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川菜小灶

因為種子屬於特殊商品，如果銷售的話，屬於投機倒把，但是，如果是交換的話，就算是被抓住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像家裡吃不了的菜，拿出來銷售，就不屬於投機倒把的情節一樣，種子只要不是拿出來賣錢的話，是可以用來交換的。

糧票，何雨柱家裡確實是有一些，好在，他也不需要太多的種子。

最後，他要了捲心菜，菠菜，辣椒，黃瓜四種蔬菜，以及香瓜這種種子，約定好，明天交易三斤糧票之後，何雨柱才去了城北。

什剎海邊上，一大清早的，就已經是有人在釣魚，同樣的，也有人在等著買魚。

小雜魚一毛錢一斤，大魚兩毛五，兩三斤的重量，如果更大的話，肯定更值錢，但是也更稀少。

畢竟這裡一天到晚，都有人釣魚，大魚什麼的，基本上都是看不到了。

何雨柱買了足足五斤的小雜魚，回頭可以自己家吃，也可以拿來繼續養著。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何雨柱在一處巷道之中，將小雜魚收了起來，當然，先處理一下，活著的，放在池塘裡面，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小草魚還活著。

至於那更多的小雜魚，都是已經死亡的狀態，何雨柱直接放在了空間裡面，晚上回家再處理，到時候，做一個雜魚鍋，貼上幾個窩頭的話，四合院的那些小傢伙，肯定能夠饞的眼淚嘩嘩的。

只是，這一鍋雜魚想要燒的好吃，家裡的油，恐怕三分之一，都要被消耗掉。

唉，這年頭想吃一頓好的，那是真的不容易啊。

還是等幾天，妹妹放假回來的時候，再處理這些雜魚吧，反正放著也不會有事。

一家人一起吃，那樣的話，應該就不算是浪費了，至少，何雨柱和妹妹，都可以美美吃上一頓。

因為時間原因，何雨柱沒有再回去四合院，而是直接選擇來到了軋鋼廠。

軋鋼廠的食堂，大家已經是動手切菜了，看著一邊上，已經被切好的肉，今天的軋鋼廠，居然吃肉。

不過，好歹是一個萬人的大廠，看起來，這眼前的肉，最多也就是半隻豬的樣子。

這年頭，日子真是不好過啊。

骨頭燉湯。這年頭。吃掉的骨頭，可是不能扔的，骨頭代表著幸福，隔壁不遠的廢品站，骨頭可是屬於重要物資。

大鍋熬湯，骨頭用來燒菜，其實也是可以的。

肥肉熬油，軋鋼廠的空氣之中，一股油脂的香味，環繞著廚房，久久消散不去。

大家都是看著何雨柱，甚至於一些人呼吸急促，估摸著，是想著多呼吸一些這帶著油脂香味的空氣。

多少個大鍋一起動手，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除了骨頭湯之外，其他的菜，基本上都是已經燒好了，土豆，蘿蔔，青菜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至於一邊上的小肉塊，最多每個工人，都是嘗一下肉的味道就結束了。

好在，今天的食物，夠油，因為這頭肥豬的話，膘有兩指半，雖然不是那種四指厚度的極品肥豬，但是也挺不錯了。

中午吃飯，工人們非常的積極，因為他們都知道，要是遲到了的話，可能肉就沒有了，畢竟，半隻豬，不可能真的切片一萬多塊，那樣的話，恐怕都成了肉絲。

何雨柱發揚傳統，沒有和大家爭奪肉塊的名額，而是盛上了一碗骨頭，加上一些鍋裡的土豆，蘿蔔。

這年頭，大家都吃肉，喜歡肥肉，卻不知道，這骨頭的好處，何雨柱這碗裡，是一塊大號的筒骨，雖然沒有什麼肉，但是骨髓滿滿。

除此之外，還有肋骨的尖，帶著脆骨的幾根，最後就是湯。

至於土豆，蘿蔔，它們都是吸收了肉汁的精華，不那麼油膩，但是卻非常下飯的那種。

何雨柱同樣是盛上一大碗，加上六個白麵饅頭，一個人在一邊上吃了起來，這樣的飯菜，別人看著了，也不會說什麼，甚至於，還會表揚何雨柱呢。

得到了便宜的何雨柱，自然也不會和別人說什麼，骨頭啃掉，湯喝掉，饅頭吃掉，蘿蔔和土豆的話，燒的有一點鹹，所以還剩下一大半。

不過，何雨柱也沒有浪費，將它們直接放在了空間裡面，晚上回家的時候，也可以繼續吃，到時候，蒸上幾個窩頭，解決晚餐問題就行。

吃過的骨頭，被放在一邊，到時候有人會收起來，交易給廢品站。

同樣的，今天的軋鋼廠，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分到一塊肉，但是，今天的食物，油水很夠，每個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會選擇吃肉。

雖然工人們，工資都有，但是很多人家，家裡的開銷，也是非常大，所以，只能選擇吃帶著肉香味，少了三分錢的土豆，或者是蘿蔔，青菜這些食物。

估摸著，也就是像一大爺，二大爺他們這樣的工資，才能夠選擇買上一塊肉，犒勞一下自己。

至於廚房裡面的人，大多數也是和何雨柱一樣，選擇肉湯，以及啃上兩塊沒有肉的骨頭。

“柱子在嗎？”

何雨柱這邊，剛剛休息了一會兒，突然，食堂主任李廣元走了進來。

何雨柱睜開眼睛，看著李廣元，只見他的手中，拎著一隻公雞，一條四五斤重的大鯉魚，除此之外，還有一塊大肥肉，以及其他的一些蘑孤之類的山貨。

“主任，你找我？”何雨柱有些疑惑，記憶裡面。食堂開小灶的事情，現在可是不歸他管的。

“柱子，這些東西給你，你看看，能不能燒幾個川菜。”主任說著，放下手中的東西。

“嗯，魚香肉絲，回鍋肉，麻婆豆腐，水煮魚，再加上宮保雞丁，剩下的雞骨架的話，還可以燉個小雞蘑孤湯，花生米可以過油炒一下，八個菜，應該是足夠了。”

何雨柱看了一下地上的食材，口中不斷的抱著菜名，雖然他的川菜能力，只有精通級別，但是肯定能吃。

而一邊上的主任李廣元，聽著何雨柱的話之後，滿意的點頭。

“很好，就按照你說的這些，要是今天的菜，讓領導滿意了，下個月給你加一塊錢補貼。

另外，晚上的剩菜，你也可以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