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倒沒有加油添醋,畢竟整件事真要說來她才是稀裡糊塗受害的那個,完整描述出來就可以很直觀知道誰對誰錯。反正對方不可能佔理,尤其是暗箱操作破產後,元衡真君壓在這兒,這事怎麼看都沒有懸念了。

文慧真君沒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寧夏將完整的事情描述出來,不帶一點點遮掩。

在場門內修士這麼多,聽到的必定不少,文慧真君幾乎可以預見明日宗門內會流轉怎麼樣的傳言。總之情勢對她們水秀峰格外不友好……未及用流水宴引流,計劃便遭受到一次可怕的打擊。

“……事情便是如此。弟子發誓所言沒有一絲虛假,亦不曾誇大,還請兩位真君明察。”寧夏重重呼了口氣。心底總算是好受了些。

兩方俱是鴉雀無聲,都在消化寧夏方才那些話。若是真的,那今日起豈不是鬧了大笑話?

“確實,與文慧師姐你所說的想比,本座倒覺得寧夏所說的經過更貼合我的見聞。至於師姐你方才所說的那些才叫空穴來風,不知從何處聽來的……”元衡真君撇了他們那邊一眼,文慧真君身邊的某人沒忍住抖動了下。

這下文慧真君是徹沒臉了,被眾目睽睽打了臉,一點回轉都沒有,叫她怎麼接受。

此時她忍不住埋怨寧夏不識大體和元衡真君咄咄逼人,也恨兩位弟子不爭氣,鬧出這樣的事竟還要她來收拾爛攤子。

她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處理這攤爛事?最後還將自己的風評搭進去,真的是……

“現如今都只是一面之詞,若是文慧師姐不相信,不妨找一個圍觀的人說說,他們之中說不定還有比咱們還清楚的。你……”

“不必多說了!”文慧真君臉色黑沉,滿心難堪跟屈辱。

“看來是本座誤會了。原來這兩個孽徒顛倒是非,本座回去定會懲罰他們。至於誤會寧小友此事,確也是本座的失誤,改日會派遣弟子送上豐厚的賠禮。還望莫要見怪。”

寧夏:……

這大變臉還挺快的。

她相信若是方才元衡真君沒來,她都不知道會被扣鍋扣成什麼樣兒。所以說人家是真的識時務……只不過她也是真的得罪對方了。

大概是因為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通臉,又丟了裡子,文慧真君自然不願意在此多留,沒過多久就藉口有事領著那兩個女修離開了。只剩下元衡真君等一眾陣法堂弟子。

目送兩個麻煩離開後,元衡真君這才騰得出手來收拾自家憨貨。

他立馬轉向寧夏,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異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面,都沒人在後邊靠著,倒是挺頭鐵的,一個人硬抗。”

“你也算命大。雖說文慧實力平平,卻也是個貨真價實元嬰真君。虧得她沒被衝昏頭腦對你下重手,否則本座可來不及救你。”元衡真君第一時間便批評這不要命的小孩兒。

儘管他欣慰於寧夏長了脾氣,但同時也頭疼於對方隨之成倍增長的膽子。

不管怎麼說,這孩子今天的行為還是魯莽了些,不教訓不行,免得她下回再胡鬧惹出這樣的事,到時候可不一定有他這樣的人撈她。

寧夏也知道自己剛才所做不太妥,也不敢還嘴,任由對方批評。

“不過……”元衡真君話語一轉,微微帶了些笑意:“今天表現得不錯。”

寧夏愣了下,隨即有些哭笑不得:……

總之這邊的氣氛十分之融洽,另一邊就沒這麼友好的。

“此次大會結束後,明華,你……禁足五載。”

“師尊!我……”

“不必多說了,你闖下大禍,本座亦不想再行重複了。你自己心裡有數……正好也沉澱沉澱你這滿心的浮躁。”

“還有你——”面對寧如,不知為何文慧真君的臉色更陰沉幾分:“任由你的師妹胡非作歹,你這個師姐做的也真夠好啊……此次禍事你也功不可沒,回去之後且禁閉三載。”

寧如臉色灰敗,但她比之蕭明華識趣不知多少倍,知道無可迴旋,自然不會選擇在這種當頭駁逆文慧真君,默默地接受了。

隨即一行人心情沉重地離開了清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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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輪比鬥參加的人基數大,二擇其一的淘汰率,一下子就去了一大批修士。經過頭兩輪後,比斗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會場的氣氛也迅速平穩下來。

雖說有蛺蝶葉輔助配選對手,但這種機制終歸少了幾分靈活,不可能真的做到場場精品。繼落空的的第二輪,她第三輪和第四輪的對手都比較平庸,都在不足半柱香的時間內了結。

在這個過程中,寧夏感覺自己使用起劍法來也是越發地得心應手,她好像已經想不起曾經使用鞭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在相對中規中矩的兩場比鬥之後,她終於迎來了第二場考驗。

“寧師姐!”遠遠瞧見寧夏,謝石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他剛剛擊敗他的對手晉升到下一輪,額角上的汗都未曾擦拭,見到寧夏過來連忙揮揮手。

“謝師弟,你這動作越發麻利了。前兩次還能趕上你的場合,這兩次速度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站穩,你就打贏了。真的是太猛了。”

對此寧夏是真的服。煉體使得謝石的實力提升了一個大的檔次。這種效果在同等級的比鬥中尤為明顯,實力與之相當或是差一籌的都不用多久就會落敗。

所以他的晉升路倒是比寧夏順多了。寧夏這才開始準備第五輪比鬥,對方已經晉升到六輪中了。

謝石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笑了下:“寧師姐下午是有比鬥罷。等下我隨你過去,也好給你打打氣。”

聞言寧夏臉上的笑意也隨之斂了幾分,眉宇浮起一絲凝重。

謝石敏銳地察覺出寧夏的情緒不對來,問道:“寧師姐可是遇到什麼煩惱了?”

寧夏搖了搖頭。再說了,這肯定不能算煩惱。不過煩心是真煩心……話說才開賽沒多久,怎麼就這麼倒黴,老是遇上一些棘手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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