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潛質:四星】

【未來畫像:

她在一顆荒蕪的星球播種。

種子在田野之中無限蔓延。

那蔓延的痕跡就是生命的具象,一頭連著無限的過去,另一頭連著無限的未來,中間只有無數規律生命的隨機起伏,一個個高低錯落的波峰就像一粒粒大小不等的沙子。

所以,

你應該得到了那個問題的的答案。】

“忒修斯之船。

這是你的疑惑嗎?

克洛珊。”

蘇文平靜卻又溫和的問道。

或許永夜國度爆發的危機也許正是應對現界未來可能出現的變革。

他並沒有忘記在遊戲第一幕自己所銘記的畫面:

【地下的避難所】

【毀滅的生命禁區】

【被捨棄的文明母星】

【千年之後】

……

而此刻。

擺在他石頭窗臺邊的那臺風信子,正微微搖晃著它那柔軟的枝丫。

月光入戶。

灑在被天青色微風包裹的天藍色細株球狀花蕊之上。

看著這樣唯美的畫面。

他保持了沉默。

有時候就連作為未來觀測者的他都很難去確定: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未來。

又到底是誰成為了文明轉折點的關鍵。

假如他沒有救下克洛珊,那她或許也就不會跟著自己來到永夜國度。

命運的齒輪在不停地轉動。

祂們已經悄無聲息地描摹出了無數延伸向不同時間線的支線。

而他假如沒有【時間穿梭】系統的提示,大概也無法如此清晰地看清未來的一角。

蘇文沉默許久。

他最終平靜地說道:

“畢竟。

基因飛昇、機械飛昇、靈能飛昇本就是尼古拉·卡爾達舍夫(nikolai kardashev)文明等級中最為基礎的三類個體生命層級躍遷方式。

我本人對此並沒有太過傾向性的偏愛。

文明必須前進。

他動作優雅地調製好了手中的咖啡粉,隨後在無人注意的角度從儲物箱內取出幾瓶保持飲用水用一旁的蒸汽引擎加熱,沖泡起了咖啡。

深夜。

伴隨著咖啡香氣地安靜瀰漫。

守夜人萊茵默默說到:

“或許有一天文明的道德底線甚至會被‘基因編譯’與‘人工干預’挑戰。

但克洛珊。

接下來的行動,我會選擇幫助你完成研究。”

“呦。

萊茵你還是真是有眼光,但我可撐不起這麼宏大的命題。

那不歸我這個小小的生命科學家負責。

至於文明的引導。”

她難得揶揄了一下,

“畢竟。

還有我們偉大的萊茵先生呢。”

雖說克洛珊不喜歡話裡有話,但她這種直率的性格也確實挺討喜,

蘇文聳了聳肩。

對於這句話沒有贊同,卻也沒有反駁。他只是端起咖啡杯一邊品嚐一邊溫和地詢問道:

“不準備嚐嚐嗎?”

“你可真是有閒情雅緻。”

克洛珊伸了個懶腰,

“雖說我自己不是很介意。

但我沒想到萊茵先生在這種環境也能保持旅行的心態。”

此刻。

系統提示再次浮現:

【恭喜您,偉大的首席玩家】

【因‘黎明系統—臨時契約者—‘灰燼’倫德爾’拯救了歸途港最後的蒸汽衛隊】

【損失人數:0】

【評級:完美】

【彼岸:永夜國度——世界影響力+300】

【彼岸:永夜國度——世界影響力+300】

【彼岸:永夜國度——世界影響力+300】

.....

看見這行有關世界影響力增加的提示。

蘇文明白。

倫德爾已經完成了她的工作,該去接觸一下這片曾經算是漂流者國度中部身份階層蒸汽衛隊了。

更何況,永夜國度本就沒有寬廣的土地,臨近西格諾省的便是王都了。

那裡正是‘時間穿梭’中提示【燈火餘輝-布蘭利特提燈】的所在位置。

他一口飲盡手中的咖啡,隨後理性地說道:

“走吧,

倫德爾那邊已經解決了。

去看看那些倖存者。”

克洛珊這個狂熱的研究學者對於自己還未能完全解析資料就要移動表示了小小的不滿。

在她看來、

周圍都是變異體並不算什麼危險的環境。

而江夢寒則只是安靜地莞爾一笑。

相較於周圍略嫌惡心的環境,她還是更好奇永夜國度人類漂流者文明究竟是怎樣的。

文學少女對於旅行的意義存在自己更為浪漫的定義。

在離開廢棄的咖啡廳後。

蘇文微微抬了抬黑色禮帽,望向了遠方深夜天空雲層之上那隻出現了一瞬,卻張開遮天雙翼的陰影。

三人順著散落機械零件與生長殘破根鬚的道路向著燃火大廈走去。

不多時。

他們看見了遠處收回灰燼形態的倫德爾。

克洛珊看著已經被燒盡的血肉聚合體略帶可惜地說道:

“能自我聚集的變異體形態。

或許病毒的基因序列內本身就存在生命形態的迭代密碼。

真是誘人啊。

可惜,現在全變成一堆灰塵了。”

“並不是完全變成灰塵了。”

倫德爾從高處以一個極其輕巧地姿勢躍下,她舔了舔嘴唇:

“是成為了‘灰燼’。

熔爐之中的

【灰燼】。”

緊接著。

她指了指剩下的那名少女蒸汽守衛,溫柔地說道:

“我們之前不是看見了一些倖存者嗎,我讓除她之外的其他守衛去尋找那些倖存者了。

這孩子我很喜歡,就留下她了。”

聽到倫德爾這麼說。

蘇文難得溫和地問道:

“很像法米爾嗎?”

“是啊。”

御姐哨兵長看向蘇文深邃的雙眼,卻倏然又移開了那個視線。

深夜時分。

一身黑色皮衣的哨兵長站在燃火大廈破碎大門的前方,她的身影在夜幕的掩護下顯得更加神秘而孤獨。

臉上也難得帶著多了一絲沉靜而莊重的表情,那是經歷了無數風雨後留下的印記。

夜色中。

她貼身哨兵皮衣的黑色更加深沉,彷彿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她的身後是大廈的巨大身影,在夜幕的映襯下,整個世界顯得有些神秘而朦朧。

而她的面前,則是深夜殘破的都市風景,一片黑暗中透露出幾絲微弱尚未熄滅的煤氣燈光,

燃火的破舊大廈則在這個時刻顯得更加明亮,彷彿要燃燒整個夜空:

“她們都很堅強。

和法米爾,甚至說法琳塔的母親一樣。

在曾經。

她也是這樣引導著我前進的。

法米爾的母親也是漂流者的後代,但她卻依靠自己成為了哨兵的一員。”

緊接著。

她擺了擺手,

“不說這些了。

走吧。

讓謝莉帶我們去她們的避難所。”

聽到倫德爾這麼說。

而摘下鋼鐵頭盔的謝莉則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走在了最前面。

蘇文很清楚。

在接觸倖存者之後,接下來就該逐步解開永夜國度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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