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曉嘯冷笑了一聲,“剛剛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汙衊我是騙子小白臉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上,口下留德呢?”

方治臣詞窮,憋的滿臉通紅,才憋出一句:“都是誤會。”

“我不覺得是誤會,”聶曉嘯看向兩名警員:“請問,您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兩名警員回他一句,徑自看向方治臣和張廣盛:“走吧,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方治臣和張廣盛的臉都白了。

他們的另外兩個朋友,早在聶曉嘯和靳莞莞各自說出他們的身世時,見勢不妙,就躲到角落裡去了。

他們都多少懂一點法。

造謠汙衊不是什麼大事,只有情節嚴重的,才會被判刑。

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的時候,頂多拘留幾天、十幾天。

可拘留所那地方,不是好人待的,即便是拘留幾天、十幾天,也夠他們受的。

再就是,他們四個都不是家裡的獨生子。

他們都是有哥哥、弟弟、堂哥、堂弟的。

家裡的蛋糕就那麼大,誰要是多分了,其餘的人就要少分一些。

他們要是進了拘留所,和他們競爭的人,一定會以此攻擊他們,這會是他們一輩子的汙點。

更要命的是,聶曉嘯和靳莞莞都不是普通的人。

只易氏集團和靳氏集團一家,就是他們四家聯手都比不上的。

要是被他們各自的長輩知道,他們是因為得罪了易氏集團的大少爺和靳氏集團的大小姐,被抓進了拘留所,他們家中的長輩一定饒不了他。

方治臣和張廣盛那兩個朋友越想越怕,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乾脆貼邊溜了。

他們像是老鼠一樣灰溜溜的逃了,聶曉嘯和靳莞莞都看到了,但他們兩個都沒搭理。

那兩個人很顯然家世不如方治臣和張廣盛,是方治臣和張廣盛的跟班,剛剛只是跟在方治臣和張廣盛身後給方治臣和張廣盛壯聲勢,一句話沒說。

聶曉嘯和靳莞莞懶得和他們計較。

他們逃了,方治臣和張廣盛逃不了。

見聶曉嘯動真格的,真要讓警察把他們帶走,兩個人都慌了。

張廣盛骨頭比方治臣更軟一些,也更不要臉一些,他腰身都佝僂了,伏低做小,哀求說:“曉嘯,我們知道錯了,咱們都是年輕人,年輕氣盛,口無遮攔是常有的事,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給你道歉!這樣,今晚我們擺個場,把咱們以前的同學朋友都叫上,我們當眾給你道歉,喝酒賠罪,你說喝多少我們就喝多少,你看行嗎?”

“不行,”靳莞莞搶在聶曉嘯前面說:“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這句話,是她小時候在電視劇裡看到的,覺得特別酷,這麼多年了,她一直記著呢,就是以前一直沒機會,用不上,今天終於用上了。

爽!

方治臣和張廣盛的臉都綠了。

方治臣盯著聶曉嘯,目光有些陰狠:“聶曉嘯,得饒人處且饒人,人這一輩子這麼長,誰還沒個馬高蹬短的時候呢,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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