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怒氣被逐漸發洩。

電話那頭來自安東尼奧醫療聯合的管理者彷彿也稍稍平復了心情:

“如果沒有深海研究所補獲之前潮湧教派對於那些遺蹟生命體的研究資料,

我們根本無法進行下個階段研究的突破。

別忘了,部分遙遠星門基地的建造甚至決定了我們從暗處解除美聯邦對於墨西哥的封鎖。

如果不是墨西哥反抗軍的支援,你們血月能發展的如此迅速嗎?

零和博弈如此強大。

還不是被萊因哈特當狼一樣在歐洲四處追蹤。”

聽到他這麼說。

科隆奇思明白安東尼奧聯合最終還是用了他最緊迫的東西來進行威脅。

也就失去了諷刺的心情:

“別篡改我之前在血色圓桌有過的發言。

我們尊貴的血月信徒只是不排斥現界的科技研究。相較於零和博弈,潮湧的做法明顯更為優秀。

但現在,你們還是打消對深海研究所的想法吧。

不僅僅是【舊日方舟】的壓制無法被解除,亞太經合也會加急抽調三階甚至四階的超凡者來擔任護衛。

到時候沒救不是我們能不能獲取資訊這個問題了。

而是,

我們能不能活著回到哥倫比亞。”

電話那頭多了些許不甘:

“那難道有關深度血碼的研究就只能停滯了嗎?”

“不不不。”

科隆奇思微微搖晃著手中反射著遠處恢弘警用燈光的葡萄酒杯,

他的話語裡多了一絲陰沉:

“是暫且停止。”

此刻。

而在這位中年男人身上流淌出來的波動竟然隱隱約約直逼三階:

“華夏新年,

等到這個時刻,深海研究所會存在至少三到四天的停滯狀態。

要耐心。

k與薩塔妮安都已經死了。

哪怕沒死,你應該知道怎麼讓他們‘閉嘴’,對吧。”

電話那頭最終贊同了這個提議:

“我會派回收機關聯絡暗線處理一下,你也別留下太多痕跡。

否則。

我們想要在深海研究所得到的東西,就成為了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科隆奇思一口飲盡杯中鮮紅的葡萄酒。

隨後緩緩起身站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直到此刻,他的全貌才悄然出現在了整座濱海市新城耀眼夜幕的玻璃反光之中。

而這個人,竟然就是在會展開始前,那位給胖子王會長遞上支票代表科恩集團的中年男銷售。

但科隆奇思並不知道。

他接下來需要面對的,是已經經歷過無數場現界危機、無數場未來時間線重要變革點的傳奇:

【守夜人——萊茵】

當然。

人與人的悲歡也向來無法相通。

就在現在。

這位被無數邪教徒恨得牙癢癢的年輕人正坐在濱海市舊城區的臨江道旁,

面前還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清湯蝦仁面。

夜幕低垂。

天空灑下一片靜謐的深藍將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撒下柔和的銀輝,將整個臨江映照出層層斑斕的淡銀色漣漪。

微風輕拂,帶來江水的清涼和淡淡的面香味與夜晚的靜謐交織在一起,將一切營造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舒適氛圍。

而他就坐在這家古色古香的小店門外木桌上與對面的姑娘閒談。

伴隨著木製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吱嘎聲。

店內昏黃的燈光透出,溫暖而柔和,也照亮了他面前那位眼神清澈如水的美麗姑娘。

也就在這溫暖的氛圍中,

蘇文彷彿開玩笑般與她說起了自己曾經有關這片舊城區的回憶:

“說起曾經,大概最讓我無奈的就是那種填鴨式的教育了。

當然。

江夢寒你這種學神應該不在其中。”

在少女澄澈中多了絲疑惑的眼神裡。

蘇文笑了笑,而後繼續說道:

“就說一個事情吧,林老先生。

當我還不知道他是三階超凡者的時候,我一般習慣稱呼他為林老頭。

因為那個老貨實在是太坑了。

還記得當時臨近初中考試,聽其他人說考試會出輔導書上的原題,但涉獵輔導書類別極廣。

所以,為了圖省事省出時間打遊戲。

三十元一本的輔導書啊,我買了整整八套!

你知道那對於一個攢了三個月錢準備買一件最新steaa大作的年輕人而言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嗎?

本來我準備背一遍答案輕鬆度過寒假考試。

誰知道八本輔導書裡面有三本連答案都對不上號,害得我期末考試排名直接掉了近二百名。”

聽到他這麼說。

雖然感覺很對不起他,但少女還是忍不住掩嘴輕笑:

“誰叫你不好好複習。

不過,他這麼做確實也太壞了。

那後來呢?”

看見她期待的眼神。

蘇文無奈地聳了聳肩:

“因為名次跨度太大,我被老班懷疑早戀,需要叫家長來開家長會。

你知道的,

我這麼帥,肯定有很多小姑娘偷偷暗戀啊什麼的,

沒辦法,青春就是如此。

你知道的。”

聽到他這麼說,少女那倒映著月色的無暇臉頰也微微翻紅:

“哼~

給你還裝上了,這種事情我可不信。

可惜沒有跟你一個初中,不能揭穿你的謊言。”

但對於她的這個說法。

蘇文只是寵溺的笑了笑,

他的眼神裡多了一絲追憶的平靜與微而不察的落寞:

“如果我們當初就認識,說不定老班的這個懷疑就會成為真的了。

不過,哪怕叫我的家長來參加家長會,也沒人會來的,他們都很忙,我也已經習慣了。

所以。

夢寒,你能理解我嗎?

我其實並沒有其他人的那種擔心,也不必擔心自己會被責怪。

那些分數,對我而言,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對於他的這個說法。

江夢寒多了一絲心疼,

她雖然一貫安靜但性格卻十分堅強,也認真的說道:

“今年春節,如果伯父伯母依舊很忙不能回濱海,我願意陪你去國外找他們一起過年。”

聽到這句話。

蘇文禁不住為自己的導師默哀了一微秒:

可憐的老江。

女兒看來是保不住了,不知道他的頭髮在強力再生藥劑的幫助下還有剩下的不。

但即使江夢寒敢這麼下定主意。

他也不可能同意這麼離譜的請求,只是溫和地繼續說道:

“我老媽在北極點科考站,

老爹在第一島鏈的某個不知名涉密小島。

兩個人因為涉及工作秘密甚至連我都不知道他們真正在幹什麼。

至於去找他們,那是我在十三歲時的想法。

而後來,我也確實出了國。

但不是去北極,而是獨自去了一趟北海道。

我看見了禮幌的落雪,親歷了函管海上的煙花,獨自乘坐了觀光的東京jr線列車。

甚至,還在某個城市三丁目的木質小書屋內買了一本據說村上春樹親筆簽名的《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當然。

我也是在之後才知道,

那個所謂的簽名,根本就是老闆自己仿寫的。

而且仿寫的還特別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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