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好師兄,就帶咱們下去瞅瞅。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在外邊看到很多有趣的東西……”

“不好吧。明鏡座師離開前可讓咱們先老實待在客棧,說等他回來再安排。”

“這不是有幾位師兄師姐麼,我們……”

……

這幾個小弟子你一言我一言竟然直接吵起來了。

不過聽總體意見是,大部分弟子都不甘寂寞想到外邊去看看熱鬧,不想待這幹看了。

隨行的弟子,除了一些年長的真人,幾乎只有他們老老實實待在客棧裡。其他弟子都跟著領隊到附近的區域遛達,畢竟來一趟南疆也很不容易。

金林的眉毛高高堆起,狠狠地給了旁邊的何海功一拳:“你這傢伙,都怪你亂說話。瞧瞧把師弟妹都帶壞了。”

“不行,沒商量。明鏡座師可說清楚了,若是回頭發現誰不聽話跑出去了,任務加倍。一個不好,你們這一趟南疆之旅都別想出去玩了,就等著在客棧裡聯絡陣紋罷。”金林挑眉,悠悠然地道。

他這話可謂是正中紅心,剛才還在叫囂的幾個“刺頭”都老實了,噤若寒蟬。

雖然陣法堂真的很好,對底下的弟子也是真心培養。但是亦是出了名兒的嚴格,尤其是明鏡座師,簡直成了他們的噩夢映像之一。

最怕就是夢見對方掐著一疊長得差不多的陣紋圖給他們加作業。

一眾新入門的弟子都被他管得老老實實的。反正比寧夏金林這幾個被元衡真君半路接管的要老實多了。

顯然報出明鏡真人的名字非常有用,一群小弟子都蔫蔫地,繼續有一搭沒一搭議論下邊某某路人的八卦。

“你這小子,出去遊歷都遊野了,倒不見一點之前的穩重。看看人家師妹跟陳師弟,多穩重,再看看你。回頭一定要……”解決了小刺頭,金林狠狠地橫了眼製造不安定因素的罪魁禍首。

沉默寡言,正在喝茶的陳思燁,沒差點噎到。

也一直沒說話,正在發呆的寧夏,茫然無知地看了眼鬧了一通的兩個人,顯然還沒弄清楚情況。

“噗……哈哈哈!阿林你真是……他們根本就沒聽……噗哈哈哈……”何海功沒忍住差點把噎到一半的茶噴出來。

然後寧夏從神遊中回來就看到還在“殊死搏鬥”的兩個人:……

金林跟何海功兩人笑鬧一番,顯然還是嘴皮子比較利索的金林佔據了上風。何海功一時被懟得歇火了。

許是看他被“擠兌”得可憐,陳思燁小聲道:“……其實何師兄你可以到下邊逛逛,不要走遠就行。師尊離開之前只交代了金師兄跟我,沒有限制你的行動。或者你跟寧師姐可以到下邊的小攤鋪走走。”

不想何海功卻是洩氣了:“算了,我還是在這等罷。一個人走多沒意思,還是跟小師弟們一起去玩罷。總不能叫他們看我一個人樂呵……”

“算你有幾分良心。”金林笑眯眯地給對方倒了杯茶。這損友倆不知因著什麼緣故很快又和好了。

“不過我說,陳師弟跟寧師妹,難道你們就不感興趣麼?怎麼瞅著你們比那些個年長的真人都穩……”

這次來了不少資深的金丹真人,甚至還有元衡真君他們那一輩的。大部分都是參加大比獲取了秘境資格,想要再拼一把,尋找突破機緣。

能碎丹成嬰的修士畢竟少數,大部分修士終其一生都沒能跨越這道坎,生生止步金丹這步。

如同延靈湖秘境這樣機遇還是有些盼頭的,這些人都卯足了勁想拼一把。所以對於南疆這個神秘地域的探索欲倒是沒這麼強,跟本質是來遊玩的小弟子是不一樣的。

只是年長者有年長者的沉穩,寧夏跟陳思燁也這樣倒也是例外。一點看不出年輕人特有的浮躁,真不敢相信一個才十六歲,一個也就二十多。

“也不瞅瞅是誰家的師妹。”

“你得瑟個什麼,又不是誇你……”

看著兩人又鬥上嘴了,寧夏跟陳思燁都不禁有些無語。

這兩人關係好的不行,卻還整天互損,就這樣也不知道高興什麼勁兒。

“寧師姐,你……可是遇到什麼事兒?”陳思燁不是個善談的人,對比金林跟何海功兩人跟寧夏相處的時間也不多。

但是真要說,寧夏先接觸反倒是他,他也是招寧夏進入陣法堂的那個引路人。所以對方一向對寧夏多幾分關注。

這一路過來,幾次陳思燁都看到寧夏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兒。進了城之後也一反常態,沒怎麼說話,今天沒忍住問了出來。

他這一問倒是讓有些“鬧”的兩人安靜下來,目光都落在異常安靜的寧夏。

“沒什麼……啊,倒還真的有件小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寧夏鬆了鬆眉宇,似是想起什麼道。

之前她的狀態不對,但經過元衡真君的開解暫時被壓下去了。畢竟按元衡真君的說法,這怪異靈力流失的問題連他們都無法破解,她一個小修士又能做什麼?既然紅菱繩能做到的事就好好戴著紅菱繩便是。

她現在糾結的是另一個問題。

一件她以為很容易就能完成的事情。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她真正面臨這事兒時發現自己之前想的那些都是白想。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涉及到她曾經許下的承諾。所以寧夏還是想要盡力完成好這件事情。

數年前,鳳鳴城傳承塔內,她曾經接受一群活死人的託付,若是可以的話,替他們送回信件或遺物給不知道還在不在的家人。

託付遺物的活死人並不多。特殊的經歷使得他們的記憶比尋常人更容易流失,大部分活死人早在漫長的歲月中忘卻了曾經的記憶。

但還有那麼一類人,即便已經死去了這麼久,仍深刻記得曾經的遺憾,仍舊想在人世間留下自己最後的聲音。

寧夏一一接下這些人的囑託,接受了他們的酬勞,也願意儘量為他們完成這最後的心願。

其中有一個青年,寧夏記得分明。這位骨相清俊,來自南疆的修士請求她的時候,神情是那麼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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