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苗兒看向顧君逐：“可是我想爸爸了，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凌越握緊他的手，“那我們陪綠毛毛他們玩兒一會兒，我們再回來陪師父好不好？綠毛毛肯定想我們了，它們很長時間沒見到我們了，我們不去陪它們，他們會很孤單，很傷心。”
小樹苗兒想了想，問顧君逐：“爸爸，你今天還出去嗎？”
顧君逐說：“不出去了。”
“好噠，”小傢伙兒跳下沙發，看著他說：“那我和小越哥哥去陪綠毛毛它們玩兒一會兒，爸爸說話要算話，不許偷偷跑出去哦！
顧君逐點頭：“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小傢伙兒接了一句，牽著凌越的手，興沖沖跑出去了。
顧君逐鬆了口氣。
他好怕小樹苗兒會繼續問他：“妓女是什麼意思？”
真是……頭疼！
“小越太早熟了，”葉星北搖頭：“也確實比同齡人聰明，特別通透，好像什麼都懂，連大人心裡在想什麼，他好像都知道。”
知道接下來，顧君逐和她說的話，可能不方便小樹苗兒聽，他就把小樹苗兒給哄出去了。
聰明又剔透，真真正正的人精。
而她兒子那個所謂的“天才兒童”，就是智商高點，其他地方，傻乎乎的，和凌越根本沒法兒比。
“早熟是要付出代價的，”顧君逐說：“咱們兒子單純，說明你把咱們兒子保護的好。”
顧君逐伸出一條手臂，攬住她的肩膀，親她一口：“雖然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可還是忍不住想再說一次……謝謝你，親愛的，把咱們的兒子養的這麼好！如果小樹苗兒現在是凌越那副樣子，我得心疼死、也得自責死！”
葉星北推他，嬌嗔：“別以為你嘴巴抹了蜜，我就不會追究你剛剛當著兒子的面胡說八道的錯了！”
“我已經說的很委婉了，”顧君逐很無辜：“我沒想到小樹苗兒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葉星北嬌嗔：“你自己兒子你自己還不知道？他就是十萬個為什麼！只要是他不明白的，他什麼不問呀？”
“好吧，”這次確實是他疏忽，顧五爺老老實實認錯：“這次確實是我口誤，以後我一定注意！”
“這還差不多……剛剛說到哪裡了？”其實葉星北並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當然不會揪住不放。
顧君逐說：“說到被林鴻耀撞死的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
“嗯嗯，對，”葉星北說：“說到她上學時就不是好人……她上學做什麼了？”
“校園霸凌，”顧君逐說：“她上學時就是個和一些社會人士混在一起的小太妹，經常打架逃課，有次她逃課，有個任課老師，順嘴問了一個坐在前排的女生。”
“被問到的那個女生老實，沒扯謊，老老實實說她沒來上課，她知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