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滴鮮紅的血液流淌到楚慕夏的口中,僅僅是幾滴而已,蕭羽就立即終止了輸送。

傷口隨之癒合。

當然不是蕭羽摳門,而是因為他多年的煉體習慣,導致血液所蘊含的能量非常狂暴,如果餵給楚慕夏太多,她反倒會承受不住。

除此之外,楚慕夏不具備煉化這幾滴血液的能力,蕭羽還需要幫助她消化。

一隻手輕按在楚慕夏的腹部。

那幾滴血液在蕭羽的催動之下逐漸變得狂暴起來,開始像有了意識一般,沿著經絡向楚慕夏的全身湧去,融入了楚慕夏的身體。

正附著在筋脈上的劇毒,彷佛感應到了危機的到來,變得狂暴不安,拼盡全力想要衝出它們所在的血管和經絡。

但,楚慕夏全身的血管經絡都已經被蕭羽封鎖,避免讓這些劇毒逃走。

果不其然,這些劇毒很快就被另一股奇異的力量逼得四處逃竄,就像是紙片遇到了火,剛剛還勢如破竹的劇毒,下一秒,就被無形的力量成片消滅。

逆鱗刀刃上沾染了蕭羽的鮮血,刀體的光芒變得無比璀璨,殺氣肆意。

“多虧了你啊,如果沒有你,我學生的命恐怕就難保了,不過你不能一直待在外面。”蕭羽看著逆鱗,將它收了回去。

初傾雪一直看著蕭羽操作完畢,整個過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直到逆鱗被收了回去,才如釋重負地喘了口大氣。

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溼。

那把刀僅僅是立在那裡,就讓她有一種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咽喉的強烈窒息感,這讓初傾雪都感覺不可思議。

自從突破到金丹巔峰以來,她自認為已經無懼任何對手,就連楚慕夏都誇讚她,絕對有突破元嬰期的資質。

可是,她今天卻在一把刀面前心怯,被一把刀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在一把武器面前,她就像是一個螻蟻。

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恐懼?

這一刻,初傾雪暢通無阻的人生就像是突如其來的一悶棍,站在原地,如同蠟像,徹底石化在了原地。

蕭羽先療好楚慕夏體內的傷勢,又用乾淨被褥將她裹了起來,抱起,轉過身來,看向呆若木雞的初傾雪,說道:“我要把你們閣主帶走一段時間,你竟然是副閣主,那這段時間,管理琉璃閣,應該得由你來代勞吧?”

初傾雪半天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蕭羽將一個拿樹皮編織的童子交到初傾雪手中,這是他平時的一個小愛好,偶爾會做一個,“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我目前沒時間去管,一切都要等你們閣主醒來,這個東西拿好,如果你們遭遇了什麼危險,可以捏碎,無論在哪我都能感知到,以便第一時間支援。”

如果按照以往,初傾雪肯定會拒絕。

琉璃閣雖然只有女修,但卻都是強大的女修,她們有自己的尊嚴,有自己的驕傲,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

可是現在,楚慕夏重傷,需要離開,宗門重任落在她的肩頭,因為剛剛才過去的打擊,初傾雪卻沒有底氣。

因為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偏見。

而讓整個琉璃閣都陷入危機。

“我不會反對,但在你走之前,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跟我們閣主,是什麼關係?”猶豫良久,初傾雪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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