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教訓了下寧夏的金師兄很滿意地看到女孩兒略有些心虛的模樣兒。

心虛好,證明知錯了。最怕就是那種渾然不知,自己都不知道錯在哪裡的愣頭青……看來師尊這些天沒白裝。

是的,元衡真君這些天的生氣都是故意裝出來的……嗯,也許真的有些生氣,想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一個深刻的教訓。

於是元衡真君決定讓她畫陣圖畫到手軟,檢討書寫到吐。

不過金林覺得師尊這些天大概認得很辛苦罷,忍住不心軟立刻原諒師妹。畢竟寧夏以往不可能這麼乖每天準時來上課,求知若渴地圍著講師轉悠,狗腿得很。

師尊這些天心情大概好得不行。

師妹,說不定你再努力個幾天就能成功了,就加油吧。

“不過還是要感謝師妹替為兄討要的這個秘境名額。”

說起這個寧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當……金師兄可別戲弄我,羞煞我也。就算沒有我,師兄也必能走這一趟秘境。”

“哪可不一樣,這個名額明顯就是你替我爭取來的,這我可記得分明。元衡真君求的名額落到明鏡座師身上。”

“這不一樣麼?”寧夏有些哭笑不得。

那日寧夏在掌門那邊求了名額之後,不多久就有龍吟峰的弟子來訪——說是給她送獎賞……所以這是應了。

寧夏原以為錯失的東西,喜而復得,可她卻沒有預想中這麼高興。好吧,她承認自己幹了一件大傻事。

當然,雖然沒有達到預想中的效果,可是能得到這獎賞也是不錯的。也許她可以把這個名額“上貢”給明鏡座師。

不過卻等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她向玄陽真君求了一個秘境名額,對方卻買一搭一,給了她兩個。而且這倆名額附贈的,真正的獎賞是一件稀罕的地階法器。

沒想到玄陽真君一位性別為男的大能會這麼體貼,贈送她一件十分適合女修使用的法器,一根淺緋色繡著雲紋的織金帶。

寧夏稍微探究了下發現這玩意兒可攻可守,質地堅硬,相容性還格外地高。若是搭配以特殊招式使用想必可事半功倍。

她見到當即就愛不釋手,對這位掌門的好感蹭蹭蹭往上升。

不過對方最後還是無情地戲弄了她一下,還給元衡真君傳話說“女修就該配個這樣漂亮的法器。弄得元衡真君一整天都十分不痛快,寧夏猜測對方一定是覺得掌門在挑釁他。

好吧,那天的任務量慘不忍睹,只要一想起手就開始痠痛,整個人幾乎被陣法圖掏空了。

至於那兩個名額,寧夏想好了分配給陣法堂相熟的另外兩人。

只是卻被元衡真君攔下了,說是他換來的那個名額就給明鏡真人。畢竟元衡真君也算得明鏡真人的半師,師傅給弟子求名額天經地義。

若以寧夏的名額送過去,明鏡真人豈不是落得尷尬?

金林跟何海功就當沾寧夏的光。兩人在過來的路上信誓旦旦要把在秘境收集的好東西分她一般,說什麼以報師妹大恩……兩人擠眉弄眼很是“擠兌”了她一番。

寧夏自然沒當真。只在當沒好氣地壓榨了兩人一番,威脅對方請她到宛平城最貴的酒樓大吃一頓。那天她可沒客氣。

只不過……寧夏至今沒想明白。元衡真君明明可以也為明鏡真人換上一個名額,為何最後卻只給金林求了?

她這些年跟著元衡真君學習,也曾看過元衡真君跟明鏡真人相處,關係並不輸於金林。寧夏可不覺得元衡真君會是區別對待的那種人……

寧夏自然不知道,元衡真君原先也打算換取兩個名額。先給金林換了一個名額,後來看明鏡真人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才打算去換第二個。

結果才跟掌門說好這事,寧夏一上來就自告奮勇地求了。玄陽真君這才順勢一起給寧夏送過來,還大方搭了一個名額給寧夏做人情。實際上給寧夏的獎賞是那根地階的絲帶。

寧夏沒有求,他便替對方選了。也是用心良苦啊。

“總之,是我跟阿海都沾了師妹的光。總覺得自遇到師妹咱們運氣都好了許多,想來定是師妹給咱們帶來的福運。日後可要多多提攜咱們啊……”金林笑眯眯地道,作勢一揖。

寧夏跟兔子似地往旁邊一蹦,有些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咋搞起這套?咱們修士可不興這套……”咱們修真界這是“科學”的五行修真,也不提倡沒頭沒腦玄學。

福運什麼的太離奇了吧。

瞅著人總算精神起來,目的也達到了,金林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一通耍寶,原先蔫蔫的寧夏倒真的精神起來了,不再想剛才那樣懶得說話的樣子,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金林說起話來。

微涼的山風拂面,大概行駛到的這段山巒比較矮,漸漸有些光照進來了。在日光的映照下,纏在女孩兒髮髻上的緋色織金帶折射出異樣的光芒,隱隱約約透著一層霞光,真的像極了黃昏天際的景色。

師妹這麼樸素的性子,倒是對這亮眼的髮帶愛不釋手,看來女孩兒都愛俏。不知不覺那個才到他腰高的小蘿蔔頭也長大了……

寧夏並不知道眼前一本正經跟她說話的金林心裡頭在想這些漫無邊際的事情,正興致勃勃跟他聊起剛剛略過飛舟那隻看不清身形的妖獸到底是什麼品種?

殊不知這種別樣美好的景象很容易引起隱藏在暗處的存在的注意。她那根漂亮的織金髮帶刺到某些人的眼睛了。

這……她怎麼會有?這東西怎麼會在她手裡?

日光下,折射的燦金的光芒格外耀眼,光是看著就透著一股溫暖,然而落到有心人眼中卻是這麼地冷。

又是她!

女修終是忍住沒走過去,狠狠地瞪了寧夏一眼,咬咬牙轉身離去。

寧夏若有所覺地朝某個方向看去,可除了風還是風,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方才她有感覺到一股惡意,好像是衝著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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