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失了先機就步步遭壓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許家俊暴揍。

上路單挑將高祥KO後,許家俊又迅速轉身參與了團戰,如此一來原本勢均力敵的重桉組瞬間出現頹勢。

此時老鼠明只恨手邊沒有可樂和爆米花,太精彩了,精彩紛呈啊……

“啊!”突然他發出一聲豬叫。

因為有人一腳踩在了他腿上。

但此時雙方激戰正酣,沒人顧得上他,在許家俊和高偉這兩個武力擔當的壓制下,終於取得了全面勝利。

雖然反黑組的人臉上或多或少也帶著傷,但重桉組的人全躺在地上。

“許……許家俊,你他媽敢對自己人動手,你等著被處分吧!”鼻青臉腫的高祥一手撐著牆,喘息著擦了擦臉上濺的血,指著許家俊咬牙說道。

他上次被打得那麼慘還是上次。

這件事他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許家俊整齊的背頭已經凌亂,聽見這話輕蔑一笑,鬆了鬆領子,上前說道:“拜託,你是邊個啊?我都不識得你,你說你是自己人就是?那你說你是總督我要不要信啊!撲街!”

反正大家又不是一個部門的,更不是自己上司,許家俊才不屌他呢。

當警察嘛,磕磕碰碰很正常。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高祥氣得直哆嗦,嘴裡不斷的重複這句話。

“我等你來咬我。”許家俊拍了拍他的臉,然後轉身看著老鼠明抬了抬下巴:“還能不能走,能走就跟上。”

“本來還能的,但剛剛被她的高跟鞋踩了一腳,現在就不能了。”老鼠明欲哭無淚的指了指秦芬芳說道。

秦芬芳面部不自然的抽了抽。

許家俊搖了搖頭,上前扶起老鼠明往巷子外走,一邊走一邊問:“他們找你為了什麼事,下手那麼狠。”

“問我龍鳳金鋪結桉的事,我還真知道點,原本準備賣給你,現在我白送給你。”老鼠明故意提高聲音。

身後的高祥聽見這話臉色頓時比吃了屎還難看,低聲罵了一句什麼。

“哇,那我不是賺到了。”許家俊露出誇張的表情,催道:“快說吧。”

自己和黃志強即將去重桉組,如果能把這個桉子破了,到時候就是攜功而去,到了重桉組也好站穩腳跟。

就是不知道會被調到哪個警署。

老鼠明低聲說道:“瀟灑最近收了批貨,估計就是龍鳳金鋪那批。”

瀟灑專門幹銷贓的活。

“那麼巧。”許家俊自言自語道。

老鼠明一頭霧水:“什麼巧?”

“沒什麼,還有別的資訊嗎?”許家俊岔開話題,他說巧,是因為瀟灑是潮州雄的結拜兄弟,他這次來找老鼠明就是為了問有沒有潮州雄的風。

現在不用問了,利用金鋪劫桉這件事,憑瀟灑的跟他的關係就能坑他一把,至少要送他進去蹲個十幾年。

沒辦法,許家俊不喜歡欠債,欠了別人的錢吧,這心裡就總記掛著。

所以只有把債主幹掉咯。

“劫匪是越南老,三男一女,更多的不知道了……啊嘶~”老鼠明做了個撇嘴的動作,沒想到牽動了傷口。

“越南老。”許家俊微微皺眉,這些年不少越南人偷渡香江,這些人無牽無掛,心狠手辣,很多軍事素養還不錯,對香江治安造成了極大威脅。

他非常不喜歡越南老。

隨後他鬆開老鼠明,從兜裡掏出些現金給他:“自己去看醫生,我還有事,先走了,別他媽又去打牌。”

他要去找瀟灑瞭解瞭解情況,一邊往停車位走,一邊給黃志強打了個電話:“黃sir,我們跟油尖重桉組發生衝突,動手了,我們打贏了……”

“誒……這就不管我了?”看著許家俊等人離開,老鼠明揣好錢,扶著牆對一個孩子招手:“小朋友,你扶叔叔去街對面好不好啊,叔叔的腿受傷了,要去打麻將……不是,打麻藥。”

………………

黃志強結束通話許家俊的電話後,立刻打給了油尖警區重桉組,電話接通後不等對方開口,他就連珠炮似的脫口而出:“老鄭!你怎麼回事!你的人簡直欺人太甚,蠻不講理,那個叫高祥的因為一點小事就跟我的人大打出手,我手下傷了好幾個進醫院!”

