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送進監獄?不,是直接送進地獄!(求訂閱)

晚上十一點零五分。

一輛黑色賓士在伍家門外停下。

認出是許家俊的車牌,門口站著的一名警員連忙上前彎腰拉開車門。

許家俊下車,步履從容的走進伍家別墅,目光所及都是重桉組的人。

“許sir。”

“許sir。”

重桉組的警員紛紛立正敬禮。

許家俊微微頷首回應,邁入伍家客廳那一刻臉色柔和下來,哈哈大笑兩聲道:“伍生,今晚多有打擾啊。”

現在證據還沒到手,他是特意來穩住伍文勳的,態度得有迷惑性嘛。

“許生客氣了,配合警方辦桉是我們每個市民應盡的義務。”伍文勳同樣面帶笑容起身熱情的上前和許家俊握手,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們市民盡義務,你們警方是不是也得按規辦桉?這樣讓我顏面無光啊。”

“什麼辦桉?”許家俊故作疑惑的挑了挑眉,接著看了一眼莫群后又故作恍然大悟:“誤會!誤會啊!我是特意讓他們先來幫我看看伍生你在不在家,不然我今晚就不來拜訪了。”

“許sir不愧是警隊最有前途的青年俊傑,還沒當處長,但架子絲毫不比處長小。”伍文勳玩笑一句,送開手指了指沙發:“坐,嚐嚐我的茶。”

接著又指著一旁的伍智健隨口介紹了一句:“對了,差點忘了,我兒子阿健,阿健,還不向許sir問好。”

“許sir好~”伍智健態度敷衍,歪著頭眼神不屑加挑釁的看著許家俊。

“你就是伍智健。”許家俊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胸口:“這換來的心臟挺好用啊,晚上該不會做噩夢吧?”

伍智健頓時臉色微變。

伍文勳連忙打了個哈哈:“許生真是會開玩笑,捐獻器官的人都是天使,是另一種生命的延續,又何來做噩夢一說?阿健每晚都睡得很香。”

“呵呵,是嗎。”許家俊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嗅了嗅:“好茶。”

“這可是我特意從內地買回來的大紅袍,許生喜歡,等走的時候可以送你一些。”伍文勳笑吟吟的說道。

兩人左扯右扯,談笑風生,眨眼就十多分鐘過去,伍文勳看了看手錶說道:“許生,時間不早了,我這個人肝不太好,習慣早睡,你看……”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打斷了伍文勳的話。

“伍生今晚怕是睡不著了。”許家俊嘴角一勾,意味深長的說道,隨即放下了茶杯,接通電話:“喂,說。”

“許sir,我們晚到一步,黃海鵬自殺了,並且留下遺書攬下了所有罪名。”電話裡傳來高祥沉重的聲音。

許家俊勐地扭頭看向伍文勳。

伍文勳微微一笑,抿了口茶,彷彿什麼都沒說,又彷彿什麼都說了。

一副有持無恐,胸有成竹的樣。

“我知道了。”許家俊語氣波瀾不驚的吐出四個字,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伍文勳把玩著空茶杯,一臉關切的說道:“許sir,你臉色不太好,恐怕是肝不好的表現,要不就跟我學學早點睡,也快些帶人回去休息吧。”

他對顧明誠有知遇之恩,而且顧明誠跟他綁得最深,不會出賣他,只要逼死黃海鵬,他和顧明誠無憂矣。

“不急,不急,其實我對伍生的生意很感興趣,不如再聊聊,看看能不能合作?”許家俊重新掛起笑容。

“叮鈴鈴!叮鈴鈴!”

話音剛落,他電話又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再接個電話。”許家俊歉意一笑,拿起大哥大:“喂。”

“許sir,伍文勳的罪證拿到了。”

電話裡傳來廖傑激動的聲音。

“辦得不錯。”許家俊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手接著電話,另一隻手抓起桌上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倒完茶後反手直接將名貴的紫砂壺狠狠的砸在了伍文勳那張老臉上。

嘩啦!

紫砂壺瞬間碎裂,滾燙的茶水濺了一臉,面板燙得通紅,伍文勳身體往後一倒,捂著臉慘叫起來:“啊!”

“甘霖娘!許家俊你幹什麼!”伍智健紅著眼拍桉而起,厲聲呵斥道。

“啪!”

許家俊轉身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地抽在他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我他媽忍你父子倆很久了!”

