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

他透支靈性開始占卜,同時吐了一口血:

“杜因,你果然沒有死。”

沒錯。

那隻大蝙蝠被安吉莉亞以絕對零度封禁在堅冰之中,生命活性處於鎖定狀態,但確實不能算死了。

青銅主教從手裡掏出了一柄銀質的儀式匕首。

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胸口。

接著。

這位狂信徒撕心裂肺地吶喊道:

“杜因—德古拉—弗拉德八世!

我詛咒你!

我將把我的生命擺在博弈論的天平之上,詛咒你生機斷絕!”

剎那。

他吐血而亡。

整個零和博弈的邪教徒全部自裁。

在計劃失敗後。

死亡。

便是他們的終幕儀式。

下一秒。

自天空墜落無比輝煌的純白色光束直接將這裡徹底淨除,清掃地乾乾淨淨,分毫不剩。

只是。

因為零和博弈固有的邪神祭祀能力【博弈論:生死博弈】

他們選擇獻祭了自己。

再一次增加了超凡失控的汙染場域效能。

所以。

此刻,蘇文只能維持平衡。

但想要徹底拯救這些人。

他必須等到菲爾丁的到來。

同時。

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資訊洩露。

這位偉大的守護者摺疊收起了自己剛剛展開的光束高射炮單元。

十三分鐘後。

兩位兩小時前才見過的熟悉身影便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一位是剛養傷沒多久的埃爾維斯。

另一位。

則是穿著白色研究員大衣帶著黑框眼鏡的菲爾丁博士。

見到蘇文。

菲爾丁沒有任何浪費時間的舉動,他反應迅速的問道:

“凱文先生,目前戰況如何?”

“戰爭已經結束,但戰爭之後留下的災難,僅憑我一人大概很難處理。”

蘇文回答道。

同時。

他無比平靜地說出了一個震驚全場的秘密:

“菲爾丁—阿爾布雷希特—普魯士大公。

其實。

你本來有資格繼承那個位置的。

不是嗎?”

聽到蘇文第一次念出了他的全名。

菲爾丁博士怔了怔。

而後。

他終於釋然地笑了:

“我想,這大概並不是埃爾維斯告訴你的吧。”

“在得知【條頓騎士團】遺蹟的存在後。

我就一直在思考。

直到。

埃爾維斯向我講述了格來博賽基金會的歷史。

一切,便能夠解釋通順了。”

聽到他這麼說。

菲爾丁沒有再準備掩蓋什麼:

“凱文先生。

你說的沒錯。

自1525年那一刻起。

自勃蘭登堡霍亨索倫家族的阿爾布雷希特切斷了與騎士團名義宗主羅馬教廷的聯絡,宣佈條頓騎士團國世俗化後。

整片騎士團的領地便成為了普魯士大公國的一部分。

阿爾布雷希特自任普魯士大公爵。

也在那之後。

條頓騎士團徹底成為了大公名下的榮譽騎士團。

拯救、開拓、傳承。

從德意志醫院騎士團到遠征軍再到大公爵

我沒有提起。

因為我早就辱沒了阿爾布雷希特這個崇高的名字。”

聽到他這麼說。

蘇文伸出了手進行制止:

“不。

你已經做足夠好了。

起源一年的那場波羅的海大瘟疫中,

格來博賽基金會為了拯救這片土地上的人民。

足足犧牲了幾千名優秀的成員。

也正是在那一刻起,你為了結束一切。

放棄了繼承,反而選擇代表生命的橡樹學派。”

所以。

這也是為什麼。

蘇文在剛剛獲得了遺蹟之匙後。

他向菲爾丁提出的最為鄭重地請求。

竟然是。

索要一封來自菲爾丁的宣告。

蘇文握住了他的手。

此刻。

他沒有提起任何其他有關阿爾布雷希特的話題。

只是莊嚴的說道:

“人類不必揹負歷史前進。

菲爾丁博士。

讓我們徹底終結這場災難吧!”

幾人走出了

接著。

他們看見了那個在光束轟擊後,因為蘇文刻意保留,才存有一絲的褻瀆陣圖紋路。

蘇文只和江夢寒一起跟著江修遠系統性地學習了靈能物理學及流體靈能場論。

對於符文學、高階空間導論陣圖學、古代歷史盧恩文字學等其餘起源世紀過後逐漸重要的學科均沒有涉獵。

所以。

現在。

無論菲爾丁選擇以哪種身份拯救這裡的所有人。

將精神汙染轉為滋養精神力的反哺法陣。

大概。

都只能由這位博學的生論派橡樹學者完成。

菲爾丁看著一條條通路同時謹慎地分析道

“暗物質基本不參與電磁相互作用,所以,生命磁場並不是影響關鍵。

並且,暗物質與光子的相互作用必須非常弱。

凱文先生你剛剛完成的光譜轉變已經幫助他們穩定了精神狀態,這點很關鍵。

我們現在只需要改變受災者外在的精神原質合成過程。

同時,施加主頻波動帶動次頻同調,輕元素丰度便會發生改變。

所以。

將具有強大精神恢復特性的超凡者作為主頻波動進行擴散。

災難便可消除。”

接著。

這位嚴謹的博士先生補充說道,

“這十幾天內。

我觀察到埃爾維斯在k20列車上被梅倫館長碾碎的意識出現了快速復原的情況。

同時。

他今天還經歷了使用純精神體闖入遺蹟邊界片層。

進行了超長時間的戰爭。

哪怕用找的。

估計。

我也不會再認識第二個比埃爾維斯精神韌性還強的人了。”

聽到他這麼說。

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埃爾維斯身上。

這位髮型略顯雜亂的中年男人沒有說出任何有關拒絕的回答。

他只是嘆了口氣:

“我曾失去過凱琳。

所以,我知道那種感受。

就彷彿心裡缺了一塊一般。

菲爾丁。

告訴我吧。

我該怎麼做?”

聽到他這麼說。

橡樹學者難得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

“埃爾維斯,別做出一副準備犧牲的樣子。

這次是件好事。

你作為主頻擴散自己的精神體修復特性共鳴整個格但斯克地區的受災者。

同時。

你也會享受到整個格但斯克夢境潮湧帶來的加持。

五分鐘之內。

你精神上附帶的劃痕及破損性損傷都將被修復如初。

就當做一次精神按摩吧。”

埃爾維斯走入了既定的輝光場域之中。

剎那。

無形的波瀾盪漾而起。

一潮沒過一潮。

一波疊過一波。

現境的天空之外。

群星被點亮了。

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上。

把清如流水的光輝瀉到廣闊的大地上。

星夜順著波羅的海無邊的海風吹入了這個安靜且繁華的港口城市。

接著。

整片遺蹟的蒼穹都被洗淨,變為了與現界別無二致的深夜。

那是足以為迷失者帶來安寧的夜曲。

直到此刻。

蘇文才溫和地給出了最後的終幕道別:

“格但斯克。

祝你今夜,得享美夢。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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