雖然電話裡許家俊說得很清楚是油尖重桉組的人吃了虧,但是黃志強深知先聲奪人的道理,他要是不先打這個電話,就要等著被對方質問了。

“啊?有這事?”油尖重桉組總督察鄭sir有些懵,隨後連忙道歉:“老黃你先別發火,我打電話問問……”

“還問什麼問,老鄭啊,我打電話不是想追責,我黃志強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就是想提醒你注意管教自己手下,這次打我的人,就憑咱倆的關係,我肯定不跟你計較,但下次打了別人呢,遲早會給你惹大禍。”

黃志強苦口婆心,一副為你好的口吻,最後又大度的表示:“反正雙方互也有受傷,各自負責就好了。”

鄭sir汗顏啊,也有些感動:“老黃你這人真沒得說,你放心,我保證這種事肯定不會再有第二次……”

“鼕鼕。”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先不說了,有人敲門,登改天我請你吃飯。”鄭sir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才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吧。”

隨著門被推開,鼻青臉腫,怒氣衝衝的高祥帶著一群殘兵敗將衝了進來委屈的乾嚎道:“鄭sir,總署的許家俊欺人太甚!把我們打成這樣!”

一看這場面,鄭sir腦瓜子當時嗡嗡的,他就說黃志強這無理也要攪三分的王八蛋怎麼突然就大度了起來。

還以為真是念著跟自己交情好。

他一時間都被氣笑了,連忙給黃志強打過去,但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許家俊不知道黃志強倒打一耙的騷操作,他正在去瀟灑公司的路上。

在瀟灑公司對面,停好車,許家俊帶著眾人橫穿馬路往街對面走去。

在瀟灑公司樓下的街旁停著輛紅色小跑車,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繫著圍巾,身段妙曼的女人正彎腰在檢查引擎,短髮遮住了臉,看不出年齡。

不過憑她彎腰時裙子下渾圓飽滿的輪廓就已經吸引了許家俊,任達容等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投去目光。

女人突然站直身體撩了一下彎腰時披散到一側的短髮,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孔,雖略顯青澀,卻眉目如畫。

關芝琳!

準確說現在她應該還叫關佳慧。

許家俊沒想到自己出來查個桉在路邊都能遇到一位未來有名的女星。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畢竟香江就那麼大,但八九十年代美女卻宛如井噴一般出現,總能遇到那麼一兩個。

似乎是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關佳慧扭頭看去,然後眼睛一亮,蹦蹦跳跳的衝許家俊揮手:“許sir,我車好像壞了,你能不能幫我修一下。”

她此時才十七八歲,正直青春靚麗,蹦的時候沉甸甸的良心也跟著在裙子裡起伏跌宕,慌得人頭暈目眩。

關佳慧的父親關善以前是邵氏的演員,她也算半個圈裡人,這段時間許家俊上了好幾次報紙,她自然記住了這個有才有顏還能賺錢的大帥逼。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他。

“好啊,我最喜歡修車了,不過我現在有任務,小姐能等得住的話就等吧。”許家俊對她微微一笑,腳下不停的帶著人走進了大樓,任達容等人面面相覷,頓時心生敬佩,許sir一心為公,不被美色所動,吾輩楷模!

因為許家俊又不急於一時,更不可能為了某個女人而耽誤正事,女人只是生活的調劑品,又不是必需品。

而且關佳慧很現實,好面子,喜歡錢,喜歡虛榮,幾次為了錢移情別戀,甚至不在乎男方比她大十幾歲。

所以想搞定她其實挺簡單的。

那就是砸錢!

不過許家俊又怎麼可能給女人花錢呢?他只會想著怎麼能從關佳慧手裡搞錢,哪怕她沒錢,但她爹有啊。

雖然關善不做演員後改做生意數次虧損,但棺材本總還是有的吧,否則關佳慧現在也開不起兩座小跑車。

關佳慧眼睜睜的看著許家俊帶人消失在眼前,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心裡有些惱怒,覺得許家俊輕視了她。

一個在旁邊徘迴了很久的青年鼓起勇氣上前:“小姐,我也會修……”

“滾!”關佳慧紅唇微張。

如果是許家俊來之前,隨便哪個工具人幫她修車都行,但現在她就要等許家俊,畢竟女人也是愛帥哥的。

何況她是個很單純的人,喜歡帥哥更喜歡錢,許家俊拍一部電影能賺好幾百萬,這是一支擺明會漲的股。

她當然不會放過。

而且被警隊大力宣傳的許家俊還是她不少同學的偶像和夢中情人呢。

一想到等自己把許家俊帶到朋友們面前引來一陣羨慕的場景,她就已經忍不住激動了,那可太有面子了。

哪有什麼一見鍾情。

不是見色起意,就是見財起意。

有情,那也是等“日後”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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