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哲眼睛亮亮的,道:“妹妹,就是烤的那個紅薯還能做紅薯糕?”

蘇冰嵐笑著點頭道:“不錯,紅薯可以做紅薯糕,土豆也可以做土豆年糕,還有花生糕等等,這些都好吃。”

此時蘇冰嵐說著的時候,腦海裡都閃現出畫面來了。

“這些做出來會很好吃。”

蘇文哲腦海裡也開始想象一下妹妹說的美食的畫面。

紅薯糕,土豆糕,到底是怎樣的味道?

他明明剛吃午飯沒多久,這會怎麼感覺餓了。

特別想吃的感覺。

“妹妹,那咱們一會做這些嗎?”

蘇文哲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都灼灼明亮的,帶著期待的神色。

一副迫不及待想吃的樣子。

柳音音也挺期待的。

但柳音音還是含蓄一些,不像蘇文哲這樣表現的那麼明顯。

但她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蘇冰嵐,想著下午是不是連紅薯糕土豆糕都一起做了?

蘇冰嵐看懂了大哥的眼神,她笑著道:“明天我們做紅薯糕土豆糕。”

蘇文哲興奮的道:“我現在特別期待明天,可以吃到紅薯糕土豆糕了。”

“其實做法也都簡單,但跟你們想象中的做法還不一樣,我們要加一些東西,口味會更好。”

“不過今天弄了這麼多面還有米,今天就先做米糕吧。”蘇冰嵐看了一下大哥揉的面,還有柳音音弄的米,都挺多的。

晚上吃米糕也挺好。

柳音音點頭道:“確實,以前也就過年能吃到米糕,平日想吃都吃不到。”

柳音音還記得以前過年時候的感覺。

那時候米糕都是高貴的東西,就算是過年,也只能吃一點。

她現在還記得那種味道,今年好了,今年米糕都可以敞開了吃。

家裡一下子做兩大鍋。

而且娘說了,不夠的話,想吃還繼續做。

就是平日的時候,也可以做米糕吃。

沈秋花也感慨道:“咱們這邊的風俗就是過年吃米糕。”

“嵐嵐說還能做很多種糕,這樣種類多,正月的時候,走親戚串門,都可以拿著。”

“到時候,音音你回孃家也多帶一些,給你孃家人嘗一嘗。”

沈秋花平日對柳音音都很好。

如今家裡條件好了,自然不能吝嗇。

她就想著讓柳音音回家也多帶一些。

誰都有孃家人,她理解那種感覺。

女人嘛,雖然在婆家生活,但心裡還是會掛念孃家的。

有時候拿一些東西回家,心裡也能舒坦一些。

柳音音高興的點頭道:“謝謝娘。”

“客氣什麼,都一家人。”

柳音音心裡其實很感動。

其實沈秋花真的很好,對她也很好。

村子裡很多人都羨慕她,說她婆婆對她好。

當然以前也有人背後說閒話,主要是那時候他們家條件不好,她經常從孃家拿東西。

或者帶著孩子回孃家住。

但現在別人不會說閒話了,只會羨慕她。

現在誰都想在蘇家手下幹活。

她爹孃都說,因為和蘇家是親家關係,在柳藤村都特別受人尊重。

大傢伙對他們都熱情的很。

她爹孃也說了,她讓他們很驕傲,出去也覺得體面。

她心裡其實挺高興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家開始一起動手起來。

蘇文哲要燒火將調好的米給煮熟。

沈秋花和柳音音還有蘇冰嵐他們就在面板錢前揉麵,然後擀成一個個麵皮。

待米熟了後,將米包在麵皮上。

包米糕也是一個技術活,就是要外面要包成一個啾啾。

這樣煮出來看起來好看。

人多做事情就快。

那麼多面和米,一個多時辰就做好了。

做好了後,就是放在鍋裡蒸,要蒸熟了。

也要控制火候,有時候火太大了,米糕可能中間會開口。

蘇冰嵐在這邊忙活著的時候,沈莫痕便在客房裡看著月畫塵。

沈莫痕有些好奇,就治那麼一會,眼睛就徹底好了?

就能看清楚了?

那麼厲害的嗎?

他不是懷疑蘇冰嵐的醫術,他是對他自己的醫術對藥王谷的醫術有懷疑。

外面都說藥王谷的醫術多麼厲害,可是見識到了蘇冰嵐的醫術,他才知道什麼叫厲害。

如果藥王谷曾經的醫書還有醫術沒有失傳,是不是也會很厲害?

其實最早去學醫術,進藥王谷的時候,他父親是不同意的。

但他後來說,他如果成為藥王谷的弟子,或許能有更多的線索找到姑姑。

然後他爹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他也不知道他爹為什麼對姑姑那麼執著,一定要找到姑姑。

他聽他爹經常說過,說要不是姑姑,他小時候就死了。

他知道,對爹來說,姑姑是他心中的溫暖。

他甚至有時候都覺得,爹是不是將姑姑當成母親一樣。

畢竟爹從小沒了娘,也就姑姑那時候對他好。

不過後來姑姑死了。

但爹總說姑姑沒有死,說姑姑還活著。

他知道,爹後來之所以當上家主,並且以雷霆手段掌握家族權利,是因為他覺得只有掌握足夠大的權利,才能找到姑姑。

要不是這個信念,他覺得他爹未必就想當那個家主。

沈莫痕心裡知道,他爹其實不是什麼好人。

他爹很有手段,否則也不會從一個被人欺負,不受重視的家族庶出子弟一躍成為家族家主。

他不但有手段還能忍。

但唯獨提起姑姑的時候,他爹彷彿變成了小孩子。

他無法理解他爹的感受。

但爹交代的事情,他必須去做。

可是找了這麼久,他也不知道姑姑在哪裡。

就在沈莫痕想著這些的時候,床上的月畫塵醒了過來。

月畫塵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視線是模糊的。

但他能看到光亮。

那一瞬間,月畫塵都以為出現了幻覺。

他太清楚能看到是怎樣一種感覺。

他手都顫了顫。

他眼睛也不敢眨。

他小心的轉動眼睛,看向周圍。

然後眼前的場景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也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沈莫痕。

這是一個翩翩如玉的男子,“沈兄?”

月畫塵小心的稱呼著眼前這個人。

沈莫痕看著月畫塵的眼睛,看到裡面的神采,激動的道:“月兄,你好了?”

“你能看到了?”

“真的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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