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蘇文聽到了來自克洛珊的疑問:

“船長。

我們艦隊的那些船都消失了。”

他向著一旁的舷窗望去,本應龐大的艦隊現在只剩下了他們乘坐的這艘。

但這個結果蘇文並不意外。

相反。

他需要海妖們獲得更多幫助,能夠更快的成長。

這樣在未來才能做到更多。

也便只是推開門揉了揉自己略顯凌亂的頭髮,隨後安撫道:

“還記得出航前我跟你說過的嗎?

我還有別的船員。

這些事情的發生在我的計劃之中。

如果真有這麼強的靈異事件,那整個船隊連鎖的差分機系統肯定會引發連鎖警報。”

聽到蘇文這麼說,生命科學家小姐不禁吐槽道。

“你的船員都是幽靈嗎?”

“或許吧。”

英俊的偵探先生神秘地笑了笑,卻也沒有說太多相關的內容。

他走進二樓巨大的廚房中,準備烤兩片面包熱杯牛奶作為早餐。

江夢寒也在那裡。

她正在嘗試用烤箱製作法式可頌(croissant)新月面包。

看見蘇文的動作。

她溫柔地把蘇文自己烤好的麵包片從麵包機裡‘拿’了出來,然後換上了自己剛剛製作的可頌:

“嚐嚐看。

然後給我一個客觀的評價。”

蘇文在停頓了零點三秒後選擇接受這份好意:

“好吧。”

只有極少的人知道,清冷少女除了讀書、鋼琴等符合她人設的愛好之外,還有一個其他的興趣,那就是廚藝。

雖然一開始是純粹的黑暗料理。

蘇文認為那可能也是她厄運的一部分。

所以曾經被迫享受了接近三個月的黑暗料理薰陶,如果品嚐的不是她練習過很多次的美餐,他都會下意識聯想起那段過去。

不過這次江夢寒做的可頌竟然難得非常美味。

就在他準備仔細品嚐之時。

轟!

巨大的響聲伴隨著船隻的晃動在一瞬之間發生。

就連蘇文的放在托盤裡的牛奶也晃了晃,但作為超凡者以他的反應速度還不至於讓一杯牛奶灑出來。

“那頭龍又在發瘋了。”

倫德爾斜坐在瞭望臺上隨口說道。

她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畢竟那頭亡靈飛龍雖然機體效能強,但智力水平確實不敢恭維。

它只知道追蹤著這艘散發著巨龍波長的艦船,透過撞擊或者龍息的方式砸在屏障的光盾之上。

御姐拿起一旁的酒瓶淺嘗了一口。

但下一秒。

這頭寒霜亡靈飛龍竟然轉換了攻擊方式。

它沒有透過直接殺傷的手段來攻擊泛著粼粼波紋的淡金色遠洋艦護盾。

而是積蓄了全身的汙染靈能向著周圍海域噴吐龍息。

迷失之海自然是無法被凍結,但還是有一兩片打在艦船外壁的海浪被凍結成為了冰片。

因為迷失之海容納性的特質。

冰片自然而然穿過了屏障的約束,而後凝成一個個好似深藍色結晶機器人一般動作緩慢的元素生命體。

雖然數量不多。

而且幾乎耗盡了寒霜飛龍全部的靈能。

但不得不說。

這個戰果確實奏效了。

“懂得藉助迷失之海海水的特質,看來哪怕成為了亡靈,它也沒有我想象中這麼愚蠢。”

御姐倫德爾的話語裡多了些許讚許。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些由迷失之海冰結而成的元素生命體雖然被寒霜飛龍賦予了攻擊慾望。

但實際階位最多也就二階。

也便一揚長髮將手邊的朗姆飲盡。

隨後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翻身自高空的瞭望臺中,沒有一絲聲響的躍入了遠洋鉅艦的甲板之上。

緊接著。

深紅色帶著絲絲灰黑色烙印的火焰自她周身浮現。

剎那之間。

深紅裹挾灰黑色煙氣的火焰被極具壓縮。

在她邁著優雅身姿向那群寒霜元素生命體走去的片刻,悄然凝為了一柄純黑色花紋繁複遍佈教廷紋路的歐羅巴克雷默十字巨劍。

【超凡特性:灰燼——終末之始】

作為特殊序列灰燼的四階超凡者。

倫德爾雖然在之前面對融合了悲愴假面,手握限制級邊境遺物【倫勃朗(rerandt)的風笛】的法琳塔被屬性剋制。

但這隻代表她靈能譜系的精神趨同性略低。

並不代表哨兵派御姐哨兵長來探尋永夜國度是高估了她的能力。

恰恰相反。

如果僅有悲愴假面與零和博弈‘青銅天平博弈論’的加持,她大概甚至擁有與法琳塔一盞的能力。

而現在。

她便展示出了灰燼譜系強大的滅絕能力。

黑色荊棘花紋纏繞的克雷默十字巨劍在倫德爾手中彷彿輕若無物一般。

但當黑色巨劍劈開在寒霜元素體之上時。

那些身形巨大動作緩慢的深藍色結晶竟然彷彿被切開的奶油一般轟然倒塌。

而被切開的部分也驟然升起無聲的深紅色烈焰。

火焰侵蝕著它所附著的一切。

就連被凝固的迷失之海海水結晶都被燃盡,只留下了灰白色的灰燼。

蘇文坐在羅馬風格的純白色餐桌旁微微鼓掌:

“一場完美的幕間演出。”

他並不擔心那隻巨龍改變後的戰術會對自己產生影響。

一切都在預計之中。

但無論如何。

倫德爾確實以超乎他預期的表現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黑色的火焰自灰燼中漸漸湮滅。

而御姐則倚靠在甲板笑著說道:

“作為獎勵,

我親愛的萊茵船長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你想要什麼?”

“再來瓶朗姆吧。

慕蘭潭(lata)的味道還是稍微差了點,我還是更喜歡聖卡洛斯(san carlos)。”

聽到她這麼說。

蘇文饒有興致的反問道:

“你確定嗎?

我們的航程可是很短暫的。”

“(be alys drunken. nothing else tters。

that is the only question. if you uld not feel the horrible burden of ti ighing on your shoulders and crushing you to the earth。

be drunken continually. drunken th at? th ne, th poetry, or th virtue, as you ll. but be drunken.)

永遠地沉醉吧,其它一切都是浮雲。

不想感受時間那可怕的重壓,那就一醉不醒吧。

醉於何物?美酒,詩歌或者美德,隨便。但一定要沉醉。”

她輕輕舔了舔紅唇,

用純正而又慵懶的歐羅巴詩歌作為了回答,

“這是夏爾·波德萊爾在《巴黎憂鬱》裡寫到的句子。

怎麼樣。

我們偉大的萊茵船長想要來點美酒、

或者、‘美女’嗎?”

御姐倫德爾微眯雙眼,露出了一副慵懶中卻又透露著些許誘惑的迷人神情。

但對於這個‘邀請’。

蘇文卻只是溫和地笑了笑。

隨後理性而又幽默地給出了回答:

“很誘人的提議。

可惜。

我的船不是揚起黑帆的‘黑珍珠號’。

我也不是傑克-斯派洛船長。”

他起身。

從歐式餐廳的原木酒櫃裡拿出了貼了聖卡洛斯(san carlos)標籤的朗姆酒。

乾脆利落地從船艙二樓的觀景橫窗扔給了她。

緊接著。

蘇文回到了船長室開始專注於海流和方位的判斷。

正如他剛剛所說一般。

在過濾了足夠多來自迷失之海的欺騙性效應後。

永夜國度的門扉’已經快要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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