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一人便是一族 一族亦是一人
日本東京，地外聯盟總部。
“閃電人終於出手了！”
上海的艾勃隆怪獸和雷巴薩……
華盛頓的三隻地中鯊·蓋歐扎克……
還有另外兩處戰場憑空出現的加左特群體……
當沙紀看到疏漏最嚴重的四個地方都出現了支援力量，她這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如果閃電人還不出手的話，沙紀就要讓智子主動聯絡閃電人的群體意志了。
“看來不用妾身出手了。”
靜靜的站在沙紀身邊，九條尾巴肆意舞動的九尾夫人同樣鬆了口氣。
比起前往其它兩處戰場處理基裡埃洛德人，九尾夫人現在的主要職責是負責保護沙紀。
畢竟沙紀現在明面上的身份，可是地外聯盟的創立者、兼蓋爾文集團的幕後之人。
在基裡艾爾人的眼裡，沙紀與蓋爾文、迪迦都有著匪淺的關係，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把沙紀列為必殺目標。
“雖然很不想打斷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卡蓮突然發出了聲音。
“但我覺得，你們高興的可能有點太早了。”
此話一出，沙紀和九尾夫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對準了卡蓮。
絲毫沒有懷疑卡蓮的說法，因為二人都清楚對方只是外表看似年輕，實際能力卻比任何人都要可怕的多。
要不是失去了機械巨人的身體，卡蓮妥妥就是除蓋爾文和迪迦之外的第三大戰力。
“你發現了什麼嗎？”
內心隱隱生出一股不安之感的沙紀低聲追問道。
“你們難道沒發現，智子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嗎？”
看著面露疑惑的沙紀和九尾夫人，卡蓮更進一步的補充道。
“在陸軒失蹤的關鍵時刻，原本應該負責主持大局的智子，卻從頭到尾只給出了一份‘諸神黃昏’的情報，你們覺得這正常嗎？”
忍不住對視了一眼，沙紀和九尾夫人終於明白自己先前忽視了什麼。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智子現在應該自顧不暇、陷入了某種麻煩之中。”
“不然在我剛剛提及她的名字的時候，她就應該已經現身了。”
不等沙紀和九尾夫人追問，卡蓮便自顧自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同時也將目光投向了第六大道的方向。
“基裡艾爾人頻繁入侵第六大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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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第六大道的第二層收容空間中。
原本被關押在獨立亞空間之中，理論上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內原戶哲夫赫然恢復了行動能力。
儘管只是真正的內原戶哲夫的複寫人格，但他的能力卻與本體如出一轍、別無二致。
這就是基裡艾爾人最難纏的一點。
無論身處何方，不管身處何境……
只要能夠與基裡艾爾人內部的精神網路連線上，他們是享有共同記憶和能力的統一存在。
“你是困不住我的！”
抬頭仰望著天空中那個巨大的黑色太陽，內原戶哲夫用一種不帶嘲諷的語調說道。
“你們雖然改變了這個亞空間的規則，從基礎物質層面上杜絕了我的所有能力。”
“但文明的發展本身就是對規則的適應和利用，我們基裡艾爾人同樣如此。”
“無論你們如何修改這個亞空間的規則，我存在的本身就說明這些規則是利於我生存的。”
看著仍舊沒有現身的智子，內原戶哲夫忽然朝天張開五指，一股似曾相識的精神波動赫然出現在了這個本不應該存在精神念力的特殊亞空間。
“我們基裡艾爾人並不是那些愚昧、落後的種族……”
“我們也會學習、也會適應、也會進化，並且速度遠比人類快得多。”
“你們以為從無到有發掘能力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我們基裡艾爾人並非你們認知中那種不知變通的存在。”
“我們基裡艾爾人一人便是一族、一族亦是一人。”
“只要能夠連通精神網路，我們基裡艾爾人中的每一位成員，都是文明的化身、是種族的叢集。”
“重新發展出能夠適應這個特殊亞空間的能力，對我們來說只需要一瞬間。”
對於常規的文明而言，想要在一個規則完全陌生的空間發展出文明、重新攀登科技樹，其難度不亞於再走一遍進化之路。
從種族的繁衍、到技術的進步、再到整個科技樹的重塑……
期間所花的精力之多，根本就不是個體生物能夠做到的。
可對於基裡艾爾人來說，他們並不需要這麼麻煩。
精神網路中蘊含了整個種族的智慧和知識，連線上去就能夠順勢推演出一條全新的進化之路。
作為被困在亞空間的特殊個體，內原戶哲夫只要運用精神網路中推演出的新知識，就能夠重新掌握精神力和相關的能力。
“原來，之前的幾次入侵只是在給你創造機會。”
終於不再保持沉默，智子的聲音在整個亞空間中迴盪了起來。
直到這一刻，智子才終於明白第六大道此前經歷的數次入侵究竟是為了什麼。
內原戶哲夫並不是真的想要進入第六大道，更不是想要破解收容空間的規則。
他想要做的，僅僅只是藉助第六大道流露出破綻的那一瞬間，讓被關押在收容空間的複寫人格重新連線上精神網路。
如此一來，被關押在收容空間的複寫人格將會重新獲得能力。
再加上陸軒被外界的計劃吸引注意、甚至於被成功流放到異次元時空斷層之中，收容空間的複寫人格就有機會搞事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冒著這麼大風險恢復能力，有什麼用嗎？”
在這個陸軒創造的亞空間之中，恢復能力的複寫人格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威脅。
簡單的再修改一下亞空間的規則，就能夠讓複寫人格好不容易恢復的能力再度喪失。
到那時，複寫人格再想要在智子的嚴密監視下連線上精神網路，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沒什麼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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