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真君想,自己的擔心果然是正確的……

他不過因為一些事稍稍走開了下,結果回頭就發現,自家被留在客棧雅間的小孩兒又被人尋麻煩了。而且還不是一兩個,而是一撥人。

幸好他先前就擔心這種情況,臨離開前在寧夏身上“種”下了一個臨時的印記。

這原先也是一種佈陣的手法,一般都是陣法師用作標記使用,後來才流行於修真界,用在各個領域。顯然也是陣法師最擅長的一類技巧,所以他施展起來毫無壓力,寧夏沒怎麼察覺。

他在寧夏身上“種”下的印記表面看起來是為了震懾外人,但實際上卻是為了獲取聯絡。只要寧夏那邊發生什麼動靜,他這邊立馬就能收到。

在寧夏跟戚葳蕤鬥劍的時候,元衡真君就已經察覺到這邊動靜了,當機立斷選擇回程。

顯然他是正確的,若他回得慢一點也許就只能看到一片狼藉的雅間,逮不到人了。

顯然他的回程非常及時,將想要溜之大吉的歸一門一眾人逮了個正著。史海生還來不及帶著自家師弟妹離開就碰上了剛好回來的元衡真君。

“元衡真君!”寧夏就差沒撲上去抓著對方的手喊親爹了。

她倒不害怕歸一門這行人,她只是有些高興……終於能叫這些腦子進水的傢伙嚐嚐什麼叫做真正的“以勢壓人”。

元衡真君輕飄飄地撇了寧夏一眼,讓某人莫名有些心虛。

好吧,她心虛個什麼勁兒?!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錯好不?

不過元衡真君還是十分給力的,沒有選擇在這裡當場潑寧夏冷水,給某人留了點面子。而且他現在只想叫這群人滾出他家子弟的視線範圍內,永遠地。

萬全那傢伙是怎麼回事兒?怎生一代還比一代差,教出這麼一群玩意兒?

“元衡真君,抱歉,在下……”

“若我這小弟子不曾開罪過幾位,那你們該說抱歉的是她,而非本座。”元衡真君冷漠道,看向對面歸一門一眾人的目光冰涼冰涼的,絲毫沒有看向寧夏時的一絲溫暖。

這個時候的元衡真君確實冷酷得叫人有些膽寒。

史海生咬牙,竟……但眼下不是與這位真君交惡的時候。

他一口氣幾次提到胸口,似是強忍著什麼情緒才朝寧夏道道:“這位……小友,抱•歉——”他的眼眸中的羞辱之色一閃而過,顯然已經強制忍耐下來。

儘管他已經習慣替戚葳蕤收拾爛攤子了,抱歉之類的話也沒少說,但那都是出自於個人意願的場面話,他也沒多大感覺。

但這次卻不同,他是被強制摁頭說下這樣的話。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對著這樣一個不如他的年輕修士,史海生一時間感覺有些難以忍受。

但驟然壓在背上,顯然只有他自己能感覺到的靈壓卻時刻警告著他,他們似乎惹怒了某個存在。若他不表態,顯然等待他們的不會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所以在歸一門眾人不甘又有些不敢置信地目光下,史海生十分鄭重地同寧夏道歉了,甚至不敢表現出明顯的憤恨與不甘。

元衡真君審視了下對方才點點頭:“本座這小弟子膽子小,且性情柔弱,受不得一絲驚嚇。今日這遭想必也嚇壞了,若是……”

寧夏:???

膽子小?性情柔弱?嚇壞了?元衡真君這說的是誰?她麼?

她有理由懷疑對方在公然擠兌她……

接下來就是寧夏最熟悉的環節。對方似乎十分準確地捕捉到元衡真君說話的意圖和目的,立馬打蛇順杆上,順著往下說了。

在寧夏有些木然的目光下,元衡真君給她撕回來不少的賠償,不多,也就夠她在這足足客棧吃上一個月的量想,還有多……

寧夏都有些懷疑這位師長這麼出名不是因為什麼殺伐果斷,而是因為他那必扒一層皮的要價水平……估摸著上代的修士沒少被他坑過,所以現在才這麼聞衡色變。

顯然這位不想跟他們糾纏下去,教訓過他們就算完事兒,不然史海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至於元衡真君提出的那點子“賠償”,自然是小事,能用靈石解決的都是小事。

別說千塊萬塊靈石,再多個一兩倍,他都願意。

在這短暫的詭異會面後,歸一門一眾人迫不及待地要走了。元衡真君也不為難直接放人走,反正教訓到了,賠償也要到了,難不成還留著過年?這些人自然是滾越快越好。

顛了顛手上的靈石,元衡真君喚來了在外邊瑟瑟發抖的店家,從中抽取出一部分,示意對方拿走,就當是這雅間的修理費。

然後……到她了。

“元衡真君,那個……中正府的人呢?”寧夏第一反應是問起這個。她還沒忘記之前店小二說過的這事,略略有些擔心。

“還中正府的人……早走了,你還在這裡想那些有的沒的做甚?那是不是若是本座沒回來,你就打算親自到中正府一坐?”元衡真君沒好氣地道。

他終是沒忍住對寧夏道:“你說你這個小女子,怎麼整天遭難?還道是叫本座放心下去走。看看,自己倒是又被別人找麻煩了。”

“若本座是你,早一橫劍將他們挑翻,哪容得他們嘰嘰歪歪……”

您倒是說得輕巧,若她有這種本事也不用活得這麼小心了。寧夏暗自腹誹。

元衡真君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道:“本座有叫你自己上麼?你當我留給你的如璋是裝飾用的?!”

如璋是元衡真君的常用的靈劍之一。他的本命靈劍之前在空間風暴中受到損害至今未曾修復,無奈只得動用了另一常用的佩劍,也就是這柄如璋。

元衡真君在劍內封入了一道靈力,若寧夏真的碰到什麼危險,打都不用打,直接用靈劍就能將那群人打趴下。

寧夏:……

元衡真君忍不住說了一頓,看著有些沉靜下來的某人終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樣叫本座怎能對你放下心來?”

這也太能招惹麻煩了吧——

“你金師兄都不曾叫本座這般憂心。你啊你……”

寧夏能怎麼樣?她也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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