包,沒想到姑娘要給皇上繡荷包,只是這麼久沒做過她有點擔心姑娘傷到手!

“要不還是奴婢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沒事,還是會繡,等到時候再幫我吧,還是要親自來才有意義。”

顧清舒又說,說完比劃著手中的布繡起來,很認真很仔細。

皇上喜歡竹子吧。

清俊挺直。

蘭心也看出了姑娘要繡什麼了:“姑娘要繡竹子?”她問了聲。

“你覺得如何?”顧清舒一聽抬頭。

蘭心說可以,適合皇上。

顧清舒就不再說了,她手法還是熟練的,從哪裡開始繡怎麼繡也心裡有數,一下一下就繡了一個開頭。

就是一不小心還是扎到了手,血湧出來,血紅血紅,她啊一聲又疼又痛,吮了一口。

蘭心馬上:“姑娘,奴婢來吧。”又要搶過去繡,也想看一下姑娘扎傷的手。

但顧清舒沒有讓,還是自己繡。

等到繡到下午,繡得差不多,可她手也紮了好多次,血流了不少也痛死她了。

她包紮好就這樣拿著繡好的成品。

站起來。

“走去見皇上。”

也順便走一走,不然派人送過去就行。

蘭心這會看姑娘的手,跟著姑娘。

到了門口。

守在外面的人一見她們:“顧姑娘要去哪裡?”

蘭心還沒說。

“去看一下皇上,還有東西送給皇上,這也不行?”顧清舒說的同時反問。

守在外面的人沒話說了,讓開。

顧清舒帶頭往外。

蘭心跟在旁邊。

不久到了,顧清舒同樣和外面守著的人一說。

讓人進去通報。

片刻,來公公走了出來,一看她們:“顧姑娘。”

顧清舒問皇上在嗎?她有東西要給皇上。

來公公意外,看了看她和蘭心,沒看到什麼,不過還是叫了請。

顧清舒進去。

留下蘭心。

到了裡面,顧清舒看到皇上,她行禮,把荷包託在手上,說是給皇上的。

謝禇遠不知道她為什麼來,但還是見了,見到後看到了她手上的荷包,聽她說給他的,還沒接過來掃到她的手。

這是怎麼了?一下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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