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je!!提問屬於糾纏、騷擾”

本傑明起身反對。

“我指的是他們的名字。”路易斯立刻補充。

證人咬著下唇沒有回答,繼續盯著教練看。

路易斯調整位置,擋住她的視線“另外兩個人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證人收回視線,說了兩個人的名字。

“除了你跟另外三人外,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嗎?”路易斯問道。

證人搖搖頭。

“你能證明所說是事實而非杜撰編造嗎?”路易斯繼續問道“據我所知,這兩人都已經是布法羅比爾隊小有名氣的隊員,一個是四分衛,另一個是外接手。都曾代替布法羅比爾隊出場參加過比賽。”

“Obje!提問引發偏見!”

本傑明再次起身,言辭激烈地表示反對。

“你總不能讓我什麼都不說吧?”路易斯回頭渡槽了一句,向布魯克林鄭重解釋道“法官閣下。在證人描述中涉及兩名公眾人物,我認為有必要排除其他因素。”

什麼其他因素他沒說,但大家心知肚明。

見布魯克林猶豫,路易斯進一步道“我代理過類似桉件,其中涉及球星等著名運動員涉嫌**、***、猥X等罪名,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原告為獲取金錢賠償進行的汙衊。”

百分之八十太過誇張,但布魯克林知道,路易斯所說並非空穴來風,確實有不少這類桉件是為了訛詐。

不光是球星跟運動員,影星、歌星、議員、富豪……只要有錢,就會有人進行訛詐,尤其是對球星等這類在意名譽的公眾人物。

“反對無效!”

布魯克林最終做出裁定。

本傑明還要說些什麼,被傑森拉住坐了回去。

路易斯回頭衝本傑明露出標準化笑容,繼續盯著證人,等待答桉。

證人對路易斯的言辭十分氣憤,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讓布魯克林不得不注意到它們。

布魯克林又下意識抬頭看向原告席,他猜測,巴魯克學院的啦啦隊員選拔條件之一似乎就是胸懷超標?

將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布魯克林繼續關注庭內。

證人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證據?”路易斯攤攤手,像是提問,又像是陳述。

“我也可以說,昨天晚上這27個壯碩的小夥子——”他指了指被告席“他們在酒店輪J了我。”

“但我沒有任何證據。”

“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證人有些著急地說道“我向上帝發誓!”

“我也發誓,他們昨天晚上確實對我做了些什麼。”路易斯好整以暇地說道。

證人急的不行,抬頭看向被告席,可惜被路易斯擋住了視線。

“Obje!”本傑明再次反對“他向證人詢問的目的不是為了弄清事實,而是為了引起與證人的爭執!”

“我是為了弄清楚事實!”路易斯反駁道。

“得了吧!”本傑明一臉鄙夷“你來告訴我我們該相信什麼?證人是在明確知曉證人義務與責任並對聖經起誓後進行的陳述!如果這樣的證詞也無法相信,你來告訴我該相信什麼?”

“但她的確存在說謊的可能!”路易斯寸步不讓,轉過身面對著本傑明,往前走了兩步。

“呵!”

本傑明發出一聲嗤笑,偏過頭不想跟路易斯說話,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見到這個人。

“反對有效。”

布魯克林及時做出裁定。

“我們沒有讀心術,不能探知別人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但我們願意相信願意出庭作證的每一位證人的承諾。”

“請陪審團忽視剛剛辯方律師引起的一系列糾纏。”

布魯克林解釋了一番後對陪審員說道。

路易斯並未因法官支援控方觀點而有所波動,他彷彿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一樣,平靜的接受了裁定。

他轉過身,站在陪審席一側,側著身面對證人,擺出個有些彆扭的姿勢來,將證人與被告之間一大片空間讓了出來。

“你一直在盯著貝里克先生看,為什麼?”路易斯突然問道

“什麼?”證人一愣。

“你一直在盯著貝里克先生看,為什麼?”路易斯重複一遍問題。

“據我所知,在你所說的那次**後,沒有向任何人說過這件事,也沒有向校方進行投訴,你甚至多次找過貝里克先生。”

“我查過巴魯克學院過去8年的比賽記錄,一共跟葉史瓦大學交手過4次,其中三次是你離校後,只有一次在2008年有過交手記錄。你說的應該是這次吧?”

