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大軍直接攻擊府城城門,這是屬於偷襲。

他得到了小道訊息,定王不在府城,定王的軍力也不可能一下子集中在這裡。

只要他能攻下府城,就能長驅直入,吞併定州。

建王楚非峰的野心非常大。

但是建王怎麼也不會想到,藍若竹早已經知道了訊息,早已經做了準備。

而且為了麻痺建王,藍若竹是偽裝悄無聲息的回府城的,而且藍若竹早已經秘密召集了軍隊力量。

在建王率領大軍攻擊的時候,城牆上一亮,突然間就多了上千弓箭手拉滿了長功,對準著城牆下的建王軍隊。

沒給他們反應時間,有人一聲令下,“射擊!”

“嗖嗖……”

無數箭矢朝著建王的軍隊而去。

“啊……啊……”

弓箭手的射擊非常精準,有的直接一支箭連射兩人。

那就是擦過每個人的脖頸動脈處,直接致命。

建王這邊的人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倒下了很多人。

建王在不遠處的車上,他手下有一員大將叫江豹,擅長指揮作戰。

之前吞併別的州和土地時,就是江豹率軍指揮。

“盾牌!”

江豹大喊一聲,建王軍隊立馬反應過,顧不得超前快速攻擊,只能拿起盾牌來遮擋。

但就算是有盾牌,定王這邊的人推出了巨大的弓弩。

是用車拉著的,好幾個人一同射擊,弓弩中的箭也非常長和重。

“射!”

冰冷的長箭射出,速度極快,帶起了破空聲,射程遠,直接射擊到了前排拿盾牌的人身上。

哪怕一堆人將盾牌擂起,也擋不住這支箭。

這支箭力量太大,他們幾個直接擋不住,拿著盾牌倒在了地上。

暴露出後面的人,直接被一箭射穿,更是被箭給帶出了很遠。

建王在不遠處的車上,觀看著戰局,臉色都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箭?”

怎麼還有如此威力巨大的箭,他們用盾牌也不管用。

車上紗帳後坐著一個人,外人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聽到建王震驚的神色,道:“那應該是公孫家族研製出來的弓弩。”

建王憤怒的道:“公孫家族,果然就是公孫家族,父皇滅他們就是應該的。”

“他們果然投靠了定王府。”

建王並沒有見過這樣的弓弩,威力太大了。

剛剛他坐在遠處,都能感受到那股強勁的風力。

而且前排的盾牌都沒管用。

江豹看著那支威力極大的長箭,臉色也一下子白了。

他抬頭藉著火把的光亮看過去,看到城牆上烏壓壓的隊伍。

他知道定王早已經得到了訊息,早做了準備。

江豹知道建王不會撤,做了那麼多準備,就是要攻下府城,吞併定州。

江豹咬牙大聲道:“飛翼隊形,快速前進,攻城……”

“射擊……”

江豹一連串的命令下來,建王的軍隊大舉進攻。

前面的人倒下,後面的快速趕上。

建王看著前面傷亡的人很多,臉色也不好看。

“這樣真的能攻下?”

紗帳後面的人道:“就算是定王早做準備也沒有用,我們已經安排了大量軍隊各處襲擊,總有一處是薄弱環節。”

建王神色平和一些道:“好在我們調集了大量軍隊。”

“不過傳說中定王有一支神秘軍隊。”

紗帳後的人輕輕笑了下,道:“那就看定王會不會出動這樣一支神秘軍隊。”

“他若出動,你便更有理由,你就說掌握了定王謀反的證據。”

建王臉色不太好,“他若有這樣一支神秘力量,對我們來說很危險,你確定是來幫我的?”

紗帳後的人幽幽的道:“自然是幫你的,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那就是殺了定王。”

建王神色僵硬,“定王對你們來說就那麼有威脅嗎?他身體那麼弱,反正也……”

紗帳後的人冷聲道:“死人才是最沒威脅的。”

建王神色變幻了下,定王先祖和皇室先祖共同打江山,當初本應該是那一位成為皇帝。

但他放棄了皇位,將江山讓給了出來。

當時先祖皇帝感念其恩情,賜異性王,賜封府邸定王府。

更是給了免死金牌。

可是一代代過去了,他們都開始忌憚定王。

他的父皇也是,就連如今藍若竹身體虛弱,他也忌憚他。

定王府的人一代代都是天縱奇才。

若藍若竹身體非常好,他們斷然不能容他活到現在。

就連別國也忌憚他……

這一次吞併定州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殺了藍若竹。

殺了藍若竹,一切都夠不成威脅了。

建王叫來影衛道:“給各地發訊號,按照計劃行事。”

“是!”

……

藍若竹如今身體好了,但為了麻痺敵人,他依然偽裝成虛弱的樣子。

他坐在椅子上,不時的咳嗽幾聲。

旁人根本看不出問題來。

就連藍若竹的那些屬下大將都不知道。

也只有幾個心腹和影衛知道藍若竹身體好了。

因為藍若竹不敢保證他們中有沒有眼線和細作。

只有混淆敵人視線,才能麻痺敵人,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季星野是藍若竹的心腹大將,他知道藍若竹身體好了。

因為季星野是他妹妹幾歲時撿回家的,是他們定王府的人,藍若竹把他當家人,信任他。

此次就是季星野在城牆上指揮作戰。

季星野並不知道郡主還活著,他心中燃燒著熾熱的仇恨,一定要用敵人的鮮血才能平復心中的情緒。

他總算是可以作戰可以報仇了。

“火油……”

“巨石……”

“弓箭手……”

季星野神色冰冷,一邊下命令。

他要讓建王的軍隊有來無回。

……

如此短的時間內,建王這邊的軍隊死傷慘重。

哪怕建王不把這些人當人看,看著這麼多人傷亡,也疼的厲害。

這都是他的軍隊啊。

“你確定這樣下去不會有問題?”

紗帳後的人看著前方城牆上的那個人,“那是個少年?”

建王都不明白這個人此時怎麼還關注一個人是不是少年了。

建王定睛看過去,此時城牆上都有火把,隱隱約約能看清一點,“以前沒見過這個人,定王竟然用這個少年指揮作戰。”

但建王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確實有點厲害。

他都要咬牙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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