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星北生氣了,顧君逐摸摸鼻子,站起身,走到雪諾對面,“起來吧。”

這男人,毫不猶豫向他屈膝求饒,應該只是葉星北的下屬,對葉星北沒什麼別的想法。

不然,身為一個男人,誰願意向自己的情敵屈膝下跪?

葉星北雙手去扶雪諾,雪諾紋絲未動。

顧君逐開口了,他衝顧君逐磕了個頭,說了聲:“謝姑爺!”

這才站起身,垂頭往旁邊站了站。

顧君逐上下打量他幾眼,歪頭看葉星北:“他的舌頭?”

葉星北臉上閃過心疼的神色,伸手在顧君逐的後腰上使勁兒扭了一把。

她使了狠勁兒,抓住一塊肉,硬是狠狠的擰了一圈。

那塊肉疼的像是要被她從身上硬扯下去,顧君逐臉上硬是未動聲色。

他早就聽朋友說過了,擰、掐、咬,這些都是小丫頭衝自己男人撒嬌的手段,這個不管多疼都要忍!

他是心胸開闊的好男人,不和自己女人一般計較。

“回姑爺話,”見葉星北不說話,雪諾垂頭說:“屬下的舌頭被以前的主人割掉一截。”

雪諾微微抬了抬頭,伸出舌頭讓顧君逐看。

看到雪諾缺了一截的舌頭,顧君逐皺了皺眉,看向葉星北。

葉星北又狠狠擰了他後腰一把,對雪諾說:“雪諾,你先出去準備一下,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接小樹。”

“是,大小姐!”雪諾頷首答應,低著頭後退了幾步,才轉身離開。

雪諾剛一出去,房門關上,葉星北就爆發了,使勁兒推了顧君逐一把:“雪諾已經很可憐了,你幹嘛欺負他?你怎麼這麼討厭!”

顧君逐被她推的身子晃了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懷裡圈住:“我怎麼知道他是你的保鏢?你看他長的不比葉星闌差,我還以為你從哪兒找來的小白臉兒呢。”

葉星北被他氣笑了,掙扎了幾下,掙不開,抬腳在他的腳上狠狠踩了一下,“你才養小白臉兒呢!我養兒子還不夠操心,我還養小白臉兒?你以為我什麼人啊?”

“看到一個大男人抓著你的腳,我還哪有時間考慮你是什麼人?”顧君逐一手圈著葉星北的腰,一手捏捏她的臉蛋兒,“我說認真的,擱在以前,女人的腳被男人看了,就要嫁給那個男人!現在雖然不像以前了,但你被一個男人抓著腳,我也不能忍,以後你的腳丫不許別人碰!”

“你不能忍和我有什麼關係?”葉星北氣的使勁兒推搡他:“顧君逐,我們兩個只是假扮夫妻好吧?你不要入戲太深!我讓誰給我按摩腳還要你批准?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假扮夫妻也是夫妻!”顧君逐皺眉,聲音也冷了,“葉星北,你答應過我,只要我們沒領離婚證,你就會忠於我們的婚姻,不會去外面找野男人!”

“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葉星北氣的捶他,“我已經解釋過了,雪諾是我的貼身保鏢,我有走路多了腳疼的毛病,他只是給我按摩腳而已!什麼野男人?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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