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好渴。”

在這些人之中,一名小女孩頭髮凌亂的小女孩看著母親,眼神中流露出渴望。

王豔眉頭緊蹙。

她們被看守帶到了這裡,與眾人一起忍受太陽的灼燒,而周圍,已經有人忍受不了暴曬和乾渴而倒地昏厥。

這樣下去,遲早都會被活活曬死。

“媛媛,乖,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就有水了。”王豔用沙啞的嗓音說道,儘量的將秦媛媛往懷裡攬,為她遮擋炙熱的陽光。

“感覺我為你們日光浴如何?”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中,上方的高臺上,出現了一個婀娜的身影。

身穿一身黑色本身勁裝,火辣的身材暴露無遺,女人的半張臉爬滿了如同藤蔓一般的黑色絲狀物,妖豔的同時又有些令人不寒而慄。

如果不仔細看,肯定沒有人認出,她就是五日前,被巫神選舉為新任祭師的許可馨,此時的她已經今非昔比。

接受了巫神之種的洗禮,發生了通天徹地的變化,身上時時刻刻散發著隱晦的寒意,其實同樣非常驚人。

說是母雞變鳳凰,也莫過於此。

看到許可馨,不少人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這五日來,他們就像活在地獄。

相比於巫神教的那些尊者,他們更加懼怕的,就是眼前的許可馨!

短短五日,被她折磨至死的人已經數以百計,那些人的死相全部悽慘至極,被當眾處以凌遲之刑,活活的痛死。

又或者是說錯一句話而已,就被燒紅的烙鐵塞進嘴裡,將內臟都灼熟。

這些,全部都是許可馨的傑作。

比起巫神教的那些魔頭,在眾人的心中,許可馨,才是真正的魔鬼!

看著下方還在於死亡做著抗爭的眾人,許可馨漆黑的眸底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甚至,心裡才感受到無比的暢快。

將眾人帶到這裡,就是她指使的。

因為她的工作,就是將這些人殺死,最後再給這些人植入巫神之種,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生都只能如行屍走肉般活著。

其實,直接給這些人植入巫神之種,她就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但她不想那樣做。

她就想折磨這些人,讓這些人承受這世界上最極致的痛苦,在此之前,她也沒想到,折磨人,居然會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

而且,巫神對她的行為極為寬恕。

根本不在意她的做法。

而且,除了巫神以外,她無需服從任何人的命令,她知道那些尊者看自己不爽,可有巫神撐腰,他們看自己在不爽。

也要恭恭敬敬地稱他為一句“祭師大人”。

許可馨感受到了權利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以前,她還只能鞠躬盡瘁的去討好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來得到他們的施捨。

而現在,她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實權。

曾經的那些有錢人,根本屁都不是!在她面前,也只有跪地乞憐的份,這些天來,她不知虐殺了多少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富豪。

她,已經喜歡上了從別人的痛苦上尋找快感的感覺!

“你,過來。”

這時,許可馨看向跪在廣場上,其中一名身形單薄的女孩,命令道。

這名女孩非常瘦小,身上有很多傷痕,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早已不堪重負,但她不敢違抗許可馨的命令。

只能拖行著沉重的腳銬,費了極大的力氣才站起身,又用了很長的時間才來到許可馨的面前,跪在地上,“祭……祭師大人!”

“我允許你站著走過來了嗎?”許可馨澹澹的俯視著女孩,說道。

“大人,我……”

女孩稚嫩的臉上充滿驚恐。

她的父親和哥哥,前不久剛剛死在眼前這個女魔頭手中,而罪因,卻只是因為在回牢房的時候腳步太慢。

“我不想殺你,當你擅自做出了你沒資格做的事情,所以,你現在要自斷一臂。”許可馨玩味的看著遍體鱗傷的女孩,說道。

自斷一臂!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咣噹!”

一把生鏽的老斧頭被扔到女孩面前。

斧頭的斧刃早已經遲鈍不堪,連砍樹都成了問題,根本不具備斷臂的條件。

拿起老斧頭,女孩身體顫抖,對準自己的胳膊,遲遲不敢下手。

“很害怕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接受,就不需要承受這份痛苦。”許可馨來到女孩面前,居高臨下,說道,“那就是把你的痛苦轉移給別人,用你手中的斧頭,去砍斷別人的手,然後拿到我的面前。”

“具體應該砍誰的呢?”

許可馨目光掃向眾人,最終,定格在了人群中的唐詩詩身上,眼神狠厲,“你把她的手砍下來,帶給我,我饒你一命。”

話音落下,還開啟了女孩的腳銬。

女孩看著遠處的唐詩詩,雙手緊握斧柄,抿著乾裂的嘴唇,遲遲沒有上前。

許可馨臉色興奮。

儘管這些天,她已經將唐詩詩折磨的體無完膚,但還是仍然不解氣,她不但自己要折磨,還要讓別人踐踏她!

這時候,女孩從地上站起身,手提斧頭,徑直的走向了唐詩詩……

雖然沒有聽清楚許可馨和女孩交談了什麼,但看到對方拎著斧頭向自己走來,唐詩詩已經能猜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心裡很害怕,但沒有開口求饒。

“刺啦!”

女孩來到唐詩詩跟前,說道:“姐姐,請你伸出你的雙手。”

唐詩詩猶豫片刻,緩緩伸出了自己白皙的雙手,深呼一口氣,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女孩將斧頭舉過頭頂,將全身的力量都貫徹在這一斧之上,竭盡全力,一噼而下!

“卡察!”

這一斧重重的噼在唐詩詩厚重的手銬上,儘管這一斧的力道不輕,但也只是在手銬表面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斧痕而已。

見一斧沒能噼開。

女孩再一次將斧頭高舉過頭頂,豁盡全力反覆的噼砍著唐詩詩的手銬。

“你……”

唐詩詩睜開眼,不解的看著女孩。

“姐姐,我的爸爸和哥哥全都死在了這裡,我的靈魂也跟著死了,我的願望,就是長大後能變成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但我已無法活到那個時候,姐姐,替我活下去吧。”女孩水汪汪的雙眸中帶著釋然。

這,是有多麼的絕望?

“別這樣做!會死的!”唐詩詩大驚。

女孩充耳不聞,繼續拼命的揮斧狂砍著沉重的枷鎖,沒砍上一斧,她的力量幾乎透支,但卻依然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

“卡!卡!卡!”

“她在做什麼?”

遠處的許可馨眉頭一擰,立即命令道:“趕快剁了她的手,你這是在幹什麼?”

女孩依然不予理會。

每一斧都在透支自己的體力。

“快停下!快停下!你會死的!它們會殺了你的!”唐詩詩聲淚俱下。

女孩一斧一斧的噼砍著,她的目的無比純粹,但又像是在發洩心中的怒火與委屈,對於任何聲音,都已經視若無睹。

“噗嗤!”

直至女孩的胸口被貫穿出一個大洞,鮮血噴湧在唐詩詩的臉上,腳下一軟,倒在地上,眼神中再也沒有了生息。

“啊!!”

唐詩詩抱著錘死的女孩,哭的肝腸寸斷,在這一刻,心臟宛如刀絞一般疼痛,但她的哭聲,已經無法喚醒一個逝去的靈魂。

“哈哈,小賤人,居然敢不服從我的命令,她以為,開啟手銬就能放走你?我告訴你唐詩詩,我現在想殺你,只是彈指間的事,但我不那麼做,我要折磨你,但卻要保住你的性命,我就是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許可馨看著唐詩詩,笑得像是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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