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西側別院。

寢室內,長公主側倚在軟榻上,一手捂著胸口,急促地喘息著。

床側,嬤嬤、宮女圍了一圈,又是遞水又是送糖潤喉,卻不見半點起色。

葉聞笛側身坐在床側,兩手託著長公主的一隻手掌,臉上滿是自責。

“都怪我,怎麼也不應該要你來春獵的,這才剛出來一天,老毛病就犯了。”

“行了……”長公主吃力地喘了口氣,“是我自己想來,怪不得你!”

院門外,幾個侍衛垂手侍立,假扮成侍衛的燕歸與鹿兒也在其中。

遠遠注視著寢室的方向,燕歸也是暗暗皺起眉頭。

他少年時也見過長公主幾面,那人雖貴為皇親國戚,對他卻也算照顧,稱得上是舊識,心下難免擔心。

“先生!”鹿兒悄悄湊到他身側,“萬一長人家真的病得不輕,會不會返回京城,到時候咱們怎麼辦啊?”

燕歸皺著眉,“不管怎麼說,還是老人家安危最重要,如果真要返京,那咱們再另想辦法。”

二人正說著,一位年輕宮女端著藥過來,燕歸見狀,忙著上前一步攔住她,客氣地行禮。

“這位宮女姐姐,還問公主殿下她怎麼樣?”

“喘得厲害。”

“請過太醫沒有?”

“行了針也不見起色,嬤嬤已經去請夫人了……”

聽她提到杜若,鹿兒露出喜色:“你是說……千歲夫人?”

擔心對方看出異樣,燕歸輕輕拉一把鹿兒,“公主殿下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姐姐快把藥送進去吧。”

宮女上下打量一眼二人,目光落在燕歸臉上,不由地芳心重重一跳。

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公主?裡竟然還有這麼俊俏的侍衛。

看對方盯著自己看,燕歸微微低了眉,輕咳一聲。

那宮女回過神來,臉上一紅,忙著捧著藥走向寢室的方向。

公主的府邸中人員複雜,像長公主這些貼身的宮女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然也不可能都認的,宮女驚訝於燕歸的容貌,卻並沒有多想什麼。

這功夫,前去請人的老嬤嬤,一臉喜色地進了院門。

等在門口的宮女忙著迎過來,“嬤嬤,夫人怎麼說?”

“千歲說了,一會兒就來。”

“那就好,咱們快去通知公主殿下和先生!”

……

二人喜滋滋地走進寢室,燕歸聽到耳中也是一陣難以控制的激動。

平日裡遇事沉著的青幫幫主大人,心臟瞬間也是跳快幾分。

原本以為,要等到到達獵場之後,他才有機會接近杜若,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到她。

門外,響起馬蹄聲,隨後是小太監通傳的聲音。

“千歲和夫人駕到!”

伴著腳步聲響,玄色蟒袍已經掠過門檻。

“萬事小心!”

提醒鹿兒一句,燕歸像其他侍衛一樣,彎下身去做出行禮的樣子。

“見過千歲和夫人!”

沉芳洲與杜若並肩穿過廊道,快步從二人面前走過,葉聞笛等人早已經迎出來,客氣地將杜若和沉芳洲讓到內室。

長公主見到杜若,一臉歉意:“又要麻煩夫人!”

“不過就是舉手之勞,公主殿下見外了。”杜若伸過右手按住她的腕脈,又仔細詢問過對方的發病過程。

“殿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葉聞笛關切地問。

杜若收回把脈的手掌:“先生不用擔心,只是舟車勞頓再加上受涼引發舊疾,治療幾天就會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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