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寧夏的顧慮,對方連道這不是她以為的那種身份令牌,而是商業許可權令牌,只在取用資源上有些自主權,甚至無法呼叫資源,所以效用還是有限的。

不過即便如此,寧夏還是覺得這東西太貴重了。她至今為止做的唯一算是對第五家有助力的事情就是救了第五英,但對方也給了她很多珍稀靈丹,早回本了。

但這令牌的答謝實在是太重了,寧夏真的不敢接。

“收下罷,這是我跟那孩子欠你的……前個兒你不是還跟本座抱怨我空口承諾麼?怎生現在給你又不要了?”

“你若真不要這個,本座可保不準會準備點別的什麼給你。到時可能你連個退拒的機會都沒有……收下吧,就當是了結這遭。”

寧夏也沒有你推來我推去的性質,見對方態度堅決便收下了,攏在袖口。畢竟她總覺得這人是說真的,若她非不肯要的話天知道對方最後會弄來什麼給她。

寧夏覺得事情還是別搞這麼複雜的好,就當將此事徹底了結了也好——

見寧夏最後收下了東西,第五英似乎有些高興,但是面色卻又莫名白了幾分,猛地咳嗽起來,咳到最後連腰都弓了下去。

寧夏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就想扶對方一把,卻在即將湊到跟前面前之際被對方用手勢止住了。

“咳咳咳……本座沒什麼事,這身壞骨頭也就這樣了,沒必要太在意。”

他忽地嘆了口氣,神色惆悵:“人活這一世終歸都無法擺脫這身皮囊。”

根本就不用別人提醒他,他自己已經能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在以一種極快地速度腐朽、坍塌,走向終結。

他要死了。

他也早該死了。

想來這大概便是對他生而不養、輕慢骨肉的報應。

“對了,不說這些了。難得可以同你說說話,就莫要談論這些叫人煩躁東西。對了,聽聞前些日子你同駐守的弟子說要見我,不知可有什麼問題。”

在對方略有些訝異的眼神中寧夏緩緩點了點頭,將藏在袖子裡許久的信件取了出去,遞給了對方。

一開始第五英還有些不明所以,試探著伸手想要碰觸這封有些陳舊的厚信件,卻指尖觸及封面兒的時候陡然顫抖了下。

“這……”對方完全不淡定了,聲音似是都有些抖。

“這封信是靈臺兄數年前交託予晚輩的,說是要我親自交到他的父親也就是您的手上。若是不能,便直接毀了它莫要教其落到別人手中。”

這裡頭到底寫了什麼,寧夏也不知道。不過她琢磨裡頭應該也寫了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要求。

但此刻看對方驚顫的模樣兒,估計真計真的藏著什麼秘密。寧夏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貿然碰觸別人的東西,拿進拿出都很小心,減少碰觸。

寧夏看對方抓著信封五指似乎得了癲癇一樣,幾欲抓不緊手裡的東西,唇珠微張,顫抖著,好似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知道你們之間有秘密,但也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啊,好歹也要顧忌下她這個外人啊。寧夏忽然間覺得自己待在這裡真的有些多餘。

不過不等她想好該溜出去還是繼續豎在這裡充當背景板,方才激動無比的人不知怎麼地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除了眼眸有些發紅,右手五指死死攥著那信件外,單看外邊,寧夏沒看出她跟剛才有什麼區別。

“時日也不早了,既然如此,晚輩就……”先離開了,寧夏的話都沒說完就被截住了。

“不急,還有一事本座亦未曾交代予你……”

還能有什麼事兒?寧夏頭頂就差沒掛著倆問號,完全沒有頭緒。

不過長輩有言,她自然也是要聽的。

對方也從袖口取出一樣東西,顯然也是早有準備。

寧夏愣了下,沒有立馬接過來。

“您這是……”

對方以漂亮的碎布巾包裹著一個什麼東西,主幹圓滾滾的,瓶頸細長,周邊幾圈的似是鑲嵌了什麼亮晶晶的東西,泛著金光,很漂亮。

“喏。”對方態度隨意,就像是要送給她一個漂亮的糖罐子一樣,微不足道。

但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是送這種東西的人。況且有什麼拖欠在剛才不都已經還了麼?

雖說她當時救下第五英也冒了一定的風險,但是後來對方回饋給她的東西是她所冒的風險的千倍萬倍還不止。

適可而止就好。剛才取走那面令牌她已經心有不安了,畢竟事情也沒給別人完成得多好,感覺受之有愧了。

但這頭對方又取出另一樣東西,還是在她送信之後。這讓寧夏感覺不太好,好像在做什麼明碼交換一樣……她沒有這麼勢利吧?!

對方顯然看穿寧夏的顧慮:“並非交換,這是本座早就想給你的,只是方才忘了罷。”

寧夏踟躇了下,決定不搞什麼你推推我推推了,乾脆開門見山地道:“勞煩真君費心,然為了某已是破費良多了。真的不必為晚輩準備這麼多東西。在下實在是……受之有愧——”

看著寧夏一臉慷慨就義的神態,第五英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一聲。

“本座就不曾見過你這樣倔的小牛,還傻,別人送你好東西都不要,這日後可怎麼辦?”不知是不是因為稍微解了些心結,第五英搖了搖頭,心中的鬱氣也隨之消散了大半。

額……

“好了,這些有的沒的你就不必憂心了。好好接受就是……長者賜不可辭聽說過沒有?本座好歹也是個元嬰真君,你好歹也給留個面子罷在……”

“再說了,本君生來即是第五家的嫡系繼承人,過往歲月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這點子小玩意兒也當不得本座放在心上。你自個兒拿著就好了。”第五英不容置疑地將那小玉瓶連瓶子帶帕子一同送到寧夏手上。

在寧夏還沒反應過來的當頭,她的手心就多了一個玉瓶,溫溫潤潤的

好吧,你土豪你有理,就是這麼簡單的問題。

寧夏最後也只得把東西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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