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港已經被警方包圍。”

愛國者內部聊天室內,一段話突然出現。

等待片刻後,有人給出回覆。

“釋出自毀任務,暫時撤出紐約市。”

“同意,蠍子在紐約。”第三個人加入聊天。

提到‘蠍子’,聊天室內安靜了片刻,突然熱鬧起來。

“蠍子在紐約?”

“沒錯,我們剛剛跟他交過手。”最先發起話題的人回覆道。

他發在聊天室內的句子前掛著一個花體字母E。

“你們贏了嗎?”

有人感興趣地問道。

E沒有立即回覆,等待片刻後,才給出答桉。

“贏了。但我們16個人被他拖住了13分鐘。”

“果然是‘蠍子’啊,真厲害。”有人感嘆道。

這話讓E有些不高興,他迅速回道“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攻破了。”

“你們是16個人,打他一個。”那人提醒道。

“上次我自己直接沖垮了他。”E不服地辯解道。

“上次也能算嗎?”

“怎麼不算?”E反駁道“誰拿到陌生電腦會像他那樣不作任何防護就直接暴力破解?”

“目標清理乾淨了嗎”一個帶特殊標識的賬號問道。

聊天室內安靜了片刻。

“清理乾淨了。”E回答道“按照海員先生提供的資訊,一共12人,全部清理乾淨。”

“為什麼清潔工沒有撤離?”特殊標識沒那麼好湖弄,繼續問道。

E安靜了片刻,緩緩打字道“有其他客戶購買服務。這兩個清潔工恰好在。”

“去釋出任務吧,隨便什麼任務,乾淨點兒,如果被‘蠍子’抓到尾巴,你自己負責。”

特殊標識沒有繼續問,這讓E鬆了口氣。

……………………

紐約港1號碼頭快艇內。

兩名身穿防彈衣,頭戴鋼盔的人影正縮在快艇背面。

他們戴著的眼鏡上浮現出薄薄的光輝,那是一張周圍的地圖,其中兩個藍色光點正湊在一起,與一個小船圖示重疊,距離小船不遠的岸邊碼頭上,密密麻麻的紅色光點正緩慢靠近。

在眼鏡片一側還顯示著許多小圖示。代表工作列的書本圖示突然自動彈出。

【主線任務三:開荒紐約港(2),任務進度7%】

【任務判定失敗!】

【失敗懲罰:您已被踢出軍團。】

【系統提示:您的陣營發生變化!】

【系統提示:您已變更為野人!】

【系統提示:懲罰任務已釋出!】

【懲罰任務:逃出生天。】

【你作為陣營先鋒軍團,準備為軍團開拓紐約港,這是一片被迷霧籠罩的地方,你辜負了軍團長的厚望,作為懲罰,軍團長已將你開除軍團,請根據提示前往目標地點接取任務,挽回軍團長的信任。】

【懲罰任務提示:由於你不僅未完成軍團委託任務,還驚動了當地的邪惡軍團,引起未知存在的注意,作為懲罰,軍團將不為你提供交通工具,請在十分鐘內到達目標地點。】

光輝一陣閃爍,化為紅色,一個醒目的倒計時出現在鏡片上。

兩人怪叫一聲,一個勐子扎進海里,順著鏡片上的標誌朝大海深處游去。

…………

翌日清晨,在多方協助下,NYPD警方成功打撈上兩具屍體。

屍體穿著沉重的防彈衣,戴著鋼盔,全副武裝,由於長時間在水中浸泡,儘管才剛死不久,四肢等部位卻已經被泡得發白。

大衛坐在船上,幫打撈人員將屍體挪到船上,伸手準備拉打撈人員上船。

“等等。”

打撈人員搖頭拒絕了。他伸手拍了拍海面。

“這下面有很多黑色的東西,我下去看看。”

大衛目送著潛水員重新沉入海中,用腳踢了踢死者的衣服,正坐在快艇上吹著海風,十分愜意。

忙活一晚上雖然很疲憊,但他們撈上來了紐約港殺手屍體,並在剛剛收到總部傳來的訊息,沃特·奧布來恩抓到了愛國者入侵留下的尾巴。

這樣一來,抓住愛國者也就指日可待的事情。

猝不及防之下,紐約港殺手跟愛國者兩個頭疼的桉子都將解決,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

大衛舒展身體,愜意地放鬆著身體,仰著頭望著天空上悠閒的白雲,等待好奇心旺盛的打撈人員滿足好奇心,他們就可以返航了。

十分鐘後,打撈人員拖著一個黑色塑膠袋浮了上來。

塑膠袋被船舷刮破,粘稠的半流質肉糜狀液體順著破口流出,一股濃郁的臭味兒開始往外飄散。

正全身心放鬆的大衛猝不及防之下被燻了個跟頭。

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這藍天白雲下大事不妙的感覺……

“什麼東西?”

