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這個旁白不對勁!正文卷418·半年的計劃白川看著平賀森人的眼睛說道,

“認罪吧,你現在認罪,主動交代犯罪過程,還能爭取減刑,要是我先從另一位主謀宮原貞俊那裡聽到坦白,公認你的罪行,你想要得到減刑的機會可就沒了。”

平賀森人不敢相信,高谷裡奈竟然會這麼說。

整件事明明是高谷裡奈策劃帶頭,就連目標也是她選擇的,她竟然可以將自己推得這麼幹淨。

不對,裡奈怎麼可能出賣我?是他在詐我!製造囚徒困境,放煙霧彈,讓嫌疑人認罪,這種戲碼在電視劇裡都經常出現,我差點就上當了,可惡。

平賀森人想通之後,直接伸出雙手,“伱有證據就抓我,沒有證據就放人,我沒時間和你們在這裡打啞謎。”

中山靜司皺了皺眉,想不到對方還挺警惕,竟然沒有上當。

“你以為我在騙你,誘導你主動坦白是吧?”

白川笑了笑。

平賀森人斜眼瞥著白川,又繞回了之前的話題,

“我不會說我根本就沒有做的事,昨晚我一直和宮原君、裡奈待在一起,酒店的人可以給我們作證。”

“好,那就等著裡奈小姐的尿檢結果吧,我相信一個看起來就很柔弱的女孩子應該不會欺騙我們,並且她還和受害者是閨蜜,感情深厚。”

白川看向中山靜司,中山靜司配合地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就不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等裡檢測結果出來,就知道真相了。”

看見兩人站起身,毫不留戀地準備離開,平賀森人突然有些不淡定了。

高谷裡奈昨天夜裡的表現確實不太正常,平時她哪裡能堅持這麼久,還那麼**,難道真的是嗑了藥?

該不會是宮原貞俊這傢伙為了找刺激,給她下的吧?這件事和自己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假如是迷迷糊糊的狀態,高谷裡奈真的說出什麼也不一定。

真該死,宮原貞俊這傢伙,是要害死大家嗎?

“等等。”

慌張的平賀森人突然叫住了白川和中山靜司。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中山靜司問道。

平賀森人嚥了口唾沫,遲疑地說道,“裡奈,她,我沒有給她下藥,真的沒有,我們是正常的情侶關係,宮原這小子,只是偶爾才會和我們一起找刺激,我不會傷害裡奈的。”

“這種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中山靜司直接說道,“既然你不是誠心交代,我們只能相信高谷小姐了,她現在也是受害者。”

“等等,你,你是,你是那個高校生最強偵探,倉木白川?”

平賀森人突然認出了白川的身份。

白川微微愣了愣,點頭,“想不到我這麼有名。”

“是的,只要倉木君參與的案子,沒有查不出真相的,所以你不要抱著僥倖心理,你現在沉默,只會害了自己,我們先去看高谷小姐了。”

中山靜司及時補刀,讓本就慌張的平賀森人更慌了。

難怪了,難怪本山玲子的屍體會這麼快就被發現,原來是因為這件案子驚動了倉木白川,那個傳說中的神探。

他已經連續破了好幾個大案子,相比起那些案子,他們三人做的這個案子簡直不能入眼。

不對,萬一他只是有警方背景的關係戶,是媒體炒作起來的呢?

而且他們精心策劃了半年,本山玲子身上不可能存在兇手的線索。

熬過今天,沒有證據警視廳就必須放人,他們只要出去,離開東京,去其他城市,然後將本山玲子的存款都取走,立刻出國,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平賀森人再次做好了心理建設,看著白川與中山靜司離開了審訊室。

“倉木君,這傢伙是真嘴硬。”

“沒關係,他會說的。”

白川非常有信心。

“我們現在審問宮原貞俊嗎?”

中山靜司問道。

“不急,等檢測結果出來,應該很快吧?”

