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套旅途牌共四張】

【注:在途徑‘託雷斯海峽一號或二號燈塔’時如收集完成一整套旅途卡,可透過‘能力:燈塔晨曦之火’獲得增強特質。

特質:可以進行階位提升、獲得主動或能力】

看到這行字的同時。

一張刻有無數幽靈艦隊作為背影的旅途卡,也同步出現在了他的卡牌欄位。

意外的收穫。

對此,蘇文溫和地笑了笑。

未知的可能性,這也是遊戲的樂趣之一。

就在此刻。

威爾廷斯號的艦隊內部通訊已然恢復。

那位熟悉的女性播報員聲音出現在了這艘超大型遠洋艦船的艦載廣播之中:

【各位探索者。

我是艦隊播報員羅莎。

很抱歉,因為突發狀況,我們僅在近海就遭遇了一場來自迷失之海深海怪物的危機。

根據探索隊隨隊學者來自紐約大學海洋系教授繆賽爾--蘭度-普拉林思給出的資料顯示:

本次深海危機並不會成為黑潮災難的先兆。

目前後勤組及機修組已對核心引擎區及休息區完成了修繕並針對精神汙染物進行了消殺工作。

外層屏障也已恢復充能至100%

現在夜色已晚,抱歉打擾了各位夜晚的休息時間。

本次行程預定明天中午抵達朱庇特第一道標,預計抵達時間因突發危機推遲至明日下午。】

聽到這則訊息。

蘇文與江夢寒對視了一眼:

“該回去了。”

他合上手中的書,準備用自己的貴賓許可權將沒看過的手記帶走一本回到休息室再慢慢解析。

“如果沒有其餘突發問題。

或許我們有機會在在朱庇特第一道標的觀測站位置,在清晰點看見迄今為止最真實的木星環影。”

聽到他這麼說。

對於天文學及星群宇宙景觀一直很感興趣的江夢寒輕輕點了點頭。

她知道蘇文這次旅行的目的是在尋找某幾處燈塔,尋找某個現界超凡者還未完全踏足的地方。

但無論未來有多少需要完成的事情。

大概都不會影響,她將這次旅行的每一個畫面作為值得銘記在心中的回憶。

更何況。

那是清澈到足以用雙眼銘刻的木星星軌構圖。

所以。

她只是眨了眨眼,用帶著兩分撒嬌意味的甜美聲音輕聲說道:

“我偶爾也想要不去可以考慮這件事情本身有什麼意義。

蘇先生。

把接下來的故事當做一次旅行。

我想,在起源世紀之後,應該並不算是很奢侈的要求吧。”

聽到她難得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說話。

蘇文也沒有顧左右而言它。

反而注視著江夢寒的燦若明星的雙眸溫柔地給與了認可:

“當然不會。

就把它當做一次浪漫的旅行吧。

希望在清澈點來臨的時刻,我能以那片漫行宇宙的浩瀚星群作為背景,為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姑娘留下剪影。”

聽到他這麼說。

冰山少女臉色微紅輕輕笑了起來:

“聽上去很像是十九世紀柯爾律治、拜倫、雪來,那些英格蘭詩人崇尚的近現代浪漫主義。”

蘇文則優雅地晃了晃手指:

“或許。

我與他們的區別恰恰在於:

十九世紀文學的浪漫在本質上是帶有色彩的“感傷主義,法蘭西革命運動的浪漫,是在毀滅與新生迸發的激情。

而“白銀時代”文學的浪漫,是一種精神結構深層的“狄奧尼索斯精神”。

接著。

他溫和地補充道:

“狄俄尼索斯主義。

那是希臘哲學的浪漫主義。

相比於文藝復興的人文情懷,或許,摻雜著星空、流浪者與史詩的浪漫會更讓人醉心其中。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或許是聽不下去兩人接著對中世紀北歐及西歐浪漫主義的探討。

閱讀室內的第三個人終於說出第一句話:

“僅僅是朱庇特觀測站。

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抱如此大的期待了。

無論是北美州佛羅里達半島東南部。

英屬百慕大群島。

美國的邁阿密或者波多黎各的聖胡安。

現界這三者的任何一點,在起源世紀之後都存在比迷失之海更為耀眼的銀河系觀測臺。”

直到此刻。

那位埋在書海里的人抬起頭。

蘇文才能看到她是一位身體嬌小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女孩子。

她用鄙視的眼神注視著兩人。

至於那眼神為什麼蘊含著這種意味,或許是因為蘇文也經常用這種目光看向擦肩而過的小情侶。

所以第一時間便有了同感。

只不過,這次被羨慕嫉妒恨的主角變成了他自己。

那個亞麻色頭髮埋在書海之中的嬌小姑娘用憤恨地語氣說道:

“雖說百慕大三角也是因為迷失之海的造成的。

但這也不是你們深夜還來閱覽室探討浪漫主義的理由。”

聽到她這麼說。

江夢寒在不好意思的同時心中不知為何多了一絲莫名的欣喜。

而蘇文則微笑著說了句抱歉。

接著。

他十分自然地接著這個話題詢問起了有關迷失之海的訊息:

“我們兩位是來迷失之海尋找靈能潮汐漲幅規律的學者。

我是凱文,她是思諾恩。

請問該怎麼稱呼?”

大概是覺得蘇文態度還不錯。

坐在書堆裡的那個姑娘沉思片刻,而後說道:

“法米爾--普拉林思。”

聽到這個名字。

蘇文第一時間便回憶起了剛剛播報員口中的‘賽爾--蘭度-普拉林思教授’。

看來一切可以說通了。

但還未等他說出其他內容,法米爾便冰冷地提前給出了拒絕的答覆:

“放棄吧,我不會告訴你們更多有關迷失之海的訊息。”

“可以理解。”

蘇文平靜地把右手放在桌面而後繼續說道:

“但如果,將已知情報作為籌碼進行交換。

法米爾小姐。

這樣你可以接受嗎?”

他在剛剛的交談便看出了‘狄奧尼索斯浪漫精神’對於這位法米爾小姐沒有任何吸引力。

換句話說,以身份拉進關係在當前階段大概並不可行。

相反。

理性的推出籌碼進行交易。

或許更為恰當。

聽到他這麼說,法米爾的臉上多了些許出乎意料的表情。

這位嬌小的姑娘靠在北美闊葉林高階黑胡桃木製成的彷巴洛克風格木椅,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究竟有多少。

三分鐘後。

她最終還是保持了應有的警惕心:

“很坦率的說法,你比那些虛偽的學者要強一些,凱文先生。

但我現在依舊無法信任你們。

況且時間也已經有些晚了。

如果你們願意,我想明天在威爾廷斯號中定一個地點。

到時候我們再詳談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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