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崖兒勾唇輕笑:“沒事。”

遲墨畢恭畢敬地跟在嶽崖兒身邊,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遲墨是遲展的心腹特助,他和遲硯是遲展的左膀右臂,相當於公司的二把手。

遲硯性情溫和,臉上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遲墨則高冷嚴肅,不苟言笑,公司裡的人都怕他。

公司的員工們何曾見過他對人這樣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樣子?

即便是對他們的大boss遲展,遲墨也不曾這樣恭敬的伺候過。

員工們看著嶽崖兒,像遲墨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了。

嶽崖兒來過公司,但只去過遲展的辦公室,沒在公司的員工面前露過面。

但是,聽到遲墨剛剛那句“少夫人”,員工們就知道她是誰了。

部門經一頭冷汗,臉色都緊張的有些泛白了。

連遲大特助都這麼畏懼這位少夫人,這位少夫人一定很難相處吧?

他們部門打成這樣,這位少夫人會不會一句話,把他們全都給辭退了?

他們的老闆雖然是個富二代,不怎麼接地氣的樣子,可是人很好,對待員工很大方。

他們公司的工資和福利都是行業內最好的,她可不想被辭退!

她緊張的看著嶽崖兒,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可她太緊張了,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

嶽崖兒走到沈畫面前,問沈畫:“你認識我嗎?”

沈畫手腳冰涼,臉色雪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

她不就是裝作不小心撞進了遲展懷裡嗎?

她還什麼都沒幹呢,就被辭退了不說,遲展的老婆還找上門來了!

她不知道是氣還是怕,聲音顫抖:“你、你們別欺人太甚!”

嶽崖兒笑了,“我做什麼了,就欺人太甚?”

沈畫又害怕又委屈,張嘴結舌的說不出話。

嶽崖兒確實什麼都沒幹,可是她出現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巨大的壓力。

她很美,她向來以她的美麗而自傲。

可是,嶽崖兒比她更美。

而且,嶽崖兒身上有種空靈脫俗的氣質,讓人見之忘俗,可以於億萬人之中一眼就見到她。

面對嶽崖兒,她自慚形穢,頭都抬不起來。

嶽崖兒不緊不慢地說:“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謝謝你對我丈夫的欣賞,你眼光不錯,只可惜,人品差了些。”

沈畫羞恥的臉色爆紅,東西還沒收拾完,她也顧不得了,胡亂抓起收拾好的半箱東西,落荒而逃。

嶽崖兒笑笑,對員工們說:“繼續工作吧。”

她沒處罰任何人,包括和沈畫打架的任雪。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等她離開了,一群人才小聲的竊竊私語:“我們總裁夫人這麼漂亮的?難怪我們老闆是個超級妻奴!”

“到底怎麼回事?老闆夫人怎麼這麼快就來了?盯的也太緊了吧!”

“說不定是我們老闆自首的呢?超級妻奴都不足以形容我們老闆,我覺得我們老闆是二十四孝妻奴!”

眾人說著說著,捂著嘴悶笑起來。

有人嘆息:“真羨慕我們老闆夫人啊!漂亮,氣質好,老闆還那麼愛她,人生贏家啊!”

“誰說不是呢!”

被羨慕的嶽崖兒,來到遲展的辦公室。

遲展看到嶽崖兒忽然來了,有些緊張,快步迎過來,扶住嶽崖兒的腰,“崖兒,你怎麼來了?”

跟在嶽崖兒身後的遲墨,有種想要捂臉的衝動——他們家少爺對待他們家少夫人,就像對待太后老佛爺似的。

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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