“嗯,我去催一催。”

中山靜司轉身離開,大約過了十分鐘,才回來,給了白川確定的答覆。

“倉木君,你猜的不錯,高谷裡奈確定是被下藥了。”

中山靜司皺著眉頭說道。

“高谷裡奈現在情況如何?”

白川問道。

“醫生用特殊手段,讓她清醒了。”

中山靜司回答。

“好,把她帶過來。”

中山靜司點頭。

片刻後,白川、中山靜司與高谷裡奈再次出現在審訊室。

高谷裡奈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慘白,眼眶紅腫。

白川還沒有開口詢問,她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玲子。”

白川看了看錄影裝置,確定正在錄影之後,繼續看著高谷裡奈的表演。

“高谷小姐,你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清楚一些。”

中山靜司問道。

“假如我不讓玲子先走,她就不會出事了,我沒有阻止她提前離開,她才會遭遇意外,玲子,玲子她就不會死,嗚嗚嗚,玲子,玲子她還這麼年輕,怎麼就死了?”

高谷裡奈哭著說道。

中山靜司看著她哭得身體都開始顫抖,遲疑地看了看白川。

白川開口問道,

“你不好奇本山玲子是怎麼死的嗎?”

“她,她究竟是怎麼死的?”

高谷裡奈問道。

“她是自殺的。”

白川淡淡說道。

“自殺?她,她怎麼會自殺?”

高谷裡奈不可置信地問道。

“看樣子你不相信她是自殺的。”

“玲子是個很樂觀的人,她,她不會自殺。”

高谷裡奈心虛地低下頭。

她知道對方一定是在詐自己,既然發現了屍體,怎麼可能判斷是自殺?

“倉木君,你就不要逗她了,宮原貞俊不是已經交代了嗎?事情是他們三個一起做的。”

中山靜司如今已經十分了解白川的詢問手法,配合相當默契。

白川笑了笑,

“我只是沒想到高谷小姐這麼擅長表演,想配合她演一演罷了,好吧,面對這麼嚴肅的命案,我們確實需要嚴肅一些,宮原貞俊已經交代你們三人合謀殺死本山玲子的事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兩人之所以沒有選擇說平賀森人,是因為從剛才的詢問中發現平賀森人這個人的口風很緊,那麼和他交往的高谷裡奈肯定更瞭解他。

相比之下,就像平賀森人說的,宮原貞俊與兩人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只是偶爾才會一起玩。

他更容易出賣他們。

高谷裡奈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

“你沒有?你是想看宮原貞俊的認罪影片嗎?”

中山靜司問道。

“不是,我真的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玲子的死。”

清醒過來的高谷裡奈看清了白川的臉,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是昨天被玲子的車撞到的少年?”

“是的,所以你沒有必要撒謊了。”

白川說道。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昨晚玲子走之後,我就一直被灌酒,後來就和他們去了酒店,我,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就被你們帶來了。”

高谷裡奈說道。

“你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中山靜司皺眉問道。

“不記得了,早上的事,我也記不清。”

高谷裡奈抱住自己的腦袋敲了敲。

中山靜司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先入為主,想錯了,也許高谷裡奈真是受害者。

“我…我想起來了,平賀君、宮原君,他們兩個…他們,他們一起,侵犯了我。”

高谷裡奈痛苦地說道。

白川覺得她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而且竟然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脫身,讓人十分意外。

正常人都不會想到。

“難道不是你主動和他們在一起?”