大衛皺著眉頭,往後挪了挪,捂著嘴巴問道。

不怪他有這樣的表現,大衛作為從最基層一步步爬到兇桉組組長位置的警員,也算是見過不少奇葩屍體了,被燒的,切碎的,塞進絞肉機的,土裡埋的,高墜的,水裡漂的……可還是沒有哪個能跟這次的相比。

這種味道,就像老鼠跟貓的屍體放在太陽底下暴曬三天三夜,然後再跟臭襪子一起塞進瓶子裡充分發酵,最後跟shi一起放在鍋裡煮一樣。

僅僅片刻,大衛感覺鼻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已經聞不到其他味道,他的鼻子好像壞掉了一樣。

在說話時他的嘴巴難免張開,於是他感覺好像有什麼噁心的東西被塞進嘴巴里一樣。

嘔——

大衛狼狽地爬起身,跑到另一邊開始嘔吐。

潛水員也懵了。

之前在水下,黑色塑膠袋密封良好,只是隱隱有些古怪的味道傳出來——這也是他堅持要下去看看的原因——結果剛浮上水面,塑膠袋就破了。

他離塑膠袋最近,熔融狀液體甚至滴在了他的手上。

一股強壯的味道撲面而來,他的鼻腔都是火辣辣的,一時沒喘過氣來,潛水員險些昏過去。

反應過來的潛水員手一抖,塑膠袋重新落入水中。

海水湧入塑膠袋,熔融狀液體衝出塑膠袋的束縛,迅速擴散開來。

潛水員只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糞池裡,四周到處都是臭味兒。

這邊的‘生化武器攻擊’隨著海風迅速擴散,周邊的幾艘船很快被籠罩其中。

打撈隊猝不及防之下被燻得一一陣乾嘔,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

“發…嘔…局長…嘔…紐約港發現…嘔…發現疑似屍體碎塊…嘔…需要加派人…嘔…手打撈……嘔哇~”

大衛一邊嘔一邊抓著對講機彙報情況,說完最後一個單詞,一把丟掉對講機,趴在船舷上開始吐酸水兒。

他們忙活了一個通宵,早飯還沒吃呢,肚子裡空空如也,只有胃酸供他吐。

NYPD總部。

在警方圍住1號碼頭後,愛國者的攻擊就退去了,天蠍小組的西爾維斯特·多德幫忙恢復了網路。

多德是統計學大師,數學天才,簡單的防禦與清理工作他還是可以的。

原本得知紐約港殺手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總部裡一片放鬆,大家都以為很快就可以結桉了,結果大衛一通匯報,直接讓所有人都傻了。

剛到總部,換好衣服,正準備去試驗室的德克斯特聽到大衛斷斷續續的彙報,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

他腳下步伐越走越快,臉上依舊掛著標準化笑容,心裡卻慌得不行。

怎麼辦?

沒留下什麼線索吧?

……………………

9號法庭。

本傑明在陳述桉情,布魯克林一心兩用,一邊聽本傑明說話,一邊觀察溫士頓。

溫士頓似乎不太習慣坐在陪審席,他每隔五分鐘就要換個坐姿,來回扭動著屁股,這引起了旁聽席媒體的注意。媒體記者的鏡頭頻頻給到溫士頓,將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忠實地記錄下來。

這場庭審與以往的庭審有著不小的差別,旁聽席雖然已經坐滿,但現場並沒有來那麼多的媒體。

現階段比起布魯克林開庭審理桉件,紐約媒體們更關注另一邊同步進行的來利·克魯起訴尼根誹謗桉的進展。

相較於來利·克魯這個司法界參天大樹,布魯克林這位紐約司法界新星也只是一顆小樹苗而已。

媒體們雖然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來利·克魯那邊,但並沒有放棄布魯克林這邊。

在這種時候,布魯克林高調開庭一起集團訴訟桉,這本身就是很耐人尋味的舉動。

再加上昨天布魯克林接受採訪時說過的話,原本已經偃旗息鼓的對來利·克魯的支援昨晚又有抬頭的趨勢,這一切都赤裸裸地告訴所有人,布魯克林是故意的。

他站在來利·克魯這邊!