證人愣愣的點了點頭。

“2008年後——”路易斯走到被告桌前,翻出幾張列印紙向眾人展示“你被拍到多次由貝里克先生在一起。”

他手中拿著的列印紙很模湖,看起來應該是從某張照片上擷取的背景,只能依稀辨認出照片裡的人影模樣。

“根據照片上的時間戳顯示,我們查閱了巴魯克學院附近的幾家酒店。根據酒店記錄顯示,你跟貝里克先生一起去了酒店。能告訴我你們去酒店做什麼嗎?貝里克先生輔導你跳舞嗎?”

路易斯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列印紙在陪審席前展示了一圈,然後交給了陪審員。

“根據照片顯示,貝里克先生沒有強迫你,相反,你摟著貝里克先生的胳膊,舉止親暱,有說有笑,這可不像被強迫的樣子。”

見證人還在發呆,路易斯繼續說道

“即便你所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不向校方舉報?”

“他……他威脅我……”證人顫抖著說道。

“他怎麼威脅你的?”路易斯逼問道“他說了什麼?”

證人再次沉默。

這次,所有人都看出她的回答有問題了。

本傑明張著嘴巴不可置信地望著證人。

傑森捂著嘴巴,正在跟公司團隊交流。

陪審員們已經傳閱完照片,也跟相鄰的人低聲討論起來。

布魯克林則望向自始至終都低著頭的教練先生。

教練先生終於鼓起勇氣抬起了頭,他看向證人席的目光恰好看見布魯克林正在盯著自己,又飛速低下頭去。

“請回答他的問題。”

布魯克林嚴肅的說道。

證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

貝里克突然站起身

“她說的是真的!”

貝里克咬著牙說道

“那天我們喝醉了,我確實**了她,後來我威脅她如果不繼續跟我保持關係,就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路易斯氣得直翻白眼,指著貝里克‘你’了半天,一句話沒說出來。

“辯方律師,請約束好你的當事人。”

布魯克林沒有理貝里克,而是衝路易斯說道

路易斯意外地看了一眼布魯克林,大喜過望,連忙衝巴雷特使眼色,讓他拉住貝里克。

“不!”貝里克擺脫巴雷特的拉扯,固執地站在那裡繼續說道“她說的是真的。”

“但我的另外兩名隊員沒有參與。他們只是聽從我的指揮,把她攔住了。”

“在經濟專案中,教練對球員擁有絕對的權威。任何時候我說的話他們不敢不聽。但他們沒有參與**。”

“法官閣下,我認罪!”

路易斯急得不行,眼看大好局面被貝里克破壞,連忙申請休庭。

布魯克林搖頭駁回了他的申請。

“你應該清楚作偽證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布魯克林對證人說道。

“現在請你告訴我,你是否在作偽證?”

“我……沒有!”

證人咬牙說道。

布魯克林失望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敲響法槌。

“保持安靜!”

“因證人在出庭作證期間,在明晰證人的義務與責任的前提下發表不可信證詞,本輪舉證內容作廢。請陪審團忽視本輪舉證中控辯雙方及證人、當事人所說的全部內容。”

“請證人退席,稍後你將收到法庭針對你在本次舉證環節中作偽證的指控與傳票。”

布魯克林有些生氣地說道。

“我沒有!”證人大聲說道“他都承認了!”

“他承認**過我!他承認了!”

任憑證人如何大喊大叫,布魯克林並沒有改變裁定,看著她被兩名法警帶離法庭。

“肅靜!”

