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顧意滿搖頭,看著楊碧潔說,“她兇皎皎,還罵皎皎騙子,我想打她,可我下不去手,你和許隊長是男人,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所以,要是眠眠或者輕羅在這裡就好了。”

顧今宵:“……大小姐,您下得去手也不能打,有失身份!”

“沒事,”遲皎皎安撫的拍拍顧意滿,“她已經是秋後的螞蚱,馬上就要完蛋了,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唄,我才不在乎。”

席初陽知道顧意滿的身份,見顧意滿不高興了,連忙喝斥楊碧潔:“這兩位是顧家大小姐和遲家大小姐,是我們家平時請都請不來的貴客,看在景少的情分上,才過來幫忙,你不要出口不遜,胡亂得罪人!”

“初陽說的對,”黎瓷皺眉說,“坦白說,因為初陽原本已經好轉的身體忽然每況愈下,不符合邏輯,我的確懷疑家中有對初陽身體不利的東西。

但是,我能力有限,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對初陽有害,我只能四處求醫,幫助初陽。

顧醫生和遲醫生是我和初陽求來的,是我和初陽的恩人,你可以對我和初陽出言不遜,但請你不要將你的矛頭對準我們的恩人。

她們只是找到了你害人的證據,說了公道的話,她們不該遭受到你的任何指責和汙衊!”

“楊碧潔,你不要轉移話題!”席母氣的臉色發青,手指發抖,“我只問你,我大兒子哪裡對不起你,你要對他下毒手?”

“我沒有!”楊碧潔大吼,“我沒有對他下毒手!只是兩味中藥而已,害不死人,只會讓他體弱而已!”

“你放屁!”席母忍無可忍,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往日裡優雅的貴夫人氣的沒了形象,一巴掌打完還不解氣,又是接連幾巴掌,左右開弓,打的楊碧潔嘴角淌血。

“你這個畜生!”席母打的掌心都痛了,仍不解氣,指著楊碧潔的鼻子痛罵,“我大兒子礙著你什麼了?啊?

你知道我養大這個兒子花了多少心血嗎?

你知道我看到我體弱多病的兒子身體終於一天一天好起來,我多高興嗎?

你知道我看到身體終於一天一天好起來的兒子,又一天一天的虛弱下去,我多絕望嗎?

我自問自從你嫁入席家之後,將你視如己出,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我席家怎麼瞎了眼,娶了你這麼一個畜生!畜生!”

席母只恨自己教養太好,罵不出更難聽的話。

此刻的她,恨的心頭滴血,親手將楊碧潔撕爛了都不解恨。

楊碧潔捂著臉,連連搖頭:“媽,求求您相信我,我沒想害死大哥,我連殺雞都不敢,怎麼敢害死人呢?

那兩味藥物,真的只是會讓大哥體弱多病而已,不會傷害大哥的性命!”

“不是,”遲皎皎聲音堅定的適時插刀,“以席初陽的身體,聞久了,肯定會掛掉,是肯定哦!”

“你閉嘴!”楊碧潔兇狠的瞪向遲皎皎,“黎瓷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樣汙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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