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乖,別哭,哭的媽媽都心疼死了!”吳佳潤眼淚落的更快,一手握著嶽清清的手,另一手輕輕拍撫她:“清清,兒子繼承股權,這是京城的習俗,就算爸媽答應你,分你一半的股權,你爺爺奶奶也不會答應,他們會和你爸拼命的!”

“爺爺奶奶算什麼?”嶽清清不屑的說:“他們早早就把我爸架空,越過我爸,把所有股權都傳給了嶽鳴風,他們不就是防著我爸,怕我爸把股權傳給我哥嗎?我爺爺奶奶根本不心疼我爸,我們管他們怎樣幹什麼?”

“閉嘴,不許胡說!”嶽植的臉黑了。

在他爸媽知道他在外面養著吳佳潤和嶽銘、嶽清清之後,他爸就陸續把他手中的權利全都收了回去。

待嶽鳴風長大成人,進入公司之後,他爸就把岳家的股份和權利,全都移交到了嶽鳴風手中。

搞的他這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像是一個笑話。

人越缺什麼,就越想要什麼。

明明他才是岳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可他爸卻越過他,把繼承權傳給了嶽鳴風,弄的公司裡的人見了嶽鳴風,比見了他還尊敬。

在別人眼中,還以為他是個撐不起來的廢物,他爸才會越過他,把繼承權直接交給嶽鳴風。

他受夠了別人那種輕視敷衍的態度。

他渴望權利。

於是,在他以為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他精心策劃了一場戲,打算把繼承權從嶽鳴風手中奪過來。

雖然他對嶽清清說,他是給嶽銘搶奪的繼承權,但是實際上,他更想把岳氏集團的權利攥在他的手中。

嶽銘根本沒有學過公司管理,即便拿到繼承權,也只是他手中的傀儡,什麼都得聽他的。

不像嶽鳴風,長大了,翅膀硬了,他說什麼,嶽鳴風都不肯聽。

以他對北堂馨雅還有他三個兒女的瞭解,他以為,他設的局天衣無縫。

可誰知道,事情出現了偏差。

嶽鳴風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為了保住北堂聽雪,毫不猶豫的放棄繼承權。

反而是嶽清清假裝摔斷腿的事,不知道怎麼的,被北堂馨雅懷疑了。

他沒辦法,只得假戲真做,真的打斷嶽清清的腿。

他以為,嶽鳴風忽然反悔,不肯把繼承權交給嶽銘,是因為對嶽清清斷腿的事,有所懷疑。

只要讓北堂馨雅和嶽鳴風親眼見到嶽清清的腿是真的斷了,北堂馨雅和嶽鳴風為了不讓北堂聽雪去坐牢,就只能把繼承權交出來了。

處於無奈,他打斷了嶽清清的腿。

他是心疼的。

他對嶽銘和嶽清清是真心疼愛。

畢竟,他們兩個是他和吳佳潤愛情的結晶。

可他再怎麼心疼,他都不會糊塗到承諾給嶽清清一半繼承權。

等他年紀大了,岳氏集團,他自然會交給嶽銘,然後再由嶽銘傳給他的孫子,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怎麼可能交給一個女兒?

哪怕是他十分心愛的女兒,也是絕不可能的!

他冷著臉,厲聲呵斥:“清清,你一直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爸爸也一向最疼愛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沒有分寸的話,不然爸爸會生氣!”

看到嶽植髮怒,嶽清清害怕了。

她和北堂聽雪不一樣。

北堂聽雪有爺爺奶奶媽媽哥哥寵著護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嶽植吼她,有道理的她聽,沒道理的,她就會毫不客氣的吼回去。

被偏愛的才能有恃無恐。

嶽清清沒那個底氣。

她的身份地位、她的榮華富貴,都系在嶽植身上。

只有嶽植疼愛她、重視她,她才有可能翻身,從卑微的私生女,變成岳家的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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