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毯有遮蔽功能,非女巫無法看到飛毯的存在。

在現實這個沒有女巫的地方,就相當於是帶著隱身功能。

這樣木螢才敢跟獅鷲們出去看看,不然這會兒她身上法力值不足,只有魔力能對敵,不說血烏鴉她能不能扛過,萬一在外邊遇到了莎倫,那就麻煩了。

這會兒已經臨近傍晚,遇到莎倫的機率還挺大的。

她坐著飛毯飛到了營地護罩邊緣,朝獅鷲們施了法,讓它們能暫時不被遮蔽魔法影響,看到自己的存在。

獅鷲們看她跟來,馬上往獅鷲山飛去。

血烏鴉群這會兒離得還很遠,但獅鷲們卻用了各自最快的速度。

木螢都被甩開了一截,獅鷲的最高飛行速度比魔法飛毯還快。

不過獅鷲崖不算太遠,很快也就跟上去了。

最先扔了兩隻小幼崽給木螢的那隻獅鷲回到了山崖上零落的窩,裡面還有一顆獅鷲蛋。

獅鷲媽媽一邊鳴叫,一邊把蛋往外推。

它在讓她來拿。

木螢從未在獅鷲崖受過如此禮遇。

每隻獅鷲都爭相想把自己的蛋往她的飛毯上推。

她控制著飛毯,晃來晃去,接受了獅鷲崖上最後一批還完好的蛋。

這些獅鷲們,都是失去了伴侶的單身媽媽。

它們為自己的孩子努力抗爭過了,但沒有辦法,再死守下去,不僅自己活不下來,孩子們也沒有長大的機會。

本來它們都絕望了,直到在那個有著許多鮮美的牛羊的人類領地裡看到了正在學習飛翔的小獅鷲,它們比自己親自帶大的孩子都要健壯,明顯是受到了很好的對待。

而且人類的領地從未被血烏鴉攻破過,足夠安全。

和死亡比起來,獅鷲的傲氣就不算什麼了。

它們知道人類馴養它們獅鷲是幹什麼,以前非常痛恨那些偷獅鷲蛋的傢伙,但自從遷移過來,獅鷲崖並沒有丟過獅鷲蛋。

除非是那些父母雙亡,沒人保護的傢伙。

被人類拿過來養,反而是一種救贖。

任何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活著。

所以才有了這場集體託孤行動。

獅鷲媽媽們在飛毯上空盤旋哀鳴。

“你們快走吧,我保證會照顧好它們的,和之前的那幾只小獅鷲一樣”,木螢看著越來越近的血烏鴉群,催促著獅鷲媽媽們離開躲避。

“謝謝!”

獅鷲媽媽們不退反進,迎頭就衝向了血烏鴉群。

鳴叫聲中充滿了戰意。

這次它們終於不用被窩裡的蛋和小崽子絆住手腳了,可以酣暢淋漓的戰一場,為自己死去的伴侶出一口氣。

沒了弱點的成年獅鷲面對血烏鴉群根本無所畏懼。

它們無法把血烏鴉群消滅殆盡,但卻能靠著自己卓越的飛行能力,在天空中與血烏鴉周旋。

這次獅鷲崖上再沒有一隻活著的血肉生物,血烏鴉們自然被獅鷲們吸引去了注意力。

木螢抱著兩筐子獅鷲蛋,在魔法飛毯上看著獅鷲們被血烏鴉包圍,還有點擔心。

沒多久就見獅鷲們直接從血烏鴉群中穿了過去,衝速過快,血烏鴉跟灰屑似的嘩啦啦的落。

把身上的血烏鴉都甩掉後,轉身又迎頭撞了回去。

剛剛還託孤,託的很悲涼的獅鷲媽媽們,轉瞬間就在血烏鴉群裡邊殺了個七進七出,還順利把血烏鴉們引的越來越遠。

它們雖然受了一些傷,但都只是皮肉傷,對它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叫聲中滿是暢快與興奮。

木螢把驚掉了的下巴懟了回去,拍了拍筐子裡的獅鷲蛋們,“看看你們媽媽玩的多開心?這是徹底解放了。”

直到血烏鴉群退去,獅鷲媽媽們才渾身是傷的回來,落到了獅鷲崖頂,發出了勝利的鳴叫。

它們沒有一隻折損在剛剛的衝鋒中,不過這會兒積累的小傷已經很多了。

木螢的法力值還沒恢復,治癒真言用不了,就飛過去變出魔杖對它們用了生命魔法。

帶著生命氣息的魔力迅速修復了它們的傷口。

“我帶它們回去了,以後你們也可以來營地上空看它們。”治好傷後,木螢跟獅鷲們說。

獅鷲們搖搖頭,一個個湊上來最後蹭了蹭蛋殼,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夕陽飛去,走的灑脫。

木螢嘆了口氣。

她都這麼刷好感了,大獅鷲們一點都不為所動,可惜了,要是能帶回去大獅鷲,就省了大事兒了,果然還是她貪心了。

有這麼兩筐子蛋,也挺不錯了,不久的將來,青山鎮也會擁有自己的獅鷲群,多帥氣啊!

“叮鈴鈴~”

叮鈴花響了,鄭晶打來的,“血烏鴉走了,不過你回來別從養殖營地這邊走,莎倫和她的男寵們在這兒呢!”

“……”木螢又聽到了個新鮮詞,不過她迅速明白了意思,這指的是另外那七隻男吸血鬼:“你知道嗎?吸血鬼壓根沒有生育能力,身體本質上就是一具不會腐爛的屍體,男寵什麼的,不存在的。”

“什麼?吸血鬼不行?”鄭晶是真震驚了,她偷瞄了一眼那個飄在半空中的女人,和她身後的七個男人,眼神中帶著憐憫。

“嗯,我馬上回來了。”木螢說完掛了叮鈴花。

莎倫她們在養殖營地?幹嘛呢這是?蹲她還是圍觀玩家們過年似的撿她血烏鴉僕從的屍體賣錢?

這不是自找不痛快?

怕不是快被氣瘋了吧!

木螢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圍觀一下。

她有信心只要自己不是離莎倫太近,或者一直盯著她,坐著飛毯回去是不會被發現的。

她想看看自己在莎倫眼皮子底下進營地,她會有什麼反應,正好這會兒法力值恢復的夠放一個凌空而行了。

飛到養殖營地附近,莎倫果然毫無所覺。

木螢繞到離她稍微有個幾百米的地方,對自己放了個凌空而行,然後把施了浮空魔法的兩個筐子輕輕鬆鬆挑了起來。

然後在踏出魔法飛毯,同時進入營地護罩的一瞬間,收掉了魔法飛毯,出現在空中。

挑著擔子,優哉遊哉走進來,像個普普通通的過路人,但低調中又透著一股子囂張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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