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馳唇邊勾著淺笑，“那……秦佩瑤有什麼事需要你做嗎？”
付靈珍呆了下，下意識回答：“沒有，我和她不熟。”
顧馳又問：“那秦佩瑤給過你錢嗎？”
付靈珍垂在身側的拳頭情不自禁的攥緊，掌心冒汗。
“回答我的問題，”顧馳看著她的眼睛問：“秦佩瑤給過你錢嗎？”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付靈珍反問他：“你有什麼資格逼問我？”
“哦……我忘了自己我介紹……”顧馳又哦了一聲，取出一張名片遞給秦父：“秦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馳，是顧氏集團總裁的特別助理，請多指教！”
顧氏集團？
秦父心頭一顫。
是他所想的那個顧氏集團嗎？
好像……京城能稱得上“集團”的大公司，只有一家姓顧的。
他連忙雙手接過名片，“請問顧家顧五爺是……”
“顧五爺是我家少爺，”顧馳微笑，“如果貴千金日後真能和我兄弟結百年之好，等貴千金和我兄弟大婚之時，一定要向秦先生討杯酒喝。”
“一定的、一定的……”秦父嘴裡下意識的答應著，腦袋裡卻是懵的。
顧氏集團的總裁特助？
顧氏集團的總裁特助相當於顧氏集團副總裁的職位。
他們秦家的公司還沒顧氏集團一家分公司規模大，以他在京城的身份地位，想見顧氏集團的高層難如登天，連門路都找不到。
他會知道京城有位顧五爺，還是因為他秦家的公司和顧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分公司有合作。
他行事謹慎，在和顧氏集團旗下的分公司合作之前，費了好大的心思和時間蒐集了顧氏集團的資料，才知道顧氏集團的掌權人是顧老的兒子，因為他輩分高，上流社會和他同齡的公子少爺們都尊稱他“五爺”。
儘管他對豪門秘辛十分感興趣，費了很大心機，能打聽到的，也就這麼多了。
越是頂尖豪門，保密方面做的越好，他自認在京城也是小有身份的人，可即便是他，傾盡全力，也只打探到這麼一點訊息，可想而知，對方是多麼的神秘。
可今天，顧氏集團的總裁特助竟然在他面前站了這麼久！
一時間，他有些誠惶誠恐，半響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和他寒暄了幾句之後，顧馳看向帶隊的警察，微笑著說：“警官，付靈珍女士拒絕回答我剛剛的問題，能否請您問她？”
“當然，”這是他的職責，要盡最大的努力蒐集證據，一絲一毫的疑點都不能放過，他沒有任何猶豫，把顧馳剛剛問付靈珍的問題又問了付靈珍一遍：“秦佩瑤給過你錢嗎？”
顧馳與秦父的寒暄，給了付靈珍思考的時間。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知道哪一個答案對她是最有利的。
她只能賭一把。
她點頭說：“給過。”
權衡利弊，她選擇說實話。
她反覆考慮過了，對方忽然問秦佩瑤是不是給她過錢，肯定是因為對方已經知道了秦佩瑤給過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