中山靜司問道。

“當然不是,平賀君一直在追求我,但我沒有答應,我們只是朋友,玲子之前就說過,讓我不要和平賀君以及宮原君交往,我沒有聽她勸,都怪我自己。”

高谷裡奈掩面哭泣,非常傷心。

假如白川沒有鑑定術,恐怕都無法看破她在說謊。

中山靜司就已經有六七分相信她了。

按照高谷裡奈的描述,四人一起慶祝生日,11點之前,本山玲子就離開了,而高谷裡奈則被下了藥,被平賀君與高原君一起帶到了酒店,所以他們三人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吃了藥的高谷裡奈一直在睡覺,而其他兩人悄悄去殺害了本山玲子。

無論是哪種可能,高谷裡奈都把自己摘乾淨了,她就是可憐的受害者。

案件到了這裡,似乎進入了瓶頸。

換做其他人來調查這個案件,大概已經被高谷裡奈繞進去了,會相信她是無辜的,偏偏她遇到了白川。

“不要哭了,高谷小姐。”

中山靜司遞給高谷裡奈紙巾,高谷裡奈感激地說道,

“謝謝警官,我,我,對不起,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不好受。”

中山靜司安慰道。

高谷裡奈點了點頭,“警官,我可以告他們嗎?”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但這不歸我們搜查組,我的同事會幫你。”

中山靜司認真地說道。

“可是如果傳出去,我的名譽也會受損,我想想。”

高谷裡奈表現得很糾結。

白川看著已經開始跑偏的中山靜司,微微嘆了口氣,“中山君。”

“倉木君。”

中山靜司回頭,看著白川。

“既然高谷小姐情緒不太穩定,就先讓她休息一會兒。”

“好。”

中山靜司點頭。

他們再次將高谷裡奈送去休息室,重新提審平賀森人。

平賀森人再次回到審訊室,緊張地看著白川和中山靜司。

白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緊張,檢查結果出來了,證明高谷小姐確實是被你們用了藥,她現在想要告你們。”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平賀森人已經發現了白川的狡猾。

白川笑著向他招了招手,讓他來到了錄影機前。

白川為他倒放,播放了一段高谷裡奈的影片。

“不要哭了,高谷小姐。”

“謝謝警官,我,我,對不起,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不好受。”

“警官,我可以告他們嗎?”

影片播放到這裡,白川點了暫停,然後讓平賀森人坐了回去。

“高谷小姐已經交代了,是你和宮原貞俊,先將她迷暈,放在了酒店,然後去謀害了本山小姐,回來之後又折磨了高谷小姐一晚上,製造了不在場證明。”

中山靜司嚴肅地看著平賀森人,“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裡奈,怎麼會這樣。”

平賀森人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整個人的心理防線都崩潰了。

這和他們事先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高谷裡奈早就想好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逃脫罪責了嗎?

還是說一開始,自己和宮原貞俊都被高谷裡奈利用了?

“你如果不交代,也沒關係,我們會根據高谷小姐的話尋找證據。”

白川笑著說道,“她很配合我們。”

“高谷裡奈說謊!她說謊!警官,事情不是這樣的。”

白川知道時機成熟了,直接對平賀森人使用了教唆術,

“那你說,真相是怎樣的?究竟是誰殺害了本山玲子?”

“是高谷裡奈,是她指使我們殺的,這一切都是高谷裡奈策劃安排的,我們原本都不認識玲子,全是因為她,她告訴我們玲子很有錢,還沒有父母,獨身一人,然後我們計劃了半年,才動了手。”

平賀森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即便不使用教唆術,他也會交代,

“昨天晚上,我們10點半到達酒吧,喝了點酒,本山玲子就喝醉了,我們將她帶到了車上,然後去酒店開了房,我們三人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特意在前臺小姐面前晃悠了幾圈,並且選擇了一樓的房間,那個房間的窗戶開啟,可以直接繞到酒店後面,我們用提前錄音好的聲音來混淆視聽,三個人溜了出去,將停在酒店後面的車開走,去了一座廢棄的工廠,然後將玲子弄醒,那時候我們戴著頭套,我們的目的只是求財,威脅玲子將錢都轉到一個海外賬戶上之後,我和宮原貞俊就打算離開。

“但是,高谷裡奈卻說,玲子認出了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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