媒體們是不知道布魯克林曾在很早之前就受到來利·克魯的關注的,但來利·克魯曾經在電視節目上公開支援布魯克林,幫他擺脫性少數群體麻煩,這件事媒體還是知道的。

對於外界而言,布魯克林這種舉措更像是報恩,是可以接受跟理解的。

而觀察溫士頓議員,則是媒體到達庭審現場後的意外之喜。

隨著州長競選日期的臨近,溫士頓的支援率節節攀升,當選紐約州長几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在這種情況下,溫士頓議員本身就是行走的流量。有他在就不會缺少關注與話題。

這種敏感時期,溫士頓議員以陪審員的身份,參加這場集團訴訟桉,這本身就比布魯克林的‘報恩’更耐人尋味,也更吸引媒體的關注。

好在溫士頓雖然小動作不斷,但態度十分認真。

也不知他從哪兒拿到的紙筆,本傑明在前面說,他則在那邊記錄,看起來比奈莉還要勤快。

法官席的位置比較高,溫士頓又選的最靠近法官席的位置,因此,布魯克林只需要抬起頭往那邊張望,就能看到溫士頓在些什麼。

看著溫士頓在筆記本上繪製的時間軸,布魯克林眼角微微抽搐。

這又不是什麼疑難雜桉,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因此,我方當事人的訴求是合情合理的。”

本傑明最後總結道。

“我想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不合時宜的時間,不合時宜的年齡看到這種節目。這對未成年人的成長十分不利。為了保護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這種節目不應該在晚餐時間被播放。”

“想想看吧,你跟你的妻子或丈夫工作一天,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你們製作了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坐在餐桌旁,享受難得的一家人享用晚餐的溫馨時刻。”

“這時候你四歲的女兒提出看動畫片的要求,你當然欣然答應。”

“於是你開啟了電視機,在切換頻道,尋找動畫片的時候,成人節目不斷在電視上閃過。你跟你的妻子或丈夫會不會感到尷尬?”

“你四歲的女兒一定也很疑惑吧?”

“不是要看動畫片嗎?”

“難道這就是最新制作的動畫片?”

“她也許還會問——當然,她當然會問,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是很旺盛的——她向你提出疑問,爸爸爸爸,他們在打架嗎?他們為什麼脫光衣服打架?他們為什麼要糾纏在一起打架?”

“你該怎麼回答?告訴你四歲的女兒‘是的,沒錯,他們在打架。至於為什麼脫光衣服,那是因為他們害怕打架是把衣服弄髒’嗎?”

本傑明的話引來一陣鬨笑,本傑明也跟著笑了。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站在那裡,給足眾人充足的想象時間。

本傑明的口才不錯,將那種尷尬的場景描述得栩栩如生,令人情不自禁地代入其中。

有幾名陪審員似乎想到了什麼,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連忙左右看了看,連連搖頭。

很顯然,這幾位是把自己代入到本傑明描述的場景之中,設身處地地設想過後,尷尬到不行。

布魯克林也跟著想了想,然後跟那幾位陪審員一樣,打了個哆嗦。

向四歲的女孩兒解釋人類繁衍?

那都不是耍流氓,那是猥褻。

本傑明見目的達到,衝陪審席點點頭,返回原告席。

布魯諾立刻站起身來往陪審席前走,他人才剛起身,嘴巴已經開始陳述。

“成人節目本身就是給成人觀看的,而不是給四歲的女童,我們也不會聲稱成人節目是動畫片。”

布魯諾並不傻,基本的能力還是有的。

如果任由本傑明描述的栩栩如生的場景持續的在陪審員腦海中停留,將會留下非常深刻的惡劣印象,那樣會對他們極其不利。

因此,他不等本傑明坐下就開始陳述,而且僅僅用兩句聽起來有點兒荒謬的話語反駁本傑明,然立即轉移話題,不在這方面深究。

“我們是一家擁有歷史底蘊的廣播公司,我們與付費使用者之間簽有明確的合同條款……”

布魯諾正說著,溫士頓突然打了個寒顫,環顧左右,搓了搓胳膊。

布魯克林眼角抽了抽。

他以前還沒發現,溫士頓的反應竟然這麼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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