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從小的理想就是:成為第二個範志屹!——賽場上能前能後,感情上天入地。

現在,非死不可和推忑上,也有空姐給他發訊息了。

好像理想已經完成了一半,他有點猶豫要不要修訂一下幾年前的理想。

回到羅尹斯的別野,偌大的房子裡只剩下兩條男人。

蕭問沉默著刷著網頁,然後點開擼啊擼,最後秒選提莫。

羅尹斯安靜地坐在沙發的另一邊,也是拿著手提,敲了一段:“今晚月色真美。”發給了一個頭像有點十八禁的賬號。

兩人很有默契地自我安排,將將要到快睡覺,羅尹斯在二樓拐角停住了腳步。

他首先開口:“我知道不應該說得那麼嚴肅,只是覺著,如果那麼早就擔上首發的責任,只怕會非常困難。”

蕭問微笑著搖搖頭:“有人的地方就有壓力。但問題在於,我覺得可以避免再自我加壓。”

羅尹斯睜著大眼睛,看著蕭問好奇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緊張是什麼東西嗎?”

“哪來那麼多緊張,即使有點,到了場上就什麼都沒了。”蕭問拍拍自己胸膛,“只是很簡單的道理,我想要贏,贏下比賽,贏下那些看不起我的人。”

他接著說道:“也許對於你們,有很多容錯的機會,但相信我,只要我連續兩三場發揮糟糕,鋪天蓋地的批評就會隨之而來。”

羅尹斯盯著蕭問的臉,眼中流露出震驚之色。

“這些不是我亂編的。”蕭問尷尬解釋道:“你看孫興敏的遭遇。”

“你這推斷……是有點道理。”

“是的,所以早晚都是要面對的,第一次痛一下也就過去了,緊張個屁!”

“你不對勁……不過幸好布倫瑞克也不算什麼強隊,應該不能翻船吧。”羅尹斯說完,拍了蕭問的肩膀,整整三下,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

去往布倫瑞克的路上,隊內所有人都知道了蕭問要首發的訊息。

這訊息是從助理教練那撥人先傳出來的。

一般來說,一旦一個訊息被冠以“內部”,就有可能成為某個陷阱,但看了看這傷兵滿營的中場線,大家不得不相信。

很多人都是摸爬滾打多少年,才在德甲打上了首發,就連羅尹斯這樣的天之驕子,當年也是按部就班慢慢來。

蕭問這都趕上火箭的速度了,那些還在熬著的人心裡沒點想法是不可能的。

沒理會那些有些明顯的臉色,蕭問調整著呼吸,和京多安肩並肩踏入了和睦體育場。

下午時分,陽光並不算太過熾烈,早早進場的布倫瑞克球迷卻似乎都懨了神,因為他們主隊已經四連敗了。

蕭問在球場邊捏著一瓶運動飲料小口小口地啜著,他知道這一場比賽,球迷們對自己的關注度,相比前面兩場會有一個誇張的增幅。

他聽著主隊看臺上若有似無的嘈雜聲,很是納悶,還以為每一座德甲球場都跟威斯特法倫一般。

遠處的客隊看臺在陽光之下顯得更加活躍,將原本的一些怯懦都衝散了,少數壓制多數,這讓蕭問感覺很神奇,但其他多特蒙德球員早已習以為常。

實際上,關於蕭問的網際網路動態,今天是比以往要熱鬧一些,不時有粉絲黑粉以及吃瓜群眾到多特蒙德官方推忑和非死不可下面留言。

蕭教授在比賽前突發奇想,有些好奇,別人是怎麼評價自家兒子的呢?

電視機前,他刷著手機,不多時臉都黑了。

“教做人!布倫瑞克球員絕對會‘歡迎蕭問來到德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場比賽蕭問還有助攻或者進球,我倒立洗頭。”

“怎麼不加點注,比如水泥封鳥什麼的。”

“反正這小子一旦被其他球隊真正的注意,絕對要拉胯,針對性的逼搶起來,你看他慌不慌。”

“他才十七歲,為什麼不慌。”

“那就別讓他首發啊,囂張什麼呢!”

“哪看出來囂張了?不長得人畜無害,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的?”

“總而言之,一個有中國血統的傢伙,怎麼可能像你們多特球迷口裡吹的那樣天花亂墜...”

老蕭怒摔手機,對著凱瑟琳大聲喊道:“中國人怎麼了!中國人怎麼就不能踢足球,踢好足球了!”

凱瑟琳當然能理解自家男人的憤怒,這麼多年在他的‘國外’,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的冷眼,就因為他的面板,他的國籍,他的家鄉。

悄悄把果盤端到他的面前,“有什麼,他們說他們的,兒子踢他自己的球。怎麼,你是看不起你自己的親兒子?”

蕭教授瞬間慫了。

這幾場比賽,他是一秒鐘都沒放過,對於兒子的實力,他當然不擔心,只是,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沒想到啊,還得是要讓兒子幫我爭這口氣。”

蕭教授狠狠咬了一口香蕉,看到了轉播鏡頭上一閃而過的兒子還略顯稚嫩的面龐,臉上這才浮現笑意。

凱瑟琳卻開始皺眉,男人的神經大條註定了關注點在兒子表現得好不好,而凱瑟琳每場比賽開始之前,都會禱告,祈求兒子千萬不要受傷。

……

今天的門將依舊是魏登費勒,凱爾的缺陣也讓他戴上了隊長袖標。

四個後衛有點齊全了,格羅斯克羅尹茨、帕帕斯塔索普洛斯、胡梅爾斯、施梅爾策。

京多安拖後,斯文字德掃蕩,而蕭問,克洛普居然特意為他修改了陣型打法。

簡單解釋,蕭問被安排在三中場最靠前的位置,但在這個三角形當中,他這一角有點偏右——是的,知道布倫瑞克肯定防線後撤,克洛普直接讓蕭問在進攻的時候,多跑到右邊路,你不是能傳中嗎,傳吧。

蕭問已經開始察覺到,克洛普確實很縱容他,縱容他經驗不足魯莽放鏟,縱容他禁區前無人就可以瞎整高射炮,就連他想去右邊路看看,克洛普甚至可以在他踢中場的情況下放縱他去幹右邊鋒的活兒。

蕭問並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甚至可以說不是刻意追求的這一點點特權,實際上惹了多大的簍子,替補席上坐著的某些自認為‘絕對不輸蕭問實力’的傢伙,當起了冷眼看客,先眼看他起高樓!

在南看臺一個離著客隊球迷看臺很近的一個包廂間裡,關窗之後,涼風無法穿透入屋,所以顯得有些溫暖乾燥。一箇中年男人愜意地坐在椅子上,輕輕晃著杯子裡的葡萄酒,讓自己進入最舒服的狀態。

前幾天他得到手底下最好的分析師的一份報告,關於一個年輕球員的。

於是今天一大早他就從葡萄牙趕了過來。因為他想來想去,總覺自己下手慢了的話,拉尹奧拉那傢伙說不定就要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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