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老,他們到了。”有人闖進來打斷他們的熱切的討論,所有人都因為這句話集中在那來報的人身上。

他們?他們是誰?原先就著魔種一事議論起來的眾人都驚異地看向上方。那位被稱為嶽長老的修士,也就是剛才一直在維護場面的公會成員輕飄飄地看了眾人一眼,示意其他弟子安排場內眾人將場內的修士都安排在左側一排,將右側空出來。寧夏估摸著應該是空出來給新進來的人做的。

果然,不一會兒思辨堂湧進來一群修士,衣袂飄飄,玲琅佩環,個個腰佩寶劍,英姿勃發。倒稱得方才經歷了各種打擊懷疑人生的他們無比憔悴心累。

兩方都不明所以。來者不知道為什麼室內坐著的人都是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也不知道大堂中間狼狽的二人是個什麼情況,抓心撓肺地好奇。而堂內眾人也不知實情還沒解決怎麼又放另外一批人進來,亂上加亂。

有人總算想起這會兒應該是下午,公審時間到了,各門派的弟子自然就一一來了。無可避免的碰面。

得,這下一塊給解決了。

寧夏抬眸正好看到謝石跟著胡陽派門人走進來。對方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前邊的寧夏,還是剋制了的,只表情微微有些生動,朝著她這邊一頓看,被太和真君一拍肩膀掰正,似乎在提醒對方注意儀態。然後領頭的牧笛微微朝他們一頷首就坐到後邊去了。

第二批進來的一一就坐,坐等公審的主辦人發話。

寧夏注意到,進來的人剛好坐完右側一排,而他們這批先來的也坐了左排的三分之二。看來這中招的門派真的不少啊,竟都要佔到總數近二分之一了。

兩邊都不明對面的情況,尤其是新進來的第二批修士,一進來就察覺到思辨堂內古怪的氛圍,只是苦於沒有途徑問而已。畢竟市內氛圍這麼訝異,各自暗自哦,壓抑著,任誰都知道此時不適宜做出不合適的舉動。

待公會的弟子確定好來訪的人數,上呈給那位嶽長老過目後,這場公審才算正式開始。

“諸位道友安。今日應召來此,想必各位也是心裡有數了,就不必再加以贅訴。吾等直接開始罷。”嶽長老微微頷首,示意下邊的弟子動作起來。

有人按耐不住了,第一個按耐不住的自然是不太瞭解情況的那一批。

“不知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直問了。

“實不相瞞,魔種一事事關重大,涉及之事極廣,事關重大。此二人亦跟此案相關,一會兒本座會做細解,還請諸位稍安勿躁。”嶽長老指了指下邊狼狽的兩人,似乎沒有回答的慾望。

殊不知短短的一番話幾乎將整個思辨堂都炸了開來,眾修議論紛紛。

“什麼意思?”有人在驚恐。

“這兩個人真的跟魔種有關係啊。我還以為只是私人恩怨罷了,原是我天真了。”

“自然,難道你不覺得這事情自一開始就透著詭異麼?我就說為何五華派跟歸一門的在這兒鬧,公會的人竟然還默不作聲。看這樣,應當都是透過氣的。”

“誰說不是呢。沒瞧見眼下多大場面,估摸這事兒不小,否則也不用出動這麼多人過來。”

“都來了吧?差不多,早走的那些也派人趕回來了。可以說大半個東南邊陲的角色都在這裡了……”

“真可怕啊,方才就差點叫我嚇破膽去。也不知一會兒還會發生什麼樣驚世駭俗的事情。我年紀大了,可受不得刺激了……”

“嘿,你啊……”

……

原先只是諸般猜測的眾人得到確定的說法後,情緒更為高漲。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中間二人身上,帶著探究和疑惑。

只是這兒終歸有這麼多風雲人物,大部分人都比較剋制,不敢輕舉妄動,只敢小聲地議論和猜測。

在這樣壓抑的氛圍中,外邊傳來了動靜,有些幾的腳步聲,帶著拖曳,在此時顯得格外明顯。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收了聲音,眼眸又不由自主地飄到門口處。

“啪嗒”

門被推開,一行人走了進來,都穿著沉色的公會制服,似乎護著什麼東西在裡頭。仔細看,他們中間還擁著一一個人影,近乎被挾制著押了進來。

這行人進來之後也沒有鬆懈,關上門,寧夏還發現對方似乎在門上施了什麼術法,微微有靈光閃動。

這個舉動讓寧夏微微有些心悸,因為這種行為真的見鬼地似曾相識。在過去的數年間,她短短的修煉旅途中,還真的發生了不少這樣的事情,並且每一個都以一個別樣慘烈的面目結束,給她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寧夏心中暗暗將其稱之為“關門打狗”。

她強自按耐下心中的不安,暗自祈禱這次的事情早日結束才好,千萬不要再橫生什麼波折了。

這頭這支十分奇妙的隊伍逐漸來到眾人面前,站定。

這些警惕地過分地公會弟子漸漸鬆動,顯露出裡邊的人來。寧夏各自矮下,只能隱約看到一些,那人身上好像貼了一圈符,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

這些像護送“寶物”一樣的公會弟子似是一瞬間得到什麼指令,散得很快。一道發自上方的靈光兜頭罩住了被鬆開的人。

所有的公會弟子都散佈開來,分批有序地退下了大唐中心的位置,各自回到駐守的崗位,時刻戒備著。

這時候堂內眾人才看清楚這位“大排場”的仁兄的模樣。

老實說,真的挺滑稽的。胸膛一圈的位置排列著暗黃色的符咒,血紅的硃砂覆蓋在符紙上,龍飛鳳舞的符文一個都辨認不出來。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黯銀色的鎖鏈扣住,跟腳上的是一套的,連帶著頭顱的位置也一同鎖住。鎖鏈到脖頸的位置隱沒了一段,他們也看不清裡邊的情況。不過估摸著枇杷骨也被鎖了。

蒼白的臉木木的,閉著眼,就跟一個死人一樣,叫人心生寒意。

寧夏也認出來了,這位看上去有點像是舊國產殭屍片的兄弟正是那日魔種一案的直接涉事者。怎麼成了這樣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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