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須彌的體量來說雖然規模上不過數百萬人口,其中原本地星球上的人還因為白聖人的大規模移民潮導致成為了少數族裔,但須彌文明整體得益於帝國科技的逆天性其國家國力規模是遠遠超出了其人口規模對應的極限——翻譯過來就是:如今還在爆炸式發展的須彌政府每天需要處理的事務,其實不比一個統治了整個星球的文明要要少上多少。

數量龐大的處理業務自然也就代表了每天都會看見很多腦洞大開或者艾蓮娜看來完全就是不顧客觀事實想到哪裡就怎麼寫的奇葩申請企劃,像是什麼建造設計比人類帝國還要巨大的泰坦級星際戰艦,須彌如今屬於孤立主義不需要那麼大規模的常備軍不如裁軍把資源讓給城市建設等等。

種種奇葩的企劃看得多了,艾蓮娜感覺自己目前也算是見多識廣接下來無論是再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也不感覺到意外,結果現在菲娜給自己的這份報告當場就證明了什麼叫做自己想的太多。

“我不是太理解你們教會的發展思路,你們這是打算獨立出去?”

艾蓮娜將目光從面前的全息帷幕上移開,目光不斷的打量著菲娜那貧弱的身軀,疑惑道:“雖然教會在程式流程上直屬草神大人管理,名義上你們教會實際上也是以不涉及須彌政治只涉及信仰層面的核心思想而存在,但在客觀事實上教會也確實是須彌政府機構的一部分,不是民間組織。”

“你的這份企劃我要是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你們這是打算脫離須彌軍部的管理直接自立門戶成立須彌第二個軍事部門?還想要不受須彌政府的直接管理?”

艾蓮娜的話其實已經說的很委婉了,都是看在菲娜是草神大人直接欽定的聖女的面子上,不然要是換做隨便一個人過來給自己遞上來這種當場想要踩紅線的報告,那麼下一秒鐘對方就會被直接扭送到特殊有關部門進行一系列的友好協商。

須彌軍部看似很多時候和須彌政府是平起平坐的樣子,但表面上看的和內地裡看的是兩碼事,表面上在怎麼強勢只要內地裡雙方互相都保持一個正常的交往態度,那麼都不是什麼大事情。

菲娜這是想要獨立,完全的獨立,直屬於草神大人。

你這是幾個意思?

什麼成分?

現在碩大的須彌誰不知道草神大人是個什麼管理態度,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那麼她對須彌內部發展就是一個放養主義,將所有的管理權力統統都給下放了只保留了最終的一道緊急管理許可權,而如今菲娜想要須彌教會獨立出去還只會受到草神大人的名義管控。

這和完全自由有個啥區別。

什麼?

你說對方可以自主監督管理,和如今的須彌政府取得一個互相透明的管理交流渠道?

艾蓮娜表示自己可還沒有天真到那個地步,不然她也不可能有手段把當初的須彌大家庭建設到如今這個地步,須彌的很多東西僅僅是靠帝國技術的支援和草神大人的神力那也是完全做不到的,她作為女皇手裡也必須要掌握一些手段。

放權。

這個詞對於一個國家政府的最高管理層來說,是極其需要慎重對待的東西,或者也可以說,這是任何一個管理層內都不可輕易觸碰的話題。

它的下一步就是紅線!

“草神大人已經同意了,而且我也沒有其他什麼意思,作為教會的聖女我只是想要讓須彌教會發展起來。”

菲娜的語氣也是聽不出來有什麼心思波動,十分的平靜,回答起來就像是在稱述一件事實。

“你應該清楚你現在正在觸碰一個你不能觸碰的東西,草神大人同意那是草神大人的事情,我只知道草神大人當初放權讓我專心管理須彌,那麼某種意義上現在的須彌內部就我說了算,我相信這一點草神大人應該已經想你說清楚了吧?”

艾蓮娜面色認真,坐在座椅上的她目光帶上了些許的銳利,反問道。

而且菲娜這番話在她聽起來那完全就可以是另一種解讀,比如你拿草神大人的名義來壓人,這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很容易會出現一些讓人不愉快的結果。

“這是自然,我也沒有指望你會放權,畢竟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做出差不多意思的回應,作為妥協我可以允許須彌軍部的管理層入駐教會未來逐漸的聖教軍管理和指揮層階,但是僅限於軍事力量相關的管理層面,教會內部管理只能是教會的人。”

菲娜自然也是有備而來,再次提出了新的建議,或者說是一次讓步。

“妥協?我怎麼感覺這在你的嘴裡說出來就成了被迫?你的企劃裡面真的有這個選項嗎?”

不過這話艾蓮娜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的,有些話能明面上說有些不能她同樣很清楚,對方是如今須彌聖女事情沒有到那一步之前雙方還不需要到那種地步,內心想著的她表面上則回答道:“這倒是不錯,看來我是有些想得太多了——以後這些還是說在前面最好,最後說的話很容易會鬧出一些小誤會,結果是大家都不好看。”

至於為何現在菲娜在自己面前這個表現,上來沒有兩三句就選擇了退讓,艾蓮娜在知道了她先去找了草神大人再過來,且草神大人竟然同意了她的計劃就清楚她肯定是被草神大人給敲打了。

換句話來說,草神大人同意了這句話其實真正的含義是: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該警告的和該敲打的也都已經做完了,念在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心智突然成熟導致的心性意外走歪且沒有真的鬧出什麼大麻煩來,就給個面子別把這事情鬧太僵,你稍微敲打敲打之後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剛剛她的所有表現,也不過只是藉助這句話逢場作戲罷了,只不過這場戲雙方都很清楚對方是故意裝樣子,唯一的區別是一方可以演,另一方則不得不選擇陪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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