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黎母看看顧君逐,又看看阮菲菲,忽然想到什麼,眼睛猛的一亮:“她在撒謊!就她這種賤人,怎麼可能救人?她一定是在騙你們!”

“我沒有,”阮菲菲並不生氣,而是看著黎母,柔柔的分辯:“媽,川哥還記得我,我和川哥重逢時,川哥一眼就認出了我,他還記得,當初是我救了他,而且,我還有信物。”

“是啊,”顧君逐笑了聲,“你的信物就是我川哥送你的玉佩,玉佩被你賣了五百萬,在京城郊外買了一間商鋪和一棟房子,不錯……”

顧君逐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你是個很有成算的人,心有溝壑,年紀輕輕處理事情便冷靜周全,不容易。”

很有成算。

心有溝壑。

冷靜周全。

這都是褒義詞,可聽入阮菲菲的耳中,卻覺得嘲諷的意味十足。

她更緊張了。

她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顧君逐下一秒就能戳破她的真面目和陰謀,讓她深深埋藏的秘密,暴露於陽光之下。

恐懼讓她幾乎窒息。

她眼前陣陣發黑,有種想要暈倒的感覺。

就在她猶豫著是不是要假裝暈倒逃避的時候,有人大步朝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喊:“媽、菲菲!”

看到來人,她又驚又喜,如一隻蝴蝶一般,輕盈蹁躚的朝黎粟迎過去:“阿粟,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黎粟用力抱緊她,低頭深深吻了她一下。

在黎粟身後,還跟著包寧寧。

包寧寧看到阮菲菲臉上的巴掌印,驚叫起來:“菲菲,你的臉怎麼了?”

“臉?”黎粟捧起阮菲菲的臉,這才看到阮菲菲的臉被打腫了,臉上幾個清晰的指痕。

他頓時憤怒了,“誰打的?”

對這位嬌|妻,黎粟寵愛的很,捧在心坎兒上疼著。

阮菲菲蹭破點皮,他就要心疼不已,更別說阮菲菲被打腫了臉。

阮菲菲抬手捂住臉,低下頭,“阿粟,我沒事,一場誤會而已。”

“誤會?誤會就能打人臉嗎?”黎粟火冒三丈:“菲菲,你別害怕,告訴我,不管是誰打的你,我都一定會給你報仇!”

“我打的,你是不是也要找我報仇?”看著黎粟和阮菲菲膩膩歪歪的樣子,黎母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阮菲菲。

黎粟愣了下,皺眉:“媽,菲菲那麼乖,你打她幹什麼?”

“她乖?”黎母氣炸了肺,指著阮菲菲的鼻子喝罵:“那個賤貨,趁你不在家,勾引你弟弟!黎粟,我告訴你,你必須和她離婚,這個家,有她沒我,有我沒她!要老婆還是要媽媽,你自己選!”

“媽,這怎麼可能?”黎粟皺眉說:“媽,菲菲怎麼可能勾引小谷,你肯定是搞錯了!”

他知道他媽一向瞧不起阮菲菲。

如果不是戰錦川出面,說服了他爺爺,他根本沒辦法娶阮菲菲進門。

婆婆和兒媳婦原本就是天敵。

他媽和阮菲菲尤甚。

他媽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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