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邊,把偎在床頭看手機的葉星北攬入懷中,親了一下,“寶貝兒,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葉星北笑眯眯摟住他的脖子:“樂渝州不是說了?視察工作,看你有沒有老老實實的給你老婆孩子當牛做馬。”

顧君逐點她鼻尖:“那老婆大人可還滿意?”

葉星北傲嬌的笑,“馬馬虎虎吧!”

顧君逐點她鼻尖,“葉小北,我確實是把你慣壞了……”

葉星北笑著推他:“別鬧別鬧,我給你看樣東西……”

顧君逐嗯了一聲:“要給我看什麼好東西?眼巴巴獻寶來了?”

葉星北摸過手機,調出影片遞給他,有些得意,“送你的!”

顧君逐點開影片,看完之後,笑著搖頭,“也只有你們女人喜歡去翻舊賬了,像我們男人,有仇當場就報了。”

葉星北無語:“這算什麼舊賬?不就昨天的事情嗎?”

“嗯,”顧君逐說:“如果不是昨晚司徒旭忽然倒下,生死一線,昨天當場就把司徒藍玉收拾了,隔了一夜,我都快把她給忘了。”

對他來說,如果昨天傷到的是葉星北,他肯定怒髮衝冠,別說只隔了一天,就算隔了十天、十個月、十年,他也一定把司徒藍玉收拾了。

可傷到的是他,他反而覺得無所謂了。

昨晚要是當場收拾了,也就算了。

隔了一夜,就像隔夜飯一樣,他連報復的興致都沒有。

他就覺得司徒藍玉是個老鼠臭蟲,他懶得往她身上分一分一毫的心神。

他沒想到,他來忙工作了,葉星北跑去幫他報仇了。

雖然他有些意外,但他必須承認,這種感覺還挺不賴的。

“你忘了,我可忘不了!”葉星北哼了一聲,歪頭看他,“我要是說,為了給小樹報仇,我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你會鄙視我嗎?”

“當然不會,”顧君逐輕笑,揉揉她的腦袋,“葉小北,兩年之前,你自己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已。”

她今年才二十一。

比十幾歲的孩子,又大多少了?

在他眼中,她現在也還是個孩子。

他頓了一下,挑眉問:“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咱們家小樹苗兒?”

“闌哥家附近的孩子,”葉星北說:“搶小樹的玩具,還打小樹,被我胖揍了一頓!顧君逐……”

她叫顧君逐的名字,摟住他的脖子,仰臉看他,“顧君逐,我和你說,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我也可護短了,誰要是敢欺負我在乎的人,管他什麼名聲道德,我才不在乎,統統一邊去,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其他的,都是浮雲!”

所以儘管以大欺小會被人鄙視,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把那個孩子給揍了。

報復司徒藍玉有可能會招惹麻煩,她也毫不猶豫的報復了。

其他的不管,先爽了再說,反正誰欺負她在乎的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嗯,”顧君逐低笑,摸她臉蛋兒,“不愧是我家寶貝兒,和我真像!”

葉星北:“……走開!肉麻!”

顧君逐笑,攬她入懷,垂眸看她:“葉小北……”

“嗯?”葉星北仰臉回望:“幹嘛?”

“要是我早認識你幾年就好了,”顧君逐視線凝著她,指尖在她眼睫上輕輕掃過,微微嘆息:“早認識你幾年,我照顧你和小樹,保證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葉星北甜蜜的笑,摟緊他的脖子,“現在也不晚啊!”

當一個人幸福了之後,那麼過去的艱苦就會變成今日幸福的佐證。

就算他們認識的再晚,她也會覺得認識顧君逐,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不說那些了!”顧君逐拍拍她的腦袋,取出手機。

葉星北湊過去看:“有事?”

“沒事,”顧君逐說:“司徒藍玉的事,我派人去善後一下。”

“善後?”葉星北挑眉看他:“你是怕司徒藍玉去報警?”

顧君逐“嗯”了一聲。

“你也太小看我了!”葉星北撇撇嘴巴,“你忘了你自己說‘近墨者黑’了?我在你身邊也這麼長時間了,早就不是以前的傻白甜了,早就黑了,這點小事難道我還辦不好?”

“哦,”顧君逐點選手機的指尖停住,好笑的抬眼看她,“那你是怎麼辦好的?”

“我當然是抓住她的把柄了!”葉星北傲嬌的昂起下巴,表情中帶了點小得意,“我讓人偷偷在她衣兜裡放了一枚很貴的胸針,然後到了醫院,當著醫生的面,讓人闖進去,把胸針從她衣兜裡翻出來,然後咱們家的保鏢就會偷偷告訴她,她要是敢報警,我們也報警抓她!她那種人啊,看上去囂張,其實膽子比針尖還小,她惹不起咱們,不敢報警的!”

顧君逐失笑,揉揉她的腦袋:“葉小北,你能替我出頭,我很高興,但你這辦法實在不怎樣,所以呢,以後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去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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