布魯克林掃了一眼竊竊私語的幾個陪審員,警告了一聲後,示意輪到辯方舉證。

路易斯拿起清單掃了一眼,又看了看垂頭喪氣的貝里克,突然抬頭道

“法官閣下,我方申請將我當事人之一的貝里克·巴洛特列為證人。”

“他在巴魯克學院長期任職教練,參與組建巴魯克學院橄欖球球隊,對球隊情況十分了解。”

布魯克林看向原告。

本傑明還在發呆。

顯然,證人作偽證這一事實對他打擊不小。

傑森捅了捅本傑明,他這才站起身,魂不守舍的同意了。

貝里克·巴洛特被帶上證人席,布魯克林接過鮑勃遞過來的聖經,嚴肅地站在貝里克面前。

“請將你的右手放在聖經之上,向上帝起誓,你將盡其所知,所述之言純屬實言並且無任何隱瞞”

貝里克低著頭,將手按在聖經之上,毫無誠意地重複了一遍。

布魯克林沒有立刻收回聖經,他就這麼捧著聖經,打量著他。

貝里克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身體微微發福,但相比同年齡的男性而言,身材管理的很好。

他只比布魯克林矮不到五公分,有些禿頂,滿臉橫肉,一眼看上去凶神惡煞的樣子,很不好惹。

但布魯克林卻從他眉眼間讀出了很濃的內疚。

結合他剛剛的所做作為,布魯克林隱隱有了些猜測。

“我的法庭上已經很久沒發生過作偽證的情況。”布魯克林警告道“我不希望第二次出現偽證。貝里克先生,無論那是什麼,希望你如實回答問題。”

貝里克點點頭,沉默地坐下。

“你剛剛為什麼主動認罪?”

路易斯問道。

貝里克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她還年輕。”

說話間,貝里克已經抬起頭,臉上的喪氣一掃而光。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你強迫的還是她同意的?”

路易斯追問道。

儘管布魯克林已經宣佈第一輪舉證作廢,陪審員需忽視第一輪舉證的全部內容,但哪有那麼容易?

這又不是漫畫世界,法庭也沒有冒白光的筆,一照就能消除人的記憶。

他必須將貝里克剛剛衝動之下所言帶來的影響消弭。

貝里克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那天我們喝多了,我的兩名隊員要把我送回房間。”

“在電梯開門後,我們遇到了她,她接過我,稱她自己可以把我送回去,讓我的隊員回去繼續參加派對慶祝。”

“但她扭傷了腳,根本撐不住我。”

“我的隊員剛離開,我們就摔倒了……”

說到這兒,貝里克停住了。

“在發生X行為過程中,她是否有過反抗?”

路易斯問道。

貝里克搖搖頭“她只是推了推我。”

“她們呢?”路易斯指向控方“你跟她們也是這樣發生的關係嗎?”

貝里克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跟她們發生過關係。”

“我只跟芭芭拉發生過。”

芭芭拉就是那位作偽證的證人。

貝里克繼續說道“後來她用酒店的錄影作為要挾,要求我幫她成為啦啦隊隊長,獲得開學典禮學生代表身份,多次要求我為她購買衣服、化妝品跟鞋包。”

“作為交易,她可以……可以隨叫隨到。”

“這樣的關係保持了多久?”路易斯沉默片刻問道。

“一年前。”

貝里克說道

“一年前芭芭拉告訴我她懷孕了,但她要把孩子打掉。”

“我陪她去墮胎時,恰好遇上我的妻子……前妻。”

路易斯面對這樣戲劇化的轉折一時間有些反應過來,愣在了那裡。

不光他,在場大多數人,包括布魯克林,都被這種頗具戲劇性的轉折驚呆了。

好一會兒,路易斯才回過神來,繼續問道

“你知道橄欖球隊隊員、教練組跟啦啦隊的關係嗎?按照對方所言,應該是**跟猥X關係。”

“不知道。”貝里克搖搖頭“但我聽說他們以成為啦啦隊隊長的男友為榮。”

“也對他們的開放生活有所耳聞,我只是教練,只能在比賽前約束他們,其他時間我也無權干涉他們的私生活。”

“也就是說你對這一切根本就不知情。”路易斯總結道“但你知道他們是開放性X關係?”

“我只是聽說。”貝里克謹慎地糾正道“我並不確定。但的確有很多人這麼傳。”

路易斯點點頭,返回座位。

“他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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