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丁月珍憤怒的說：“我又不傻，我怎麼會用我的兒子換別人家的孩子？你失心瘋了吧？問這種傻話！”
“真的不是你故意換的嗎？”郭衛茂定定的看著她說：“那你怎麼解釋兩個孩子不是同一天出生的，你卻把兩個孩子弄錯了？
作為一個親生母親，你怎麼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丁月珍煩躁的說：“我解釋過多少次了，那是因為我生了良才之後身體不好，還要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精神狀況很差，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麼就把兩個孩子弄錯了。”
“那你怎麼解釋池家剛一破產，你就對我說，你發現良才可能是我們的親生兒子，”郭衛茂無法打消心中的懷疑，“就像剛剛那個孩子說的，你早不說晚不說，池家剛一破產，你就說良才可能是我們的兒子，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不是為了讓我們的兒子去池家過好日子，才把兩個孩子調換了。”
“我說不是就不是！”丁月珍氣急敗壞地說：“池家有什麼好？池家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我怎麼可能讓我們的兒子去池家受苦？”
“不一樣，”郭衛茂搖頭說：“你總說你在池家過的是寄人籬下的日子，可是，你把我們的孩子調換去池家，池家人會以為我們的孩子才是他們家的孩子。
這些年，他們對良才是真心疼愛的，良才就是池家的小主人，過的根本就不是寄人籬下的生活。”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沒換！”丁月珍毫不心虛的和郭衛茂對視：“我承認，我並不是在池家破產之後才發現池清意和我們的兒子調換了，我是前兩年發現的。
可是，我們已經把池清意養了那麼大，我不想把他送到池家去，所以我才沒把真相說出來。
池家破產之後，看到良才哭的那麼可憐，我一時衝動，才把真相說了出來。
其實，說出來之後，我就後悔了。
當時，我只顧及良才的感受，忘了把真相說出來之後，池家會把清意要回去。
其實，讓我說，池家就是不自量力！
他們家這種情況，哪有能力養孩子？
他們就應該把兩個孩子都交給我們養！”
郭衛茂定定的看著她，滿眼的沉痛和失望，“月珍，你能騙得了別人，你騙不過我。
這些年，你對清意根本不是真心疼愛。
虐待談不上，就是沒有母親對兒子的那種發自內心的親暱和寵溺。
以前，我以為是生孩子導致你身體和精神狀況不好，所以你才沒辦法和孩子親近。
可是，良才回來之後，你的態度立刻變了。
你對良才當心尖眼珠似的寶貝著，對他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和對以前的清意完全是兩個態度！”
他輕輕吐了口氣：“其實，以前我就有這種猜測，我覺得，兩個孩子是被你故意調換的，我只是不想承認罷了，我希望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好好生活在一起，我不想我們的家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