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酒店還不肯賣,他特意找了經理,才賣給他一籃。

嶽崖兒腦袋偎在他肩頭,看著又大又紅的草莓笑,“一看就好吃。”

“嗯!肯定好吃,”遲展說:“我去給你洗一盤?”

“好啊!”嶽崖兒鬆開他,“我去換身衣服。”

嶽崖兒進了更衣室,換了一身衣服,又簡單洗漱了一下。

等她收拾好,遲展已經洗好了草莓,坐在茶几邊等她。

見她走過來,遲展衝她伸手。

她笑著把手放進遲展的掌心,在遲展身邊坐下。

遲展拿了一顆草莓放到她嘴裡,“嚐嚐好不好吃。”

期待的表情,獻寶一樣。

嶽崖兒咬了一口。

確實很好吃。

鮮嫩多汁,入口之後,滿口的清甜。

甘甜的滋味,從口中一直蔓延至心頭。

她笑容更甜,雙手勾住遲展的脖子,吻上遲展的唇。

遲展立刻抱緊她,激烈的回應,手掌在她後背上用力的摩挲。

他什麼都不說,只是親吻她的力度,掌心傳出的溫度,就能讓嶽崖兒感受到他有多愛她。

遇到遲展,她很幸運。

這個看上去狂炫酷霸拽,甚至還有些中二的男人,在感情上卻特別的純情內斂。

他身材好,長的好、有錢,年少有為,很多漂亮的女人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打他的主意。

哪怕做不了正經的遲家二少夫人,做小三兒、小四也好。

遲二少爺長的那麼帥,比會所的頭牌還要好看,氣質更是不知道勝出多少倍,哪怕做不了遲家二少夫人,能和遲家二少爺睡一睡也值了。

更何況,認識遲家二少爺的人都知道,遲家二少爺出手特別大方,尤其是對他女朋友,一擲千金,眼都不眨。

嶽崖兒親眼見過不少女人勾引遲展,但遲展眼中只有她一個人。

他像是不開竅似的,女人分兩種。

一種是外面的女人,一種是她嶽崖兒。

對外面的女人,他不假辭色,目不斜視,若真有膽大的敢勾引他,他的厭惡溢於言表,該罵的罵,該踹的踹,一點面子都不給。

對她嶽崖兒,珍而重之,每次把她摟在懷裡,都小心翼翼,珍愛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讓嶽崖兒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什麼易碎的寶貝,讓遲展喜歡的不行,又不知道該如何寶貝。

兩人吻了很久。

分開後,嶽崖兒仍忍不住用溫軟的唇描繪遲展的唇形。

和遲展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裡總是說不出的感覺。

很溫暖,很甜蜜,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悽美。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想到“悽美”這個詞。

大概是因為她做人的態度特別悲觀。

總是覺得,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短暫。

就像春天的鮮花,燦爛過一季之後就枯敗了。

留不住。

“崖兒……”遲展親了嶽崖兒一遍又一遍,許久之後,終於藉著酒勁,從衣兜裡取出一個錦盒。

他單膝跪下,開啟錦盒,將錦盒中的戒指遞到嶽崖兒眼前:“嫁給我好嗎,崖兒?”

嶽崖兒微怔,低頭看她的手指。

遲展已經送過她一枚戒指。

遲展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她的戒指,解釋說:“崖兒,我們登記結婚好不好?就像葉星離和齊拂柳……葉星離和齊拂柳下個月十六號舉行婚禮,我們也定一個日期,舉行婚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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