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豐茂能感覺今天下午爹孃她們很高興。

看著爹孃高興,蘇豐茂也高興。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閨女帶來的。

只是當爹的不好意思說感謝閨女的話。

沈秋花點頭道:“這部劇確實好看。”

沈莫痕也非常贊同,“這要是拿到京城去表演,也一定會引起轟動,太好看了。”

他從小在京城沈家長大,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表演,故事非常動人,而且曲調也特別好聽。

他現在都能哼幾句。

不用去主動記,就就覺得那幾句曲子不由自主的刻在腦海裡了。

走著路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哼出幾句。

蘇冰嵐聽著大傢伙的話,就知道大家喜歡看這樣的舞臺劇。

其實這是現代世界的黃梅戲。

只不過跟這個時代的人說,大家也不懂。

大家光知道那是故事中間唱的也是曲子。

蘇冰嵐吃了幾口大米道:“過了年後,還會排很多舞臺劇,劇組的人也會免費表演。”

“我想的是,到時候在買的地那裡建個劇院,裡面有舞臺周圍有椅子,而且是階梯式的椅子,大家可以在裡面看舞臺表演。”

“這樣無論颳風下雨還是下雪天,都能看錶演。”

一聽蘇冰嵐這樣說,大家神色都激動了起來。

“還可以這樣?”

還能在屋內看舞臺表演嗎?

大家都眨著眼睛看著蘇冰嵐。

他們雖然不明白劇院是什麼,但大概也知道什麼意思。

尤其蘇文修和蘇文武以前去過遠處,知道有的地方有藝樓,裡面有人彈奏曲子跳舞的,算是賣藝。

不過那樣的樓內,容納的人數也不是很多吧。

就今天那麼多的人,十里八村的人都來了,大家密密麻麻的坐在一起,少說也都好幾百人。

蘇冰嵐點頭道:“恩,那樣的話,不用現搭建舞臺,也方便很多。”

“如果什麼時候有表演,在門口貼個告示,大家也就能提前知道。”

“而且咱們村也會越來越繁榮。”

到時候商業街小吃街都會建起來。

還有周圍的房子也會建起來,人多了,也就更熱鬧。

有人流量了,經濟發展也會很快。

蘇冰嵐腦海裡有規劃的藍圖。

想著這些,她內心也挺熱乎的。

她也想看到蘇藤村乃至定州發展的非常好。

那樣哥哥也會輕鬆一些。

大家聽著蘇冰嵐的話,腦海裡也在想象那個畫面。

不過蘇文修心中有疑惑,“妹妹,如果在劇院看的話,能容納很多人嗎?”

蘇冰嵐笑著解釋道:“能容納很多人,我們的空地有很多,可以建很大的劇院,上下好幾層的那種,而且是階梯式的座位,不但能容納很多人,大家看的也會很清楚。”

“就算是坐在後排的人也容易看到前面舞臺的表演。”

不像在露天場地中,大家都在平地上坐著或者站著,視野容易受限。

蘇文哲道:“聽妹妹這樣一說,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劇院是什麼樣子的了。”

蘇家人現在都明白,只要是妹妹弄的東西肯定都是好定西。

劇院肯定也很好。

其實蘇冰嵐還想跟大家解釋一下劇院的運作模式。

但她知道說多了大家可能也不太理解,還是到時候周圍都建起來,大家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這一晚上大家吃飽喝足後,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臘月二十八,大家也都早早起來了。

吃了早飯後,沈秋花就開始揉麵發麵。

也要做一些饅頭和餑餑,因為走親戚串門要帶這些。

做的少了不夠用。

蘇家人多,大家一起動手,做的也快。

過了中午,下午的時候,蘇豐茂就帶著蘇文哲他們開始打凍。

就是用豬皮打凍。

這是很早時候就有的風俗。

只需要一塊豬皮就能打出凍來。

雖然村子裡家家戶戶都知道打凍的做法,但每個人做出來的口味還是不一樣的。

蘇冰嵐看著蘇豐茂吃了午飯就在忙活著弄豬皮,不由的想起以前的一些記憶。

想起作為蘇冰嵐小時候,那時候全家都會盼著過年吃好東西。

過年的時候可以吃到白麵饅頭,也可以吃到凍。

她覺得爹打的凍還是很好吃的。

其實雖然說是打凍,但實際上用的豬皮少,有時候吃的就是那個味道。

但今年蘇豐茂買了好幾塊豬皮,這樣打出來的凍肉會多一些,吃起來有嚼勁還好吃。

蘇冰嵐還挺期待吃到凍的。

主要是這個時代也沒有冰箱之類的東西。

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會打凍,因為這個時候冷,凍能多存放一段時間,但天氣稍微一暖和,凍就放不住了。

所以大家再如何喜歡吃凍,也就過年這會可以吃。

大家早就期待吃打的凍了。

蘇文哲和蘇文修還有蘇文武都給蘇豐茂幫忙了。

沈莫痕也準備幫忙燒火,在姑姑家這幾天,他已經學會燒火了。

可以參與做飯了,他很喜歡這種參與感,這樣吃飯的時候,都覺得飯菜格外香,總忍不住會多吃一些。

等都弄好了後,蘇豐茂將豬皮放在鍋裡煮。

而蘇冰嵐和洛槿安下午也有事情做。

洛槿安要寫對聯,兩個人還要貼對聯貼福字。

沈秋花打漿糊,用漿糊貼對聯貼福字。

蘇冰嵐有時候還挺感慨大傢伙的智慧,這種漿糊她不會打。

沈秋花打漿糊的時候,非常熟練。

不一會就打好了。

洛槿安寫對聯也快,當他寫出來後,大家看著他的字跡,也都驚歎。

尤其沈莫痕看著洛槿安寫的字,都有一種想拿回去收藏的感覺。

他可是衛少帥啊,文武全才,那麼精彩絕豔的人,以前可是一字難求的。

無論是他寫的字還是畫的畫,那都價值連城。

沈莫痕記得他小時候,他爹也總都拿衛少帥說話。

讓他向衛槿安學習。

那時候達官貴人都偷偷的收藏衛槿安的字和畫。

甚至京城都出現了假字假畫。

很多人都學著模仿為衛槿安的字和畫來賺錢。

但但凡懂字畫的人都能看出來,旁人再怎麼學,也學不出衛槿安字的風骨。

如今再次見到衛槿安的字,沈莫痕內心別提多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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