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躬著身體,帶領著黃燈軍團的軍團長塞尼斯托,和綠燈軍團軍團長離開,將會前去歐阿星泛星域聯盟面前,宣告駭爾的歸來。

在新氪星的皇帝面前,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疤臉不認為他們這些腐朽頑固的老傢伙能夠抗衡。

新氪星也會安排願意歸降的恆星級強者和他們背後的勢力的接收。

在宇宙上,駭爾的名聲並沒有達克賽德那麼恐怖,也未曾多方面的傷害過這個宇宙的勢力,也未曾肆無忌憚的攻打,虐殺,給別的勢力帶來殘暴的印象。

最多,其實只有一部分從遠古宇宙存活下來的強者,經歷過第二次宇宙大戰,遠古氪星對全宇宙開啟戰爭的殘暴的印象留下來的忌憚。

這個新的新氪星,仍然被部分古老的恆星級強者,經歷過第二次遠古宇宙大戰那一幕的人心中對氪星兩個字有著極大的忌憚。

隨後,駭爾詢問了一些藍染的死神世界的事宜,死神世界那邊因為時間流速差異非常大,幾乎是這邊一年,死神世界就是百年,被歸零用作為科研,練兵,資源生產的龐大基地,那邊的現世也早已經被統治完全,全部納入新氪星的之中,成為新氪星不可或缺的巨大後勤基地。

“得益歸零統帥對死神世界的改造和我們的研究,死神靈壓,靈子能量轉變方程化完成,死神們也能夠來到陛下的世界,為陛下而戰。”

死神世界的領導者是藍染,市丸銀和山本元柳斎重國,三人分別領導著不同的職能部門。

藍染是死神世界的總軍團長。

市丸銀是死神軍團的副軍團長,主要負責帶領死神士兵們和其他軍團的協助。

山本元柳斎重國不止是死神軍團的副軍團長,還是死神世界中領導著一百二十七個死神番隊的總番隊隊長,負責著死神世界戰力的培養和維持死神世界的秩序。

這一百二十七個死神隊長的,要偶爾多數來往新氪星,維持死神世界之中的平衡。

死神世界同時現在有六百五十萬名左右的死神士兵,在新氪星面對宇宙的戰爭中,完全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的戰鬥力。

只是這條死神軍團隊伍有著獨屬針對物理和靈魂上的力量,是一支異常特殊的隊伍,所以歸為一個軍團編制。

不然以六百五十萬名左右的死神士兵,根本就沒有辦法形成一個軍團。

駭爾從藍染的口中略微瞭解一下死神世界的變化,並且還從銀的口中得知道,松本亂菊在當初自己離開後,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後,因思念成疾重病,沒有撐到死神世界研究出靈子能量轉變方程化,就撒手離去。

靈子能量轉變方程化可以把死神世界內只擁有靈子能量的死神轉化,生出可以行走在宇宙的血肉,其基因有著獨特的死神基因,相當於重新活過一次。

松本亂菊並沒有撐到靈子能量轉變方程化研究完成就死去,所以那死神世界中的兒子對駭爾很有意見,認為是駭爾害死母親的。

是駭爾從沒有關心過母親,從沒有來看望過母親一次,只有母親獨自的懷念回憶和父親相遇的過程,身體狀況日漸消瘦,最終撒手離去,離去之時還叫他不要怨恨父親,要幫助父親,但最終松本亂菊的兒子不理解,對從未謀面的父親生起怨恨。

駭爾聽到銀口中所說,除了對松本亂菊的離去感覺到傷感後,就沒有其他了。

至於兒子,他在新氪星的兒子都有321個了,其中320個是西莉生的,還有一個是克拉克·肯特。

現在克拉克·肯特也是對自己這個父親有著複雜的意見情緒,只認自己的養父是父親,不認自己是父親。

駭爾對此並沒有多大的感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意志,駭爾尊重克拉克·肯特對自己的複雜感情。

同樣也尊重松本亂菊為自己生下的兒子,想要怨恨就去怨恨,駭爾事情太多,沒有辦法兼顧每一個兒子的內心情感世界。

“戰爭即將來臨,死神軍團準備好協調物資和士兵,至於其他的·····先放下吧,我以後會處理。”駭爾帶著幾許對亂菊離去的傷感,平淡的說道。

松本亂菊和銀,都是在駭爾進入死神世界遇到的第一批人,時間雖然過了很久,但駭爾並沒有忘記。

死亡,離去,始終會讓人莫名的傷感幾分。

“陛下,死神世界·········”藍染,銀,山本元柳斎重國都各自報告著關於自己手下的職責,這些年來有關死神世界的經過變遷。

在駭爾殺死友哈巴赫,打敗所有的死神隊長,成為死神世界的王之後。

友哈巴赫就被用作來作穩定死神世界的三界之楔,隨後駭爾一直開啟著穿梭通道,讓新氪星對死神世界進行管理和改造。

靈子能量轉變方程化。

一百二十七個死神隊長級戰力。

六百五十萬名左右的死神士兵,都是在駭爾不在的這段時間中,在死神世界中不停的研究和發展出來的。

現在死神世界,其實可以歸屬為新氪星專屬的冥界,專門從事研究靈魂方面相關的科研。

“去準備吧。”稍微聽到他們的報告,駭爾就點點頭,讓他們離開。

其實這些報告在歸零中有著詳細的記錄,駭爾大概的瞭解一下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就好了。

也只是為了避免像三體世界中出現維德背叛的事情,那的確是駭爾自己的疏忽,讓維德他們找到教育的漏洞,讓他們從教育上無視自己這位皇帝,忤逆自己。

“是,陛下。”藍染,銀,山本元柳斎重國躬身後退,離開指揮室。

指揮室一時間沉寂起來,落針可聞。

太陽系的全息投影在駭爾的王座之下,似乎是緩緩的轉動著,供駭爾踐踏。

沒有讓自己的心情過於沉溺於亡者的哀傷之中,駭爾端坐在王座上,雙手搭在扶手上,右手食指輕點著扶手,發出沉悶沉重的點聲。

“薩維塔,感覺怎麼樣?”駭爾平靜的問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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