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潤點頭,“有辦法。”

喬介燃問:“會傷害阿秋嗎?”

顧清潤搖頭,“不會。”

喬介燃猶豫了下,問顧君逐:“五哥,咱們把阿秋叫醒好不好?”

顧君逐點頭,“可以。”

他相信,陸時秋現在肯定也特別希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得到顧君逐的首肯,喬介燃急不可耐的對顧清潤說:“清潤,快,把阿秋叫醒!”

“好的!”顧清潤扭頭看向嶽崖兒:“崖兒,你來。”

喬介燃:“……合著你答應的那麼好聽,你不會,嶽醫生才會?”

顧清潤說:“我會,但是我的方式比較粗暴,崖兒的方式比較溫和。”

喬介燃:“……”

隨便吧。

不管誰叫,只要能把人叫醒了就好。

嶽崖兒接過夏小荷遞給她的醫藥箱,從裡面取出金針,紮了陸時秋幾個穴位。

片刻後,陸時秋眼睫顫了顫,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如果是平時,喬介燃那麼愛玩愛鬧愛起鬨的脾氣,肯定要把嶽崖兒大誇特誇一通,可現在,他什麼都顧不得了,見陸時秋睜開眼睛,撲過去問:“阿秋,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好?”

陸時秋睜開眼睛,目光迷茫的四下看了看,好半天才緩過神:“阿燃?景哥?城哥?五哥?……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靠,你真被那個女人給迷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喬介燃心疼著急又憤怒,再一次爆了粗口。

“什麼女人?……我怎麼這麼疼?”陸時秋稍微一動,牽扯到腹部的傷口,一陣撕裂般的疼。

他低頭朝腹部看去,“我怎麼了?”

“你別動!”幾人七手八腳的按住他。

喬介燃憤怒說:“阿秋,你被人割了肝你知道嗎?幸好發現的早,不然你不但被人割掉一塊肝,你連腎都要被人挖走一個,你說,咱們男人怎麼能少一顆腎呢?少一顆腎那還叫男人嗎?”

眾人:“……”

這不是重點吧?

陸時秋懵了,“阿燃,你說什麼?我、我被人割掉一塊肝?”

“對!”喬介燃忿忿說:“被你女朋友割的!你的特助聯絡你,聯絡不上,千與和千尋去找你,被他們逮了個正著,幸好他們去的及時,不然你後半輩子就成了一顆腎的男人了!”

相對於被割掉一塊肝,喬介燃更耿耿於懷的是那沒被割走的一顆腎。

很多人都信誓旦旦的說,少一顆腎對人沒什麼影響,可他見過少一顆腎的人,那些人,蒼白、虛弱、抵抗力弱、不能勞累、不能劇烈運動,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樣。

他的好兄弟如果被人割掉一顆腎,就會變成那樣的弱不經風的病美人,他只要想想就想殺人!

“我女朋友……羅燕回?她……割掉我一塊肝臟,還想割我的腎?”陸時秋看著喬介燃,難以置信的斷斷續續的重複著喬介燃剛剛所說的話,艱難的求證。

“對,沒錯,你沒聽錯,就是這樣,千真萬確!”喬介燃氣惱的用力點頭,“阿秋,你是什麼眼光?你這是找的女朋友,還是找的殺父仇人?她到底是什麼人,下手怎麼那麼狠?她是不是和你們家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這樣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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