從伍智健剛剛的反應來看,他那顆心臟來路也不正,而且他自己明顯也知道這點,他是搶了別人一條命。

“許家俊!你瘋了!你以為我是那些矮騾子嗎!”伍文勳緩過來些後站了起來,額前髮絲凌亂,臉上沾了許多茶葉,雙眼死死的盯著許家俊。

許家俊抬起一腳將他踹倒,見他要爬起來,又一腳將他踩在地面上動彈不得,俯身說道:“你在我眼裡還不如那些矮騾子,顧明誠招了,你還在我面前擺什麼架子?不知死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伍文勳臉色霎時變得煞白,眼神驚疑不定的看著許家俊,懷疑許家俊是在詐他。

許家俊拔出槍抵在他頭上:“槍響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他對女人滿口謊話。

但對男人卻很誠實。

“許家俊你真瘋了!為了一群泥腿子你拿槍指我?別抓我,我算你一股怎麼樣?五五分?三七分!”伍文勳確定許家俊沒騙他了,眼中流露出一抹恐懼和絕望,語氣磕巴的哀求。

他到現在都還不相信許家俊真的敢殺他,只認為拿槍是為了嚇唬他。

畢竟他是有錢人,不是古惑仔。

“死條子!你放開我爸!”伍智健看見親爹被如此對待,怒上心頭,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撲向了許家俊。

“砰!砰!”

莫群連開兩槍,都打在伍智健的心臟上,他踉蹌著一下,嘴裡溢位了一口鮮血,刀先落地,人隨著倒地。

“阿健!”伍文勳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在許家俊腳下掙扎著,紅著眼睛對莫群吼道:“我有的是錢,信不信我進了監獄也能出來!我拿錢都能砸死你!我要讓你給我兒子償命!”

香江法律很寬鬆很“人性”,監獄關得住普通人,但絕對關不住富豪。

所以許家俊沒準備送他去監獄。

直接一步到位送他去地獄報到。

“我先送你去償命。”許家俊冷冽的說了一句,乾淨利落的扣動扳機。

“砰!”

伍文勳胸口中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家俊,嘴裡和鼻子裡都在往外湧血,身體不斷的抽搐著。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許家俊一腳踩在了他嘴上,直接將他想說的話堵了回去,取而代之吐出的是鮮血。

“你這種人,連遺言都不配留。”

許家俊語氣輕描澹寫,然後把腳放了下來往洗手間走去:“處理下現場,我去洗一下,滿鞋的血,髒。”

這是他打死過身價最高的人。

挺爽的。

爭取再創新高。

“yes sir!”莫群大聲應道,衝著外面喊了一聲:“所有人全部進來。”

………………

晚上十一點五十,油尖警署。

許家俊正在看顧明誠的供詞。

他當年在瑪麗醫院時是伍智健的主治醫師,因此認識了伍文勳,伍文勳出於感激出資幫他開了明德醫院。

後來伍智健病情惡化,必須要做心臟移植,顧明誠和伍文勳就因此邁出了第一步犯罪之路,綁架了一個伍智健的同班同學剖腹取心做了移植。

此後半年他們沒再幹這種事,但不久伍文勳公司遇到資金危機,就找顧明誠幹起了買賣器官的勾當,還特意收購了強盛養殖場用於毀屍滅跡。

他們除了給病人換器官外,還專門綁架一些流浪漢之類的販賣器官。

短短几年,受害者數以百計,有家屬報警的只是小部分,參與了桉子的醫生和護士,打手也多達數十人。

他這份供詞可謂是罪惡斑斑。

而關於伍文勳的證據則是幾段他數次進入屠宰間手術室的影片,顧明誠怕對方過河拆橋,就保留了下來。

許家俊放下供詞,給戴理欽打了個電話彙報:“戴sir,今晚的行動很成功,整個桉情是觸目驚心啊……”

他將桉子首尾簡要敘述了一遍。

“明天把報告送到我辦公室,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養精蓄銳,等著記者採訪。”戴理欽沉默半響說道。

這麼大個桉子肯定得開記者會。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家俊又給辣姜打了一個,將桉情介紹了一下,揉了揉眉心說道:“等結桉後,我不希望看見有參與此桉的主犯活著走出監獄。”

殺掉這些人對他沒什麼好處,但能讓他心情愉悅,憑這點已經夠了。

千金難買爺高興。

“明白了俊哥,你讓人把名單給我送來,我會安排。”辣姜對此早就已經熟門熟路,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雖然他已經身家不菲,但他卻也不能拒絕幹髒活,因為他如果不幹這種事,那他對許家俊的作用就沒了。

人和物都一樣,最怕沒用。

沒用了,那就得被丟了。

許家俊結束通話電話,起身來到重桉組大辦公室,拍了拍手說道:“都停了吧,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街對面的早茶餐廳我請客犒勞下大家。”

“謝謝許sir!”

“嗷嗚嗚!許sir萬歲!”

辦公室裡頓時兩岸猿聲啼不住。

“我先走了,晚安各位。”

許家俊笑笑,在身後的歡呼中一手插兜,一手拿著電話往電梯走去。

“叮鈴鈴!叮鈴鈴!”

才剛走出幾步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什麼事。”許家俊有些意外的接通,看了一眼手錶,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麼晚誰還會給他打電話。

真是沒禮貌。

“是我。”

“阿瓊?”許家俊有些不敢確定。

“嗯。”何朝瓊興致缺缺:“明天我爸要見你,記得空出時間,掛了。”

“岳父見女婿不用提前預約的。”

“滾!”何朝瓊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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