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腹手下說:“從窗戶裡跑的……他們都受了傷,而且傷的很重,都被關在五樓,我們沒想到,他們傷的那麼重,還能從五樓逃跑……”

“廢物!廢物!”白燕蘭氣的大罵了幾句,惡狠狠的將手機結束通話。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

此時此刻,她已經非常確定,顧君逐是古遙之搬來的救兵。

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將顧君逐拒之門外,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面對顧君逐,不用和顧君逐打交道。

顧五爺名聲在外,她早就聽說過。

那位是個殺神,不好惹,她不認為,她能惹得起。

最好的辦法,就是躲著不見,她就不信,顧君逐還能私闖民宅。

可是現在,很顯然,她丈夫已經讓人把人放進來了。

她想避而不見都不行了。

真是該死!

她現在真的很想去弄死古遙之!

可她不敢。

殺人償命。

她還沒活夠。

她拼命的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不一定就完全沒辦法了。

不管怎麼說,古遙之是她兒子,她是古遙之的母親。

不管顧君逐是什麼身份,他們母子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插手。

至於有可能會得罪顧君逐……事已至此,到了如今這種境地,她已經顧不得了。

先把眼前圓過去再說!

她深呼吸了數次,梳妝打扮、換衣服,片刻後,款款的走下樓梯。

樓下客廳裡,管家已經給顧君逐三人奉上了茶。

喬介燃正在和管家胡攪蠻纏,讓管家去帶他見古遙之。

管家被他纏的一臉的生無可戀,看到白燕蘭下樓,叫了聲夫人後,衝三人彎了彎腰,逃也似的跑了。

白燕蘭嫋嫋婷婷的走到三人對面,顧君逐三人起身相迎。

白燕蘭笑著和三人打招呼:“五少、景少、阿燃,請坐。”

四人落座,喬介燃迫不及待問:“蘭姨,遙之呢?我聽說,遙之受傷了,我特意帶了醫生過來,給遙之治傷。”

白燕蘭笑笑,“阿燃,我和遙之吵了幾句,遙之和我賭氣,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見人,我也拿他沒辦法,你還是先回去吧,等他消了氣,你再來看他。”

“那怎麼行?”喬介燃說:“我聽承安說,蘭姨你把遙之給打傷了,遙之傷的很重,見不到遙之,我不放心,今天,我見不到遙之,我是不會走的!”

白燕蘭斂笑,“阿燃,你什麼意思?我管教我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晚輩插手了?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

“蘭姨,你管教你自己的兒子,我當然管不著,”喬介燃說:“我也沒攔著你,不讓你管教遙之,我只是想見一見遙之,讓我和五哥的醫生給遙之治傷,盡一盡朋友的心意,這不過分吧?”

白燕蘭冷笑,“我管教他,你給他撐腰,那我還怎麼管教他?你這還叫不過分,你覺得,什麼才叫過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的唇槍舌劍,顧君逐的手機響了一聲。

顧君逐取出手機看了一眼,唇角微微挑起,眼中閃過興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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