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包括沉九和秦觀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怔。

現在他們已經掌握主動權,只要再給阿茹娜一點壓力,她的心理防線就會徹底崩潰。

到時候,阿茹娜就是桉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

這個節骨眼兒上,沉芳洲為什麼要主動退步。

一向冷情的沉芳洲,竟然心軟了?

“不光是我和孩子,也請千歲放過牧仁哥哥。”

“本王不會殺他,但是他自己能不能活,與本王無關。”

“我……”阿茹娜明顯是不信任他的隨口答應,“我要你以夫人的名譽,若是你出爾反爾,她……”

不等阿茹娜說完,光影閃動,沉芳洲已經一個箭步衝過來,右手抬起狠狠扼住她的咽喉,硬生生將阿茹娜的那句詛咒截在她的喉嚨。

阿茹娜的腳尖都已經離開地面,如一般脫水之魚痛苦地掙扎著。

所有人都是一驚。

“千歲……”

一個剛剛調到京城的監察使,不太瞭解沉芳洲的作派,生怕他一時衝動真把阿茹娜掐死斷掉線索,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卻被秦觀一把拉住搡到後面。

敢在這位氣頭上唱反調,不想活了?

沉芳洲的喜怒無常,大家都見識過,眾人心下為阿茹娜捏著一把汗,卻沒有人敢再出聲,衝過來的只是杜若。

“你冷靜點,放手……放手啊,沉芳洲!”

勐地從阿茹娜頸上收回因為過度用力,青筋都暴突出來的手掌,沉芳洲一把拉住杜若的手腕,大步走向門外。

“用刑!”

“不……不…咳……不要!”阿茹娜的臉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一邊咳嗽著一邊急語,“我說,我說……我全說!”

她不怕用刑,可是孩子怕。

剛剛那個瞬間,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這個男人絕不是裝腔作勢,他是真的想要讓她死。

沉芳洲勐地收住腳步,向阿茹娜轉過身。

“阿茹娜,你記住,今天你之所以能活,是因為她替你求情。”男人胸口起伏,明顯處於盛怒之中,“你敢對她有半分不敬,本王必親自踏平月知,殺盡你部族所有人,不分老弱婦孺。”

阿茹娜急急地喘息著,沒有再敢多說半個字。

她聽到許多關於沉芳洲的傳聞,這個男人如何冷血,如何可怕,如何瘋狂……

但是,那只是傳說。

剛剛,她是真的見識到這個男人的可怕。

哪怕失掉到手的情報,他也要殺了她——一個懷著孕的女人,原因只是因為她提到他的夫人。

她相信,他的這句威脅也絕非玩笑。

他說得到,便做得出。

深吸口氣,沉芳洲轉身帶著杜若走出房門。

門外,恰好有下人捧著托盤過來,上面是為阿茹娜準備的粥和菜送過來。

沉芳洲抬起右手,一把打翻托盤,碗碟叮叮噹噹落了一地。

“天黑之前,不許給她吃東西!”

“是!”

那人不明所以,嚇得臉色發白地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幾個監察使站在門內,聽著他的聲音,也是大氣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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